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爱情神话》是2021年华语电影的“神话”,口碑爆棚,上映16天票房破2亿人民币,导演邵艺辉从一文不名到一举成名天下知,甚至“伍迪·艾伦”也被拉出作比。围绕电影也产生了不少争议,集中在上海书写、现实性与女性主义上。
小镇人漂在理想上海
《爱情神话》讲了一男三女的情感纠缠,主人公老白中年离异,与李小姐约会后有了一夜情,想继续深入,又是送书又是修鞋又是帮接送孩子,然而李小姐犹犹豫豫进一步退三步。老白是个不得志的画家,无业在家,有栋带花园的洋房,平时以教邻居画画打发时光。格洛瑞亚妩媚性感,作风豪放,对老白兴趣不小,前妻蓓蓓也会时常光顾。这几个人碰面,话里有话机锋不断,两场群戏都是最为称赞的情节。
称赞这部电影的人认为电影是海派文化的延续。电影在上海拍摄,有典型的海派街道、洋房和弄堂,老大昌的海苔花生、天钥桥的蝴蝶酥都是上海制造,片中人物一律操沪语,“白相”“十三点”“灵啊灵啊”频繁出现。人物也很具上海这个开埠已久城市的特征,老白有房产,有品味,有生活情趣,会过日子,是典型的上海中产。他的好友老乌是位老克勒(注:老克勒沿自旧上海人对一个群体的称呼,他们是最先受到西方文化冲击的一群人,对生活方式有追求,那时的他们土洋结合,形成了一定时期的海派文化),不仅是留过洋的老绅士,还有不止一位外国女友,更与鼎鼎大名的索菲娅·罗兰有过一段露水姻缘。李小姐的前夫是英国人,有个英文不灵光的混血女儿。电影没有重大事件或强戏剧冲突,全是饮食男女日常琐碎,没有炽热情欲狂风暴雨,只有斯文克制,精致调情。
反对者则认为如此无暇光亮的上海更像是外地人的想象,而与真实的上海无关。没有普通人的挣扎、痛苦与幻灭,只有中产的有钱有闲,且缺乏真实的背景与阶级:李小姐要与母亲挤在老房子中,孩子却能上国际学校;经历百年风云产权分割后,老白如何在五原路拥有独栋花园洋房?街头修鞋匠都要喝咖啡讨论爱情哲学与名牌,更令人感觉悬浮。而对老白为女人买菜、做饭、精心摆盘、修灯泡、接小孩放学的渲染,则扭转了以前对上海“小男人”的嘲讽,塑造了与女性主义同步的新时代上海形象。
能有效地抓住一个城市的典型特征已经不易,而咖啡已经不是阶层划分的标识。农民工可以读海德格尔,为什么鞋匠不能谈论爱情哲学?有过长久市井生活经验的人会知道,街边那些饱经风霜的劳作者,多的是辛辣鲜活的人生智慧。在现实之上略作艺术加工没有太大妨碍。至于名牌,书贩子知道的好书不比大学生少,卖盗版光碟的对好片如数家珍,倒卖文物的不比专家的鉴别能力低,修鞋匠了解世界名牌,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以此来判断失真,未免太过傲慢。
纵使社会存在三六九等,创作者也有权利只拍一小撮人的爱恨情仇。精致外观的电影很多,纵使电影只拍了网红打卡地,这也并不是它令这么多人动心的原因。《爱情神话》能得到这么多喜爱,恐怕是因为它呈现了一种久违的日常。导演和角色,智商、情感都正常,这种正常带来了微观中人与人之间互动的真实,没有靠发疯制造冲突,没有靠智商掉线推进剧情。不管是老白微信聊天时的小心思,李小姐的权衡,还是成年人之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进退转圜,亦或者是老白与老乌这对老友间的偶尔龃龉与深情厚谊,都会令人不禁莞尔。
