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過往十餘年的生死之辯案件的量刑實證研究結果來看,很難說恣意的問題不存在。
這些文化作品究竟在多大程度上能重塑被制度性壓抑的工人群體的人性,促進跨階級的共鳴與聯結,改變勞動者邊緣化處境?
「人不過孤獨生存⋯⋯接受最壞的生活。我喜歡傾聽一切的崩潰之聲,連同我自己也在內的崩潰之聲。」
香港本應但沒有在這份施政報告妥善處理的問題是什麼?
曾經被視為進步主義政治的搖籃的矽谷,如何解釋它的「右轉」?
韓江時常將韓國本身的政治創傷,放置在東亞的脈絡來處理,這些作品既屬於韓國、也不只是韓國。
事物往往只有在與它事碰撞失衡的時候,才最容易揭示出支撐它的最穩定結構與缺陷,這也是觀察美國當前危局的價值所在。
凝視是慾望,也是政治的運作,物件的意義和呈現會在眾人的目光之間以不同方法詮釋。
顧長衛回歸他最擅長的畸零人主題,譜寫了一曲理想主義哀歌,卻簡化了「瘋癲」的內涵,忽略了女性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