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记“二二八”反抗军:二七部队
大稻埕的枪声传到大台中地区时,情势已趋于恶劣,戒严令发,地方青年和大众各自组成保安、民军部队,负起维安之责。
《在历史的伤口上重生》——社会创伤与记忆战场
没有被好好厘清的“历史记忆”只会成为负面的记忆与社会集体心灵的阴影,最后沦为不断循环的以恶制恶。
“二二八”的48小时,不同立场的纪念者,准备好面对彼此了吗?
一边喊着两岸由和平发展走向统一富强的日子终将到来;一边喊着政府应尽快公开历史文件、落实转型正义……。
不能让身份认同剪裁历史真实
变动的身份认同激发我们关注历史,不同的认同筛选我们的历史记忆。但只有尊重历史事实,才能让身份认同更笃定。而不是靠对“敌人”的恨,来团结可怜的“我们”。
花亦芬:面对二二八,转型正义的三个迷思
三个迷思还不断纠结,可见转型正义所追求的普世价值,还没有在台湾社会文化生根。
为二二八策展十年后,她写下这本书:我要让受难者重返荣耀
当年事情发生在台北市,为什么全台各地连动,就像电流通遍全体台湾人的心灵?我想建构那个深层的心理感受。
陈芳明:北京纪念二二八,无法回避的自我讽刺
北京要扩大纪念二二八,也该解释:为什么所有中国境内的二二八参与者,都受到政治迫害?
台湾转型正义之谁是凶手
独裁政治结束后,以前的那些受害者是否应该得到公正呢?如果是,应该怎样实现这些公正?施害者应受到怎样的惩罚?这些问题的主题,就是“转型正义”。
花亦芬:用转型正义打造信任,德国的曲折路
德国的历史经验,值得刚要正式踏上转型正义之路的台湾参考。
“正义”到底长什么样?《大审判家》与人群中的魔鬼
恐怖的并不是魔鬼般的纳粹,而是当纳粹隐身于人群而难以辨识其是否为魔鬼。而在今天也不断标举着“转型正义”的台湾呢?有万仁的《超级大国民》就够了吗?
吴介祥:文化新政,多少政策沉疴待解?
文化政策要迎接的挑战,不是展演和文创消费的扩充、不是一百天、四百天或一届执政的民调,而是必须面对其建构之“价值体系网络”是否运作有效。
德国教授被揭曾是秘密警察,但学生为支持他占领了校园
“正义的定义需要与时俱进来讨论,只可惜现在我们的‘沟通’只是大声喧哗或做做样子。”
王宗伟:二二八、济州岛与马共──战后东亚反共格局下的悲歌
血腥不只是国民政府的专利,连最重视人权的英美,在介入战后东亚的反共战争中也是。
侯汉廷:二二八的论述变迁,何曾脱离政治盘算?
2006年,国民党将二二八的责任归咎于自身,其实也暗讽着当时的民进党政府。
萧伶伃:逃不出战争,走不进社会的“荣民”
回望台湾社会战后五十年的历史,族群、性别、环境、阶级、经济等面向,都存在需要被扭转的压迫与不正义。我们要如何在认知上,真正脱离战争状态?
在台湾,政治人物怎么谈论“二二八”?(上)——从蒋中正、李登辉到陈水扁
二二八的记忆常在政治领域被召唤出来。可以说,过去70年间,这段历史的记忆和诠释,几乎等同一部台湾民主化的历史。
林佩谕:大学校歌的转型正义
回溯全台各校的历史,分析校园内存在的政治符码,深入思考世代价值是否被充分沟通与公平体现,也许是教导学生实践转型正义的一种方式。
专访台湾文化部长郑丽君(上):推动转型正义,要让加害者走出来
我们的转型正义,相较德国有一些延迟,应该要加紧脚步。过去曾处理遭受政治迫害者的补偿,但这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