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騎着馬,跟上百個同樣騎馬的人在一條綠草跑道上競賽。只見看台上的司儀,正是那個出現在特首教室裏的蔡炳文,他咧嘴一笑,拿着一柄銀色的手槍,向天扣發,叭的一聲,我們就跑啊跑啊跑,向着跑道盡頭比賽。除了,那跑道長得根本看不見終點。我一邊忍着馬匹前進時對臀部的撞撃,一邊大叫說,不,你們搞錯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我並不想參加這場比賽。夢裏的蔡炳文,一如他在教室裏握着麥克風地說:「這是跑馬仔,你別無辦法,只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