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代想著怎樣傳承香港一隅的天后誕,下一代卻可能視英國為家鄉。
「你玩多幾年,就會去嫁人了啦。」像我這樣的一個點心女子,是澳門酒樓的異數。
「我不是政治家,不能改變世界,但我希望,能鼓勵別人,展示一名倖存者生活的現實。」
「以刑化債」進一步破壞了政府公信力,但是跟政府講法律,並不是有效解決問題的方法。
「戰爭和瘟疫時期都需要藝術。」「不要看低自己的能力,一起笑到盡頭。」
「政府,希望你們聽到我們這些心碎父母的聲音。」
她記得童年來港之前的所有快樂,從文學到電影,她寫下了遷徙的所有感受。
大坑西邨正在倒數,邨民想法縱有不同,仍共同面對居民抗議的重重困難。
「其實我不在乎香港,也不愛地球,只是當時香港有些我好愛的人,你迫不得已要保護這個地方。」
今天還應該如何理解法庭和法治的價值和角色呢?
「一切都是取捨,不會有任何一個 KOL 可以給你標準答案。」
在發展飛快的香港推廣生態保育,心態要「像傳福音一樣,你信,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