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俄乌的黑帮俄剧:“恶少”普京与俄罗斯的“霸灿之年”评论

席卷俄乌的黑帮俄剧:“恶少”普京与俄罗斯的“霸灿之年”

《霸灿一言》爆红的2023年中,犯罪、监狱与帮派的世界在俄罗斯被以一种英雄般的形态向俄罗斯社会呈现。

戈尔巴乔夫给普丁治下的俄罗斯留下了什么?

到戈尔巴乔夫周二去世时,他几十年前帮助开启的那些改革已经被逆转。

抗争退潮后的白罗斯媒体人:当红线再临,新闻如何做下去?(下)

在肃清持续的白罗斯,有媒体人选择留下,写枯燥无味的“软新闻”;也有媒体人选择离开,在相对自由中寻找继续做新闻的可能。

抗争退潮后的白罗斯媒体人:当红线再临,新闻如何做下去?(上)

在卢卡申科政权对记者和新闻机构的不断打压下,仍有新闻从业者尝试在极仅有的,狭窄的空间中,继续采访和报道。

谁是蒋经国:中华民国在台湾,意外的国度如何有了意外的民主?

2020年公开的蒋经国日记,是胡佛研究所学者林孝庭长达六年蒋经国研究的“最后一块拼图”,如今,拼图成果将展现在世人面前。

民族豪情,威严,优越感:什么才是法西斯美学的源头?

极权国度中那些千万人团体操和激情万丈的盛大阅兵式,这些传遍世界的仪式助燃国家主义豪情,但其法西斯美学的源头来自哪里?

柏林影展日记:另一部 DAU. degeneratsia,曾经给过好评的观众也愤然离开了

五星与一星的评分对垒下,捍卫的是关于影像的极致艺术和人的道德准则。

柏林影展日记:引爆口碑的 DAU,是伟大艺术还是失常的监狱实验?

毫无准备之下,我在柏林看了一场颇具争议的电影,有人说它伟大,有人中途退场。

荣剑:中共绝不改革,但可以开放

改革完全停滞,为何经济依然高速增长?如果继续对外开放,中共是融入世界文明主流,还是另搞一套、以“中国方案”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专访苏联史专家祖博克:在一场失败改革中利用知识分子,是件危险之事

从某种意义上说,知识分子从来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统一的政治运动。知识分子组成了一个“想像的共同体”,在革命之前,在共产主义历史后期,知识分子都可能很容易激进化,从改革的力量变成毁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