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怎麼稱呼你呢?直呼名字嗎,還是叫你小狗就好?」 招呼我們坐下之後,朋友好奇地問。
蜷在我腿上的小狗抬眼望向我。我代她回答:「叫小狗就好啦。」 我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小狗的背,緩解她突然被我朋友提問的緊張。小狗則立起上半身,用前爪在我肩上輕撲,伸出她的小狗鼻子,撒嬌地在我臉頰蹭了好幾下。
其實,那不是「她的」小狗鼻子,而是「狗崽頭套的」——在生物學意義上,我的小狗並不是食肉目犬科動物,而是靈長目人科動物。她是一隻人形犬,我是她的主人。
總體而言,人犬關係的實踐者主要是順性別男同志,在其它酷兒群體中則更為少見。與男同性戀 BDSM(大陸一般譯作「虐戀」,而台灣一般譯作「皮繩愉虐」)小說裏「霸道總裁式主子x訓練犬」的經典搭配相比,我雖然在性愛中完全佔據主導,在生活習慣上也對小狗有所管教,但還是更傾向於用養寵物的方式和小狗互動,不會那麼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