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曾經拍攝人物紀錄片,在人和作品之間兩難風物

他們曾經拍攝人物紀錄片,在人和作品之間兩難

這是三位紀錄片工作者與拍攝對象溝通的經歷。

《給十九歲的我》政治相對「安全」,才可在金像獎典禮高呼「上咗先算」?

紀錄反修例運動的《時代革命》、探討香港不同世代政治立場的《憂鬱之島》等紀錄片,雖在外地大放異彩,卻依然沒法在香港上映。

張婉婷遭人格謀殺?「人血饅頭」與「張大盜」,崩壞的集體情緒如何修復

Mirror演出意外令後2019集體政治能量避風港的粉絲文化倍遭打擊,情感能量隨即流向香港電影,直至今次失控的謾罵和攻擊

七問《給十九歲的我》爭議:世代、權益、教育和紀錄片倫理

一部紀錄片的程序及拍攝倫理引發全港討論,紀錄過程中哪些環節不應忽視?如何進入學生的世界,互相理解?

張婉婷與港產片軒然大波:當香港人(只能)在電影裡追求公義

短短幾日,張婉婷從交出真摯作品的導演,變成販賣少女青春、吃人血饅頭的魔頭;也因加盟「說好香港故事」再多一個維穩導演的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