这种日常悠闲,大概在如今的魔都不易获得,但在三四十年前的内地城市,却是俯拾皆是。工作不算忙,没什么竞争,大家也都没什么钱,但有大把的时间交朋访友,邻居之间互相帮忙,互通八卦,没事送点好吃的。老白母亲时不常地送这送那也很常见。买菜做饭修家电,知识分子或许陌生,但在小市民与蓝领当中其实不少见,并不是上海男人专利,也不新鲜,并非女性主义的产物,而是长于动手的惯性与夫妻共同承担生活的朴素日常。电影中所有人物的活动区域在几公里之内,老白和街边摊贩都是熟识的,这就是小城镇生活的日常。而上海老本地人,对这种一隅之地稳固的生活社交或许也不陌生。如果把这种生活形态统称为“小镇”,今日中国许多30岁以上的人都经历过。
而今天这个时代在北上广漂着的年轻人,在刚毕业没钱有时间的岁月里,也会因朋友关系结成类似群体。一起分享喜悦与悲伤,抱团取暖互通有无,抵御在巨型都市中的孤独与寒冷。如果是文艺青年,那么看看费里尼也不奇怪。老乌虽然是个老克勒,但他没有亲人的状态并不像本地土著,而更像漂泊在外的异乡人。
导演似乎是把几十年前的小镇生活、文艺青年的漂泊状态统统放在了上海,一个在真实基础上想象的上海。有人提到这部片子中的上海很纽约,或者很欧洲,这正是导演加工后的理想场景,以及理想生活状态。这是即便这个上海似乎不太真实,人物背景也真实欠奉,但还是能打动人的原因。因此有人批评太局限于中产,但却有观众觉得“很底层”。太多人在里面看到了曾经有过的生活。至于上海话,它以区隔效应,将这个上海及里面的一众人,与周遭分离。
根深蒂固的男性中心
真正悬浮的是一直宣扬的“女性主义”。电影中固然有“有钱有闲,老公失踪”“没有造过反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这样的金句;对同一个男人有兴趣的几个女人也没有因此成为敌人,没有心狠手辣的雌竞,而是进而成为朋友,不是没有婚姻就不能活,没有被传统道德观念束缚,但所有这些都太过表层。
老白这位大肚腩、穿廉价棉裤衩的老男人,其身材和容貌无法与三位女性中的任何一位相提并论,这三位为什么要围绕着他转?因为他会做家务、贴心、人好。那么三位女性人不好吗?为什么不能有同样外形条件的男人待选?或曰,老白这样的已经是优选了,因为同样条件的中产男有着大把更年轻的姑娘待选,更别说颜值再高一点,而漂亮的小鲜肉因为经济条件不够往往另有所图。这不就是女人的困境吗?令李小姐犹豫不决的到底是什么?她的其他追求者是什么样的?她是在欲望与现实,“我想要”与“他对我好”中犹豫吗?还是在单身与有个伴侣间犹豫?
格洛瑞亚要的似乎只是一夜情,“人好”的意义在哪里?至于前妻蓓蓓,社会在出轨这件事上,对待男女一直是双标。她受到了哪些远重于男性的惩罚吗?老白显然是无法越过这道坎的,并不比其他男人好到哪里去,但男性对贞洁的执念被蓓蓓的反叛消解了。不管是李小姐、格洛瑞亚还是蓓蓓,都是远比老白,甚至老乌脸谱化的,对她们稍微深入一点的心理与境遇都没有呈现;她们的洒脱、反叛,成全的不是她们自己的角色,而是老白的高光:他的缺点乃至劣性被隐藏起来,变得如此清纯可爱。
导演邵艺辉说过,老白的原型是她自己,这是她理想中的男性。她把好的品质与共情都赋予了男主角,得体、谦卑、寡言、内省。老白不计较亚历山大的房租尚可理解为慷慨不差钱,他为了一夜情要跑到土耳其救出格洛瑞亚的丈夫,已经近乎天方夜谭。她还给他配了三个性情各异的女人:神秘、奔放、居家,全方位满足他的需求。而她对这三个女角色,突然现实而苛刻起来,连一个般配的对象都不肯给她们,连一个备选都不肯认真设置。她认为,幻想小鲜肉那不和男人幻想白幼瘦美女一样了吗?——女人为什么不能和男人一样,不是说好了会犯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吗?何况小鲜肉并不是病态的白幼瘦,而是健康的肉体。女人为什么会不喜欢有魅力的肉体?没有小鲜肉就不能有中年型男吗?给老白配的不是白瘦幼,但难道不是具有性魅力的熟女吗?被满足的意淫,属于中年男人;被转移的话题,是女性境遇。
