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
異鄉人——劉瓦礫:巴黎的羅姆鄰居,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三層歧視
在法國,有牽涉幾百萬人的「穆斯林問題」、至今仇恨犯罪受害數字仍居高不下的「猶太問題」、以及可能成為小型未爆彈的「華人問題」⋯⋯而「羅姆人問題」很有可能成為最有效的人權實踐試金石。
嚴薔:削減文革的教材,卻為何擴充了改革開放?
我們可以注意到這樣一件耐人尋味的事:在流出的新教科書目錄中,與「縮減文革」相對應的,是原先的「改革開放」一課被擴展成了兩課——「經濟體制改革」和「對外開放」。為什麼在「弱化」文革教學的同時,改革開放篇幅又雙倍擴展?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共諜案從何說起?王炳忠與周泓旭之間的五個關鍵字
王炳忠掏出手機,手指停留在與周泓旭的臉書訊息對話框,猛滑了好幾分鐘,才回到2014年4月17日。這天,他第一次收到來自周泓旭的陌生訊息:「大哥,求加好友!」端傳媒爬梳「民國」、「王爺」、「創業」、「星火燎原」、「潛伏」,試圖找出兩人相識、結為至交,甚至被檢調認定是「共諜上下線」的五把鑰匙。
《廣告牌殺人事件》:所有自詡正義者都難把正義維持到底
在這個正義形式的面前,人們是看不到其背後的;在廣告牌前,人就劃分成兩邊,需要靠向一邊站。
中國最大同志社區被關閉之後,哪裏是同志運動和言論的天花板?
在中國,一邊是蓬勃發展的「彩虹經濟」,一邊卻是如履薄冰的同志組織。在完成自我認同之後,同志群體能否進一步參與到整個社會結構的構建中?
《幸福路上》的台灣溫吞世代,如此走過四十年
動畫宣傳一直在強調「幸福」,但電影中的時代氛圍與細節才是編導的誠意所在。
「面對共同敵人,和解好嗎?」──談香港民主運動的「敗局困境」
如果非建制派能夠衷誠合作,在議會選舉的整體席次將會更多,為何他們不這樣做?既然有共同敵人,為何他們總是不能策略性地合作?除了根本性的意識形態不同外,有沒有其他原因?
2017年,中國網絡直播產業由興旺到衰落?
鼎盛期中國湧現的200家直播平台與踴躍的投資人和收入豐厚的主播一起建構起龐大的景觀,一年之後景觀仍在嗎?
劉奇峰:斯里蘭卡──印度洋上的戰略競逐,和微妙的中印情結
夾在中國和印度兩個大國之間的斯里蘭卡,對這兩個影響該國命運的大國有着微妙的情結。如果說斯里蘭卡是印度的台灣,那中國和斯里蘭卡的關係,則極似美國之於台灣。
羅興亞婦女:她們的眼睛,記錄着殺戮與強姦
記者被禁止進入若開邦地區,因此幾乎沒可能親自去核實婦女的控訴,但記者發現,每個婦女講述的故事都有共通之處:襲擊者的制服和強姦的過程。
歐洲第一座自由清真寺,會成為伊斯蘭宗教改革的希望嗎?
我一心想找清真寺,出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座典型新教教堂:紅磚、哥特式尖塔、高高的鐘樓......走到教堂側翼,才看到一個小小的金屬門牌,用規整的字體印着清真寺的名字,看起來像個低調的辦公機構。我按下門鈴按鈕,就這樣開始了對這家清真寺的第一次拜訪,也得以觸及柏林「多元」觀念下的希望與不安。
《火與怒》:政治八卦 道出特朗普對華「變臉」原委
如果說對特朗普智力和精神狀態的質疑還流於口舌之爭,那麼該書真正最具殺傷力的,是確認了坊間傳言已久的白宮激烈內鬥——雖然僅来自班農派的視角。特朗普對華態度變化前後的鷹鴿角力,也從中可見端倪。
陳純:四個視角,看中國施派的誤讀與反西方現代性使命
我對從學術上指出中國施派的各種誤讀和濫用已經不抱任何激情,因為正如我在《施派的危險性,以及知識分子的限度》一文中說到,中國施派是一群不惜扭曲一切學術理論來實現其政治目的的「縱橫家」。
足球經理人:遊戲可以改變現實嗎?
《足球經理人》顛覆了人們對遊戲僅存於虛擬世界中的刻板印象。它不僅近乎完美地模擬了真實球壇,更因著龐大數據和真實模擬,成為教練和球探們的工具,在虛擬世界改變了現實生態。
動畫電影《Coco》:個體與群體的拉扯,壓縮視角與全球化的尷尬
PIXAR 為電影花費大量時間心力的取材,難免要回應更為宏觀的社會問題──「傳統價值」和「全球世界」的此消彼長。
一週圖片精選
從它存在的那一瞬間起,白就已經開始向黑而生了。
異鄉人——美籍夫婦Daniel與Bridget:在東台灣,他們是陪伴中風病友的銀髮天使
中風之後的復健之路,就像是一場望不見終點線的長跑。感同身受的他們想要成為台灣病友的陪跑者。
入圍奧斯卡的艾未未:我和中國政權是恆久不變的對立關係
艾未未動用200人團隊拍攝的全球難民問題紀錄片《人流》引發關注和爭議。他本人也在片中出現,他說,因為自己也有「難民」的身份認同。他說自己六十歲了,從來不是世界公民,而是一個現代的吉普賽人,永遠的異議者。
資源換基建:在剛果金的工地,看懂「中國模式」
一邊是被「擠出去」的中國國企,一邊是百廢待興的非洲大國,用礦產、石油等自然資源換取低息貸款建設基礎設施,在這場被譽為「雙贏」的中國模式裏,誰贏了,贏了多少,誰又失去了什麼?
傅景華:AI淘汰人類?末日論以外的另類思考
很多人談到大數據,只是強調它的「大」,好像只要數據量能足夠地大,透過機器就能跑出有意義的東西,甚至根本不需要問「為什麼」……
三十年來尋劍客:台灣環境攝影師柯金源問答錄
當城市裡的台灣享受「經濟奇蹟」帶來的繁榮與富裕,城市之外的山林水土、鳥獸蟲木都在經歷些什麼?三十年來,柯金源帶著他的相機,實地跋涉山巔、下潛深海,尋找答案。
黃星樺:不在場的網民如何成為群交派對的「受害者」?
就復仇式色情來說,「復仇」的先後順序其實是倒過來的:有裸照當然要先睹為快,至於自己為什麼有資格傷害別人,理由隨後再找就行。反正加諸女人的罪名俯拾即是,撿也撿不完。再不濟,網民還可以說:「誰叫她要拍呢?」
「北京切除」後,20萬拾荒者去哪了?
一些人離開了,一些人退守河北,但偌大的北京已幾乎找不到廢品回收站了。
西三電影製片廠:媒體失語的年代,用手機攝影為城中村村民賦權
讓村民參與藝術,讓藝術成為媒體,「西三電影製片廠」希望用藝術做點實際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