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規則 Vs. 現實規則:《異塵餘生》中的兩個避難所Game ON

遊戲規則 Vs. 現實規則:《異塵餘生》中的兩個避難所

在謎底揭開之前,每個玩家都是遊戲中的小白鼠,而遊戲的世界觀在體驗的過程中,將替代現實,成為參與者的囚籠。

癌症似龍:這並非僅僅是一部關於絕望的遊戲

五歲的喬爾死於癌症,他的父母選擇以遊戲的形式訴說兒子的一生,用回憶支持自己和同路人們繼續前行。

我為什麼要打機?給所有討厭自己的硬核玩家

醫生,難道我還要感謝遊戲嗎?我其實是想治好自己這麼大年紀還玩物喪志的毛病,想做個有用的人。

漫漫長夜:無人之境中的生存與孤獨

迷失在漫無邊際的冰天雪地中,活着本身就是一種勇敢的行為。

我們和 H-Game 的那些年

早在 Windows 98 的年代,相信你曾在遊戲店裏看到一些封面「水深火熱」的遊戲合輯,或是「無意間」點開一個鏈接,然後就通向新世界⋯⋯

專訪:不孤獨的獨立遊戲製作人,做出史上最佳「友盡神器」

四年多前馬桶上的一個點子,三年多來不停失敗重來,Nicolae 和「那些犀利的人」,讓獨立遊戲 Move or Die 跑成一匹黑馬。

你會替「特朗普」擋子彈嗎?

電腦遊戲《總統先生》要求玩家在50個場景中救下即將遭暗殺的「杜林普」,也可以任由他被射殺。

24小時 YouTube 網紅養成記

當網紅完全是喪心病狂的體力活,你不是被累死就是會被人遺忘。

《超級機械人大戰》和日本機械人文化的起起落落

《超級機器人大戰》見證了日本機械人動漫文化的萌芽、興盛與式微,如今它能否仍然在市場上保住一席之位,還是終被時代淘汰?

肉身穿越中世紀:我在歐洲混黑幫的日子

八月的第一週,我穿好忍者服飾,乘火車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肉身穿越中世界。迎接我的是一群丹麥黑幫壯漢,如果不是他們,無知如我背著一個睡袋就來闖江湖,估計第一天就死在夜裏。

誰比誰更黑?一個政治不正確的遊戲如何打開種族對話

高比拜仁和米高佐敦到底誰更黑?荷爾芭莉和碧昂絲誰又更白一點?

飢荒:姊妹花荒野求生記

也許我姐就是温蒂,害怕孤單,渴望永遠姐妹合體。也許我就是伍迪,懷有洪荒之力,卻時不時就暴走失控。

沒有電的時候,歐洲人在玩什麼?

這是一款在全球賣出超過一億套的遊戲。在26個國家和地區,人們用17種不同的語言苦思冥想,只為比對手早一步填滿自己的「小蛋糕」。

專訪《絕對武力》越裔遊戲設計人:我是打越戰遊戲長大的

「作為一個打遊戲長大的小孩,99% 的時間我扮演的都是白種男性角色。事實上,如果打遊戲的時候,你讓我選當個白種男人還是亞洲男人,我可能會猶豫一下。」

藏在你家角落的秘密

這個安靜的房子知道的比誰都多,每個人的哀愁與甜蜜都安然藏身於不起眼的角落⋯⋯

專訪《舊遊戲時代》創辦人徐人強:做一本自己想看的遊戲雜誌

黑膠唱片在復興,諾基亞 3310 又回來了,社會發展到某個時間,一代人的懷舊因子就開始蠢動——是時候做本舊遊戲雜誌了。

這次換你做發瘋的那個女孩

吞下一粒紅色的藥丸,我慢慢走入精神病患的「真實」與「幻想」之間⋯⋯

墮落記:我如何被關進自己一手建造的監獄

一名玩家/職業監獄建築師的自白。

「她」、謊言和錄像帶

這是一場塵封的命案,你所有的線索只是錄像帶中喋喋不休的神經質女子,美麗與脆弱之下,會否掩蓋着罪惡的血跡?

複製品:在手機上,為你的國家追捕「恐怖分子」

在手機中你窺探他人的一生,成為「愛國者」或「國家公敵」全在一念之差。

一個電腦白痴的黑客生涯

Uplink 透過簡單的畫面,讓哪怕專業知識為零玩家也可以完全投入到職業黑客的生活當中。

製造病毒、散播瘟疫,這款遊戲中你的目標是消滅全人類

2018年5月,全球感染 APE 的人數已經達到二十億、數十萬人死亡,全球政府一致同意將猩猩作為獵殺目標,以減緩 APE 的傳播。

Pokémon帶你遊當代美國

一個白人玩家凌晨3點在大街上抓Pokémon,遇到兩名20多歲的非裔男子——沒有人被打劫,三人愉快地分享了 Pokémon Go 的地圖信息。

層層恐懼:噩夢中的自我救贖

在畫家的回憶、幻想、恐懼等意識鑄就而成的「房子」中,你需要的不是代入,而是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