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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白信:新疆的「漢化」,還是內地的「疆化」?——新疆紀行之三

我的確離開了新疆,卻又並未真正離開。新疆之外的大片國土——所謂內地、所謂中土,或許才是遠離文明世界的野蠻邊疆,儘管那裏似乎更繁榮、也似乎更融合進了全球化。 一個「新大漢主義」的幽靈,正在這片土地上興起。

白信:新疆的「漢化」,還是內地的「疆化」?——新疆紀行之三
2017年6月30日,在新疆喀什老城區,一班共產黨維吾爾族成員經過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的海報 。

【編者按】本文是作者2018年冬季新疆考察紀行系列之第三篇。第一篇为《凍結的堡壘城市,與消失的人——新疆紀行之一》,第二篇为《「新大漢主義」的興起及其「內亞」意義——新疆紀行之二

新疆在地緣政治和宗教版圖上的重要性,都不是單一的維穩策略能夠應對的,這似乎也加速中國當局尋求更激進民族主義的壓力、從而導向一個以漢化政策為中心的長期策略,也就是「新大漢主義」。其具體面向至少表現在如下若干方面。

再教育的仇恨種子

相對傳統的大漢族主義,「新大漢主義」首先凸顯在國家機器的融入,和對特定少數民族的集體性、強制性的漢化教育,形式上則結合了勞動教養模式和日本在滿洲進行的皇民化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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