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ON
遊戲為什麼需要好玩?為什麼玩這個而不是玩那個?Game ON 為你深度解析遊戲。
Atuel:一條河,一個人,一朵雲
被強行改道的河流、家園化為菸灰的狐狸,形單影隻的云朵,當我們從「征服者」的高度走下來⋯⋯
中國擬打擊網絡遊戲過度課金,但引發寒蟬效應|Whatsnew
遊戲誘導性消費模式,在世界各地都廣受批評,但在近年來「行業整頓」背景下,草案已足夠產生寒蟬效應。
從 Identity 到 Solidarity —— 笑與淚中的女性遊戲人周
女性人遊戲週最後解構了它自己,但我們是要走過這一遭,才能看清自己和彼此,然後再走下一步
「她們是女主角」——台北女性遊戲人週
11月24開始,台北有一場女性遊戲人的盛會,大家一起打遊戲,做表演,開工作坊,發布新書。這一次,她們是遊戲的主角。
如果現在改寫規則,我們還可以在遊戲與世界之間穿梭
回到沙包裏、回到捉迷藏 、回到躲避 、回到你再一次意識不到:在那些遊戲當中 ,你就是你自己。
線下端小聚預告:Game On & On,遊戲還可以做什麼?
我們可以悲觀,確實什麼樣的現實會造就什麼樣的遊戲;但一切還沒有太糟糕,因為有什麼樣的遊戲,也會有依照它而成形的現實。
Growing Up:另一種遊戲,另一種成長
遊戲需要能夠讓人玩很長時間嗎?遊戲的跨文化移植是可以實現的嗎?好玩和愛哪個更重要?
東方Project:火藥、少女與清版彈幕遊戲
東方Project將射擊遊戲的軍事世界轉移到少女烏托邦中,星際衝突化為彗星芭蕾,戰爭與表演也被重新演繹。
當我們用真錢玩大富翁
一家人真金白銀、赤膊上陣,撒嬌、威嚇、出老千,但最後贏的那個還是銀行。
沙東桌遊:在這裏,喝懂中國
《沙東桌遊》是對酒桌的遊戲化,酒桌是對權力本身的遊戲化。
如果親密關係是一道雙人謎題,他的遊戲想問問你的答案
疫情開始那幾個月很極端,我們的感情在這極端的寂寞、距離和阻礙中顯得如此脆弱,不知不覺,我把這種感覺保留在我的遊戲裡。
人工智能訓練師孫羽茜:當AI學會說 NO,以及其他更真實的問題
「遊戲依賴於人的參與才成立,人工智能也是如此。它需要人類陪伴才能成長,我們需要對它投入情感的付出和教育。」
《霍格華茲的傳承》,輿論批評的背後
最好的遊戲並不只是把性小眾角色當成錦上添花的裝飾品,而是試圖講述受這群人的經歷和生活。
《黑港》:解構文化遺產化妝術的遊戲大師課
《黑港》不會向你解釋歷史——隱藏的歷史和被展示的歷史,但它們都在遊戲裏……
穿越1986地下香港:女同、慾望與抑鬱都市
同樣是女同的我,亦生活在一個前景悲觀的香港。帶著關於自我、家庭和世界的包袱,我跟著遊戲女主角穿越回1986年……
流動的羈絆:我們在倫敦打機
突然之間,家人、同學、同事,都從日常生活中消失了。我學會和一班剛剛相識的人遊戲胡鬧,交織出新的聯結。
十月·香港·遊戲——關於並不遙遠世界的考古學
你以為是你在遊戲中逃避現實,殊不知是現實在遊戲中再次找到了你,那不如這次我們反客為主,在十月的香港擁抱遊戲中的現實。
雞生蛋還是蛋生雞,誰決定了遊戲的性別?
一款遊戲從立項、策劃、美術到發行,每一個環節默認的受衆都是男性,他們是製造者、消費者,也是玩家。
在這個超級瑪莉婭遊戲中,拯救伴侶前你需要先找到廁所
如果一個女孩從小就被教育要學會犧牲,那她總會無法自制地想要付出;但她更需要知道,上廁所的慾望不應被擱置,必須被馬上滿足。
《清零》:當疫情再次戰勝我們
一場防治病毒的運動,最後變成了一群人對另一群人的獵巫遊戲。
《旁觀者3》:真空中的反烏托邦
我們正在經歷的真實世界是如此複雜、沉重和荒誕,以至於《旁觀者3》這樣的反烏托邦遊戲顯得膚淺、離地和輕佻。
中國女性玩家:永遠困在最後一環
無論是通過消費來增強話語權,還是維權抵制厭女遊戲,女孩們總被現實與虛擬層層圍堵,困在遊戲世界的最後一環。
等待版號,兩個深圳遊戲人的五天,或者更長
未知是最可怕的:版號停到什麼時候?如果版號一直不來怎麼辦?如果版號來了,申請不上怎麼辦?
你在你的國,過着隨機的生活
現實已經如此不易,《人生重開模擬器》為何要將遊戲設置得這麼困難,讓我們在虛擬世界中也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