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柯:被取代的體制——借「民族」之名,從「被選擇的精神創傷」到永遠的「最危險」 歷代政權談到五四時都或多或少地曲解民心民意:對於在國內實現民主和科學的話題只是蜻蜓點水,重點都是鼓勵從外部尋找敵人的愛國主義。百年以來,這種做法之所以屢試不爽,是因為中國社會從二十世紀初就已經埋下了混淆民主主義與民族主義的禍根。
評論|宋永毅:「這是我們共同的事業」——追憶馬若德教授的視野與胸襟 我們為他訂的生日蛋糕上,風趣地寫上了「Long Live Chairman Mac! (馬主席萬歲)」的題詞。馬若德教授笑着自嘲說:「我在哈佛擔任了幾十年的系主任,Chairman倒也可以譯成『主任』。說到長壽,我現在就已經比毛主席長壽了……」
評論|徐賁:專制國家的告密與舉報——從中國憲法學教材的「思想性錯誤」說起 如果大多數中國人都能明白民主國家為何有舉報但無告密,那麼他們也就能知道,只有法治才能消除告密和舉報的膽寒效應,也才能迎接一個免於恐懼的正常生活。
評論|許章潤:中國不是一個紅色帝國(下篇:代際盲點與鬥爭哲學) 以排比句式連提「鬥爭」,予人浮想聯翩之際,等於宣告邦國和平不再,毋寧重啟內戰。而這恰是紅色帝國每遇危機之際的拿手好戲。「解決台灣問題」如利劍懸頂,一旦內政吃緊,大國關係緊繃,則隨時出鞘。
評論|許章潤:自由主義的五場戰役,兼論啟動第四波「改革開放」 「慶祝大會」定調:「該改的、能改的堅決改;不該改的、不能改的堅決不改。」筆者對此深表贊同。惟須補充說明的是,正因為事關國族命運和小民身家,則何為「該與不該」,怎樣才算「能還是不能」,絕非一黨一派說了算,更非獨操於宮闈政治暗箱作業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