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读者BeomYeoA,回应圆桌话题《什么、为什么、怎么办?问题在眼前出现时,你习惯第一个想法是......》
现在社会我认为已经可以划分为两种人,一种系可以看到社会问题的人,他们知道谎言后的真相,亦或者是很有自己想法的人;而另一种系被主流媒体蒙蔽双眼的人,他们相信自己双眼看到的“经过包装”的新闻,会被社会舆论牵著走。
社会越来越荒谬、越来越魔幻,现在的社会越来越撕裂,其实第一种人只够胆存在于暗处,他们很清楚发生了什么,到底是是什么,而怎么办,我相信都是没有办法大胆自由说出来的,“公开议论敏感社会问题都是要被叫去饮茶的。”
我觉得第二种人很悲哀。他们不清楚到底自己生活在一个变了什么化的社会,通常只看到表面,以为世界社会一切和平,以为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他们只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不会真正了解到到底是什么,更不用说他们会去想怎么办。当大事发生了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感悟性,才会稍微没有被舆论蒙蔽双眼,才会开始有自己的思考。
可以称,第一种是爱国者,第二种是爱党人。
2. 读者FrancesYee,回应圆桌话题《什么、为什么、怎么办?问题在眼前出现时,你习惯第一个想法是......》
在学习上会想要弄懂what,why,how。但是生活上的很多事情,最先想的是怎么办,然后再好好考虑是什么和为什么,或许可以对怎么办做出一些补充。许多事情的界定实在太难,我们以为自己所了解的真相事实上很有可能只是立体多面真相的其中几个面。包括现在祖国魔幻,即使是同一个事情,父辈和我们的理解都存在很大的偏差。或者说,这些理解是个体与个体之间由于生活背景、教育程度等等差异普遍存在的差异。就许多评论而言,个人非常反感两类人,一种是无脑爱国小粉红,还有一种是认为不爱国就是自己很有脑子的表现的人。本质上来讲其实是一类人。微博上之前很多人转发并表示极度赞同的是,非常讨厌聊天中别人说“客观地讲”等等语句,而希望只有明确的立场的赞同和反对。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3. 读者恒久一心,回应圆桌话题《雨果奖结果触发性别争议,文学奖应否男女分家?》
我觉得文学不分男女,只看内容是否优秀打动人,女性能写出粗犷刚毅的作品,男性也能写出细腻柔软的作品,不应该有一种僵化思维,认为女性作家的作品应该符合某种标准,男性作家的作品应该符合另外一套标准。
至于宝树认为今年的雨果奖有“政治正确”的嫌疑,因为获奖者大多是女性作家,表面上看来似乎有道理,谁也无法断定评委会在评奖时完全不会受到“政治正确”思想的影响,但宝树要证明他的怀疑必须要从获奖作品本身的品质入手进行说明,如果作品本就值得获奖,那和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呢?宝树有质疑权威的权利,但与此他也要拿出充分的证据来,作为吃瓜群众我们看待宝树的质疑时也不该过激地认定他就是歧视女性,请冷静一点去分析。
4. 读者盗火者回应圆桌话题《医患关系恶化,工作压力巨大,医护已成为厌恶性行业?》
作为一个医务人员的家属,我最直观的感受是:忙!一个护士,计步器上显示一天8小时工作下来,行走步数过万,连接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相对于港台,大陆的医务人员还要面临低薪,因为政府从来就没管过公立医院,医院自身就是一家企业。同时几乎所有的优质医疗资源都在一些大医院,而药费又不便宜,这才是在大陆医患矛盾的根源所在。
还有一个原因,是在于大陆人民的健康教育奇缺,而且还讳疾忌医,更不要谈死亡教育,经常能看到病房里的患者以及家属各种花式作死,比如吃中药治癌症,比如刚抱孙子的婆婆舍不得把孙子放下来,对着小孩打喷嚏;比如婆婆心疼孙子在媳妇怀孕的时候各种大补以至于出现巨婴而难产等等。所以让他们接受患者上了手术枱之后下来人就成了植物人或者失去生命这样的事情是难以想像的,他们不会询问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不询问疾病的规律,不询问治疗的逻辑,只问一个结果:人死了。
这是教育的悲哀。
5. 读者古德史塔克回应8月15日的《晚报》
不知道香港的朋友是如何看待靖国神社的?
