全球大疫并没有结束中东的战事。2020年初以来,土耳其越过伊拉克边境,对被其认定为恐怖主义组织的库尔德工人党(PKK)目标实施了一系列军事行动。尤其是六月以来,土军发动连串进攻,试图将后者消灭殆尽。5月,库工党领导人之一的Kasim Engin死于土军空袭。
进入6月,土军攻势更强,进入伊拉克北部的哈夫塔宁(Haftanin)地区,空袭轰炸库尔德工人党传统避难所——位于伊拉克北部的辛贾尔(Singara)和坎迪尔(Qandil)山区,并将其逼入山区腹地。
土耳其的越境行为不乏先例。2019年10月的“和平之泉”军事行动,跨境进攻叙利亚北部库尔德人聚集的罗贾瓦(Rojava)自治区。罗贾瓦又和库工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聚集着对抗伊斯兰国(ISIS)的关键力量——“叙利亚民主军”(SDF)。然而,2019年10月初,特朗普撤出驻扎在罗贾瓦、具有极强象征意义的美军,为企图在叙利亚开辟一条纵深三十公里安全区的土耳其开了绿灯,变相“抛弃”了同盟对抗ISIS的库尔德人。世界范围内此时以“反对入侵罗贾瓦”为标语、呼吁西方政府对土耳其实行经济制裁的大规模游行,如石沉大海,并未得到期待中的回应。受到土耳其攻击与美国“背叛”的罗贾瓦区无奈转向阿萨德政府寻求援助,允许叙利亚政府军进入库尔德地区共同防御。
很好的專題訪問
很喜歡這篇報導的切入角度,用兩世代的比較觀點呈現庫德爾的深度報導,以個人故事清楚地帶出當今庫德爾民族主義所面臨的問題,讀完受益良多,感謝記者的採訪與用心。
看到第二位受訪者Tola的故事後,令我想起霍布斯邦曾在著作《二十一世紀:全球化、民主與恐怖主義》說過的:「現在已經不再會有人為民族主義而死。」對就自治問題已困擾百年的庫爾德人而言,除了在面對國際政治角力間的無奈之外,在面臨全球化與文化流逝下,庫德爾民族主義代表了什麼,又或說這詞彙本身已歧異至無法代表什麼,實在令人好奇。
再次感謝作者與端端!
很喜歡這篇採訪
“大多數庫爾德人都領略着生活的兩面性,你既可以感受到許多快樂,也會遭受許多無端的磨難,失去自己的時間與夢想,無法擁有正常的生活,無法只為了你個人而活。就像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未考慮過婚姻,因為我已朝不保夕,為什麼還要拖累一位女士?就像當年,我因為不肯加入復興黨而失去了教職,但對年輕的23歲的我而言,成為大學教師是我從小的目標。我認識至少30個當年取得了機械工程學位的朋友,他們去了大山鬥爭,同時也放棄了他們的事業和夢想。現在你與他們交談,他們已對工程一無所知。”
难得见到微观层面的库尔德人报道,视频里的音乐非常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