事实上,一男三女,就是一个最男性话语、最大众的叙事。在传统择偶观中,男性外表始终是被忽视的,与之相伴随的是对女性欲望的压制,“对你好”最重要,这是一个同样最男性话语,最大众的价值观。李小姐的英国老公不靠谱,格洛瑞亚的帅老公没钱,只有老白,有钱又靠谱,虽然没有外貌——这个设置如此讨巧。更何况,他还会道歉,代表所有男导演向女性道歉,这就更了不得。这再度体认了极度保守的性别观念与秩序,至于三位女性的牙尖嘴利,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姿态,如同带刺的玫瑰、性感野猫,凭增情趣。
这绝不是伍迪·艾伦,她什么都不敢冒犯。
女性角色的需求被虚化,她们的个性,乃至那些貌似尖锐的俏皮话,不过是为了烘托他的品味与格局、消解他的缺点,减少他的麻烦。不仅传统三从四德是妇德,现代的独立、自由也可以成为另一种女德,为男性服务,只要利用得当。李小姐和格洛瑞亚结成朋友——她们之间的情感交流,如何成为朋友也被省略了,远不如老白和老乌之间的纠缠深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为彼此排忧解难,而是为老白学雷锋:帮他找到画展场地,还不要钱。
格洛瑞亚跟老白一夜情之后转账给他,意指女人也可以嫖男人。但男女这种政治身份,是无法通过经济行为置换的,物化女性的不是金钱,而是权力。粉丝氪金并未达成“女性凝视”的效果,只是为造男神添砖加瓦也说明了这一点。这种层面上的男女平等,不过是消费主义的陷阱,类同上文所言“独立”女德,最终还是为男性提供了更多益处——既没有得到真正的平等,连传统框架内一点补偿的福利也失去了。
老乌讲述情缘是全片高潮,偶然相遇给他带来了享用至死的洋房,如果说这里面有什么真正闪光的东西,应该是那位大明星对片刻情缘的珍重,但是高光全部给了老乌。如果说传统男性还需要付出些什么代价来在性缘关系中有所获得的话,那么本片中的男人,已经可以无需付出什么货真价实的东西,只要有颗心,就能得到女性资源,并且仍旧稳居中心位置。这无论如何无法称得上“女性主义”。
《爱情神话》实质上是极其保守现实、讨好大众的。它将日常置放于理想化的场景当中,在洋派的、小红书一样的环境里,精确把握时下的需求与情绪,以先锋的姿态讲了一个最老套的故事,以美化、忽略与吐槽,逃避现实矛盾。它不敢挑衅任何既有秩序,只是在最安全的框架下,小小撒了个欢儿。
感覺非常自作聰明的影評,甚至讓人懷疑作者是不是沒談過「非常態戀愛」
抛开立场,单论文章来说,这一篇也值得批评。作者对于影片剧情的概括常常偏离事实,或是以偏概全,或是夸大其词,而通篇行文架构又是一再用“预设一个判断,然后再推翻它”的方式进行,使得全文颠三倒四,由此得出的观点也有失公允。
文章中说老乌“有不止一位外國女友,更與鼎鼎大名的索菲婭·羅蘭有過一段露水姻緣”,而这些在电影中只是老乌的说法,多次被老白质疑,并非事实。这样的自我包装正表达了老乌外表浪荡热闹内心深情孤单的人物层次。随后作者说李小姐“有個英文不靈光的混血女兒”,而实际上电影表达的是这个混血女儿会说英文,却不会考中国英文考试,以此来调侃应试教育。这样以偏概全的小毛病全文比比皆是。
而后作者先是借反对者之口说出“如此無暇光亮的上海更像是外地人的想象”,随即话锋一转,表示“縱使社會存在三六九等,創作者也有權利只拍一小撮人的愛恨情仇”,“以此來判斷失真,未免太過傲慢”,但最终又总结说“這個上海似乎不太真實,人物背景也真實欠奉”。
“根深蒂固的男性中心”一部分中,作者更是把这种颠三倒四推向极致,对一系列自己的臆想预设进行了口诛笔伐的批判。
作者质问道,“這三位(容貌姣好的女性)為什麼要圍繞著他(相貌平平)轉?”“為什麼不能有同樣外形條件的男人待選?”