大陆官方一直采用的都是二元论,也就是说在二战中有罪的只是那些战犯,其他的日本人也是受害者,因此抗议日本首相祭拜靖国神社,实际上是抗议他们祭拜那些战犯。
而日本对二战的认识是,二战是整个国家的犯罪,因此全体国民都有罪,同时看待日本侵华战争和看待英国和沙俄等国家的侵华战争是一样的。日本反思二战反思的是侵略战争,而不是军国主义或法西斯主义。日本人祭拜靖国神社是为了祭拜在二战中死去的亲人或先人,由此去看,日本首相祭拜靖国神社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当然日本国内也并不都支持首相祭拜靖国神社,也不是所有在侵华战争中战死者的后人都愿意自己的亲人在神社中祭拜。
6. 读者论尘回应圆桌话题《停电夜,可以做什么,该做什么?来聊聊你对停电的记忆》
记得小时候停电,家里的手电筒就只有那几只,于是我会从电视柜里拿出用过的生日蜡烛,划过几支平常爸妈不准我玩的火柴,我就总是喜欢提著烛在家里来回走来走去,看著烛光闪烁,觉得好像在一片漆黑的未知世界探险一样,但胆子小又很怕烛光灭了。社区邻居会出来透透气,小巷子竟也人声鼎沸了一阵子。所幸电话还是通的,会打电话给住在附近的外公外婆,也会试著打台电被打爆的抢修专线,没有网路的世界,只能静静等著何时复电啰。
7. 读者食鱼的猫回应圆桌话题《停电夜,可以做什么,该做什么?来聊聊你对停电的记忆》
小时候(90年代初)广州还是经常停电的,多数是夏天用电负荷太高以致跳闸。那时候会点起蜡烛、煤油灯。我爸热得不行,拿着大葵扇,赤着膊一边摇,一边在发牢骚:“共产党几十年,连电也搞不好……”
8. 读者Kevin Chou回应《诚品书店的大股东,给你说一个关于现实的故事》
其实我不喜欢去诚品,跟一般在地的独立书店比起来,全台诚品风格显得一致,不那么特别,多了一些商业。但看完文章,却不得不佩服吴先生的坚持,也理解他现实的考量,形成现今诚品在“菁英”和“普罗”之间的平衡。
或许诚品不是最棒的书店,然而就像内文童先生所述,“诚品是台湾社会的集体创作;这就是台湾社会从繁忙、计较数字、追著经济成长与营收的紧迫氛围里头走出来的证明之一。”
9. 读者BH回应《写在入狱前:周永康、黄之锋和罗冠聪的陈情书》
这三位都是值得致敬的民运领袖,他们用自身的行动演绎了何为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抗争,而且为此承担了罪责。读三人的陈情书,颇有一种荡气回肠的感觉,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理念,为了自己的家乡更加美好,他们用自己的人生和前途去抗争,不屈不挠。
希望他们的入狱能启蒙更多的港人,不只是年轻人。
10. 读者咸鱼姬回应圆桌话题《3年前,当他们冲进公民广场时,你在Facebook写了什么?》
隔墙观Facebook,看著这个事件如何一步一步地被全部定调为港独。身在泥沼的人从来不愿意去想想他们为什么那么激进,只是想著把他们也拉进泥沼,一起享受好十倍“新鲜”空气。最后这一群激进的青年也确实被泥沼淹没,墙的另一边在泥沼里人抬头也看见了倾泻而下的便便,里面还有些人叫嚣著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意一起享用便便。
二十二和戰狼2票房是什麼意思?
回樓上:同意
正是這種傲慢使我們(我們,而不是他們)在清高中逐漸背離了現實。
你們以為比別人站得高看得遠,以為眾人皆醉我獨醒。
全球主义的基石是一个个国家。地球联邦还是地球共和国什么的。还都是幻想。麻烦还是先看看现实吧。
to Things
直说的话,就是,今天究竟是谁自信自己的想法就是宇宙真理,谁总是以权力将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他人,我想大部分人看得到和你想的不一样。
To InspectorJ and Chingz:
我思故我在,沒有哲學家(包括業餘哲學家)就沒有進步。如果連批判性思維本身都不能容忍,與中世紀有什麼區別呢?
To Chingz:
1.學歷的高低不應成為把人們劃分成三六九等的依據,更何況學歷不等於學識
2.謙卑不是用來要求別人的
3.既然你認為「喜欢以自己价值观压迫别人的人」應當抨擊,為什麼同時又說別人「如果...,那就是你个人品德问题」?這難道不自相矛盾嗎?
為什麼「不愛國」(≠不愛黨)成了一種「政治不正確」呢?當愛國主義成為一種神聖的判斷標準,不愛國成為原罪時,人們究竟是忘記了全球主義的存在,還是對之不屑一顧,抑或是根本沒有意識到呢?
to rhrm
他的意思明显不是你所说的,如果你看不懂,不怪你。如果你特意歪曲,那就是你个人品德问题。有问题直言,无需拐弯抹角。
上述评论要抨击的是自认为自己的思维比别人高出一等的人,喜欢以自己价值观压迫别人的人。哪里来的自信自己想的就比别人深刻广阔,从何而说认为别人就可悲了。一些高学历的人恐怕也不敢轻易说出如此荒谬的说辞。越有文化学历的人,越会谦卑和尊重。很多时候我只看到所谓的“文化人”,却做着比“没文化”的人更肮脏的事。
To InspectorJ:
明天武统台湾,后天核平日本,今天晚上就要抵制封杀XX人,这样的人看起来真是不少,你说的第三种人应该就是指他们吧?
对,世界其实不和平,而且都是中国政府导致的,中国应该大乱这样所有人就都醒了都知道世界社会不和平了,都成了真正的爱国者。
照我看还有第三种人,他们最热爱无端评判普通人,以为自己知道得比别人多,以为自己是在野隐士比任何人都知道如何治国。
其实他们不但严重缺乏生活常识,而且大多数解不了常微分方程。
我知道暗流汹涌危机四伏,但能做什么呢
《二十二》破一亿;
《战狼2》破五十亿;
你们以为世界大乱,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把爱国者与爱党者切割对立本身的二元逻辑是非常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