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評論:候選作品豐富,但梁朝偉不應該再得獎了嗎?風物

第42屆香港電影金像獎評論:候選作品豐富,但梁朝偉不應該再得獎了嗎?

過去一年,香港電影不乏出色佳作,而且比疫情那幾年多樣化一些,今年的金像獎賽果令觀眾們滿意嗎?

吳慷仁:深水埗街頭的台灣演員——癮君子、跑步者、回家的人,都是香港人

相隔多年,他又再次走在香港深水埗街頭,默默觀看著深水埗那些靜止不動、不被注意的癮士。

執導《3體》首兩集曾國祥:邊緣人可能是好事,香港電影一定要在香港拍?

「到內地我就變香港導演。到外國被覺得是中國導演。我的身份永遠都卡在in-between狀態,永遠好像入不到主流。」

2023年中國電影現象:奇案電影成績斐然,是類型的勝利還是自欺欺人?

失序的市場、成熟的觀眾、陳舊的創作觀念與嚴苛的政治審查,奇案電影的複雜狀況,其本身已然也是一樁奇案。

《白日之下》余香凝:我差一點就離開表演的那幾個瞬間

從模特兒到演員,從被道德審判到入圍金馬獎最佳女主角,聽余香凝講她的演員意識。

【線上端小聚預告】相約金馬後:2023泛亞洲華語電影年末盤點

金馬六十,賽果將出,三地影評人有何不吐不快?「合拍片」身份不再中港專屬,2023華語電影地緣政治大解析。

請回答,1988的香港!一個韓國人,傾家蕩產做了世上第一本廣東話-韓文字典

南韓民主運動爆發的那一年,他在《英雄本色》中找到了英雄;現在他想要做字典報答香港。

《白日之下》導演簡君晋:新聞是歷史的初稿,電影呢?|專訪

這是來得太遲的作品,好像已跟不上今天香港的政治現實,反似是追憶著一個已不存在、仍然悍衛著新聞自由的香港時空

爾冬陞談香港電影:時勢使然,香港電影的面子與裡子

「香港的年輕導演、編劇、演員做電影很有香港精神,每個在現場都知道這部戲要什麼,令我覺得甚至比我們以前那一代更好。」

《年少日記》卓亦謙:我想對他們說,不開心也沒有關係

身邊朋友的經歷啟發了他重新看待自己對電影的認識,也促使他必須拍這部題材沉重的處女作。

泰迪羅賓專訪:翻過幾條長命斜|港產音樂電影《4拍4家族》

「今日香港電影很淒涼,但我又不覺得它會死。另類的東西不一定不行,主流就是你跟著它走,不中也不遠,但我不喜歡。」

《那年盛夏我們綻放如花》《七月返歸》:擦邊球還是嘴砲?如何假裝不明白

不應該為趕時麾而輕率地追捧它們為「年度神作」,不妨看遠一點,它們都會是這一段「美麗新香港」傷痕年代的代表作。

《白日青春》劉國瑞專訪:為什麼有的人能被當成「香港人」,有的人不行?

將對社會邊緣族群的關切和對身分認同議題的理解,融入兩個家庭故事之中。

金像獎現場手記:如何度過一個屬於香港電影的穿越之夜

香港電影有輝煌的過去,也有「光明的未來」,但它沒有「現在」。

黃秋生:最後關頭,自己留下讓別人走,還是別人留下自己走?|電影白日青春

「最正確就是這個人選擇留下。在最後關頭,你們這些示威遊行的人,走啦,你們走啦⋯⋯而我就返屋企(回家)了。」

《風再起時》翁子光專訪:在這個年代,態度與深度,哪個更重要?

「你有精神潔癖的話,永遠不要碰合拍片,可以在本土找新題材,但要走另外一條踩鋼線的路很艱險,需要更多魄力。」

專訪《1人婚禮》導演周冠威:香港電影耶穌?我今次反對「犧牲」的說法

新電影裏有一句對白,「我這輩子都深思熟慮,你讓我衝動一次吧。」「這句對白是我啊。你讓我做一次吧,那個才是我。」

過去一年最「危險」的香港電影們:百般自我審查,也拿不到一張准映證?

「做到這程度,他們無權說我們在影射什麼,只能說這些是他們的想像。」

《過時.過節》導演專訪:到底我們可否好好討論香港人的家庭問題?

一個離家出走的故事,是家庭問題,但無數個離開家園的決定,便不再只是一個家庭,而是一座城市的離散,是香港人的「家事」。

導演張婉婷專訪:用十年紀錄香港千禧世代之後,她想做飛機師

「家庭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對我不加以影響。」 家庭給了張婉婷自由。

韋家輝的亞視神劇再出土,從《世紀之戰》到《神探大戰》中的多元宗教觀

如果說《大時代》裏描繪的股市是香港城市前途的縮影,那麼《世紀之戰》的股市則似說整個人生的縮影。

後疫情電影工業,能重拾昔日的怪力亂神嗎?——《失衡凶間》訪談

坊間似乎也多了一種自己人撐自己人,以真金白銀支持本土電影的使命感,電影工業可以乘著這種使命感向好發展嗎?

《七人樂隊》:我城歷史怎麼講,香港導演夢之隊這一次也力不從心嗎?

這是七名香港導演巨頭的集大成之作,還是只是一部中氣不足的純懷舊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