且不说电影中三个女性没有一个人围着老白转(前妻离婚被男主妈妈一再示好,gloria已婚在外面唱ktv点10个小鲜肉,李小姐被老白追求),现实生活中女性外貌平均水平远优于男性也早已是中国目前的客观事实。“這不就是女人的困境嗎?”于是作者随即解答了自己。
随后作者又预想三位女性是看中了老白人好,于是又发问“「人好」的意義在哪裏?”并试图论证因为前妻出轨便离婚了的老白“並不比其他男人好到哪裏去”,好像对方出轨后要原谅容忍才是“好”的标志。
沿着这个自说自话的逻辑,作者继而责备导演的苛刻,“連一個般配的對象都不肯給她們”,却完全无视了一个有钱(不穷)有闲、居家爱做饭、愿意带孩子接孩子(还是别人的孩子)、体贴有分寸、有艺术素养有品位、谦卑内省的男性在现实中的中国社会有多么难得。 这样的男性角色已经是被美化的了。这种苛责更加无视了李小姐的审美偏好、自我表达,李小姐把老白画的她设置成了屏保,说“年轻时候最吃这套”。似乎般配与否李小姐自己说了不算,要作者设定标准考量通过钦定才好。
最后,作者总结道“一男三女,就是一個最男性話語、最大眾的敘事”(后文又说“极其保守,讨好大众”)“與之相伴隨的是對女性慾望的壓制,「對你好」最重要,這是一個同樣最男性話語,最大眾的價值觀”。 看到这里,我几乎怀疑我和作者看的是不是同一部电影了。这部电影被评价为“最男性话语”恐怕大多数人都不能认同。
明明这部电影里,两个女生都分别不以交往为目的地睡了老白呀(gloria睡没睡有悬念),明明老白想对gloria、李小姐好,也都被拒绝了呀。前妻也是因为出轨和老白离婚,一直无视婆婆想让两人和好的意图。可以说导演对每个女性角色都赋予了拥有欲望的主体性,都拒绝了被施加“对你好”的客体性。
反而是作者一再看着男性角色的“好”而愤愤不平,看到女性的好便认为是用来反衬和成全男性的,甚至导演安排老白道歉也似乎成了件坏事情。 “她們的灑脫、反叛,成全的不是她們自己的角色,而是老白的高光”
而老白“他還會道歉,代表所有男導演向女性道歉,這就更了不得。這再度體認了極度保守的性別觀念與秩序”。
至此,作者已经陷入了几乎疯魔的境地。
“現代的獨立、自由也可以成為另一種女德,為男性服務”,“以先鋒的姿態講了一個最老套的故事”,是作者给这部电影扣的一个大帽子。而独立和自由也可以单纯是为了女性自己,只是作者似乎不愿意看到,也不允许。
“女人為什麼不能和男人一樣,不是說好了會犯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嗎?”这是作者通篇行文贯穿的视角,一种男性凝视的视角。而女性主义绝非如此。
观点不同很正常,但发表文章至少要有理有据,不能断章取义,夸大其词。横向对比其他内地的院线电影,《爱情神话》无疑是很“女性主义”的。导演在有限的篇幅里,在不打破电影温和轻松的氛围边界里,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女性主义”的视角和观点。正如作者所言,没有雌竞,没有狗血,女主之间竟然还收获了惺惺相惜的友谊。这样的电影被评价为“最男性话语”,不知道要把战狼之流放在何处,又对女性主义有何益处?
与其说这部电影中的“女性主义”是悬浮的,不如说这篇批判文章是悬浮的。悬浮在空中自说自话,端的水准不应如此。
与其说是三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不如说是“三个女人玩弄了这个男人”。 这更符合电影的实际剧情,导演邵艺辉的原话原意。
前妻出轨离婚男方妈妈劝和、gloria有钱漂亮夜夜笙歌和男主(或许)发生了一夜情,李小姐更是一再拒绝男主的追求。三个女人谁离了老白都活得很好,倒是老白哪个都不敢得罪。
三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男性中心…这些说法从何而来?
电影的确是温和讨喜的,但在温和讨喜的外表下包裹的是很明确的女性立场和内核。 电影里老白说,被女性上了课,但在这篇文章的作者看来,这些都倒是假把式,是用来讨好老白的“情趣”。这样的评价实在有失公允。端的水准不该如此
某些女权是打着女权的幌子歧视女性,顺便反社会,结婚的说是婚驴,生孩子的叫胎器,被家暴是活该,没事业的说不独立自主,有事业的叫男化参与男权游戏维护社会体制为结构性歧视添砖加瓦,女性导演排男性故事是媚男舔男,拍女性故事是透通过女性的角度挂着女性的牌子媚男舔男,丑男配美女不行,丑男馋美女身子是不配,帅哥配丑女可以,馋帅哥身子贼女权,美女露奶子穿黑丝是物化女性,穿飒剪短发打扮成tomboy是被男性审美规训。我觉得你们还不够偏激,是时候成立女权党堵路炸桥随机杀男人了。
最近端傳媒多了許多「風物」文章。
是我錯覺嗎?
讀者好,
風物的稿量和更新頻率幾年來都維持一致,風物同事的工作量也幾乎沒有太大起伏變化。重點的文化現象或作品我們都會儘量去討論,感謝關注!
“作为一个男性女性主义者,或者是平权主义者”🤮
作为一个男性女性主义者,或者是平权主义者,很难理解某些女权想要的是什么,比如文章里写女性给男性嫖资属于角度新颖的歧视女性,那请问如何描写不物化女性?是男性给女性嫖资,还是免费约炮?文章又说主角长得丑是对女性择偶价值观的规训,随意评论一个其实还挺帅的演员丑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吐槽了
作者精分的后半段潜意识给女性身体标注价格(我的身体你没资格碰),试图暗示"独立女性"的自主是假象(你为什么选丑男不选帅哥),充满了刻板印象,属于深入骨髓的歧视女性。
然而再怎么说也没用,因为实际生活中单身中年妇女的择偶大概率更悲惨。
这篇影评我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就看出这几个字,"全部推倒重来"
欢迎影评人去拍一个单身女性坐拥洋房被单身中年男围绕的故事。
它不敢挑釁任何既有秩序,只是在最安全的框架下,小小撒了個歡兒。
结果只是指这里面的男女权力关系失衡?虽然对里面的女性批判的是挺准确的,但整个电影设定都这么童话了,再去批判它的女性意识太保守就好比去苛责一个男的性幻想是个金发大波美女
感觉里面有些诡辩。三女一男,难倒不可以理解是:女导演想40+女演员之所想,给她们创造就业机会,让她们重在大荧幕潇洒走一回?如此华而又实的“女性主义”,多来几打呗
如果不是放在一篇文章里,我都以为这是两个人写的拼接在一起了……
应该怎么应对,是去物化男性,还是不要物化女性?或者都是?都不是?
这篇影评略精分吧
别的不知道,反正这片子的标签不会是女性主义。
“男女這種政治身份,是無法通過經濟行為置換的,物化女性的不是金錢,而是權力。”
导演就想赚赚钱 讨好有啥不对么
个影评灵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