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在世界新闻自由日，新闻网站《新叙述》（New Naratif）发表了《自我审查与红色界限：东南亚新闻业的无奈》一文，讲述东南亚新闻业的审查状况。端传媒获该网站授权编修转载刊发，以饕读者。
在2018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 2018 World Press Freedom Index）调查中，无国界记者组织（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RSF）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
不出意料，中国的言论自由指数亮起了红灯，但同时，RSF也在其地区新闻稿中指出了中国对东南亚新闻业的影响：“在国际上，中国将其对新闻业的压迫管制、信息审查制度和互联网监视推广到了其他国家，以此手段建立‘新的世界媒体秩序’”。
调查结果显示，越南、柬埔寨、泰国、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东南亚国家都拥有类似中国的新闻管制模式，而缅甸和菲律宾也因国内媒体保护制度和记者安全水平的下降而被特别提名。
在近年的东南亚地区，违反新闻自由的案例层出不穷。比如，经营了24年的《柬埔寨日报》在柬埔寨首相洪森对其逃税行为的指控和语言攻击下，于2017年9月宣布倒闭。 2018年1月，菲律宾证券交易委员会下令关闭Rappler Inc公司，声称它违反了国内有关外资媒体的规定。在缅甸，法庭正在对两名《路透社》记者Wa Lone和Kyaw Soe Oo进行诉讼。而在诉讼过程中，一名警官承认自己曾受命诱捕两位记者。
今年4月，因新加坡会计及公司管理局（ACRA）公开拒绝了东南亚观察社（Observatory Southeast Asia）的新加坡子公司注册，该集团的新闻网站《新叙述》（New Naratif）的常务董事谭炳鑫（Thum Ping Tjin）和总编辑韩俐颖（KirstenI Han）纷纷登上了头条新闻。 ACRA表示，批准该公司的注册会违背新加坡的国家利益，并暗示该公司“受外国人操控，正在新加坡进行政治活动”。这一指控目前已经被《新叙述》驳斥。
其实，新闻自由的威胁不仅仅来自于监管部门的压制。在头条新闻背后，东南亚地区的记者每日都要面临种种挑战。在世界新闻自由日，《新叙述》的撰稿人纷纷讲述他们工作中的障碍。
“红色界线”
很多时候，“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的问题都出现在写稿之前。在大多数东南亚国家，社会舆论中的“红色界线” 让记者难以出声。其中，有一些“政治正确”的界线比较明显。泰国法律中的“大不敬罪”（lese majeste laws）使国人难以针对皇室发表言论，很多时候，言者的安全都难保。自2014年5月泰国政变以来，截至今年1月，至少有94人因涉嫌触犯“大不敬罪”而被起诉。在马来西亚和文莱等其他东南亚国家，撰写关于王室的文章也是一件高风险的事情。
在缅甸，媒体不仅仅在罗兴亚危机地带被禁止采访报导，在其他许多区域也受到阻挠。然而，除了禁区以外，其他新闻报导的“红色界线”却没这么明显。据新闻自由调查记者Victoria Milko所说，除了谈论罗兴亚危机的敏感话题外，军事活动、民族武装叛乱和反政府活动的报导，记者都需要格外谨慎。
另一方面，有些“雷区”是地区外的人较少知道的。例如，在马来西亚、新加坡和文莱等国的《煽动法令》一类法律下，执法机构有权将任何“促进种族仇视”的话语定为煽动性言论，因此有关种族和宗教的报导都可能会为记者带来危险。
“报导同志群体（LGBT ）新闻的记者很可能被指控违反建国五原则（Pancasila，印尼宪法精神之一），并遭暴力威胁和举报。”
《新叙述》的雅加达和巴布亚的咨询编辑Febriana Firdaus指出了国家新闻业里的三个敏感领域：1965至1966年共产党员（或嫌疑人）大屠杀，同志群体（LGBT）以及巴布亚地区政民冲突的问题。
Firdaus表示：“报导1965年的故事是危险的，特别是当我们谈论起反共宣传背后的冷战政治因素。在这个国家，对共产主义的禁令是一个不能公开讨论的话题。”撰写任何挑战官方立场的文章都可能遭到攻击。如今，共产主义话题在印尼境内依旧十分敏感。对个人来说，“亲共产主义者”的指控等同于危险。 2016年，Firdaus因报导了一个反共研讨会而遭到威胁、恐吓和网络暴力袭击。
除了政治课题以外，印尼境内同志群体（LGBT）的话题也变得越来越敏感。曾为《新叙述》撰写性别和同志文化文章的雅加达记者Kate Walton说：“移民局审问我在这里（印尼）进行了什么样的活动。审问中有关巴布亚的一些问题都是我预料到的，但是当他们问我是否写过同志群体的报导时，我感到很惊讶。”
Kate Walton补充道：“自从几年前，我因为害怕遭到（来自政府／警察和社区的）报复，甚至拒绝与外国记者讨论这个话题。在印尼，报导同志群体（LGBT） 新闻的记者很可能被指控违反建国五项原则（Pancasila），并遭暴力威胁和举报。”
新闻自由的不利因素
新闻自由不仅仅有关记者的人身安全，也包括新闻工作者所在的整体环境。除了起诉和威胁之外，还有很多其他因素阻碍着记者的工作。
其中，最直接的一种阻碍，就是禁止记者出席活动或采访新闻人物。《当今大马》的副编辑和《新叙述》的早期作者Koh Aun Qi说： “在这个媒体主要由政府所掌控的国家，《当今大马》（Malaysiakini）长期以来被指控为反对派的工具；我们的记者时常被禁止参加某些政府活动，或者被要求先行离席。”
“我们的记者时常被禁止参加某些政府活动，或者被要求先前离席。”
另一方面，一些缺乏信息自由立法的国家通过限制获取完整和可靠数据的渠道，为记者调查和报导的工作设置障碍。信息获取的限制和资源的匮乏，使记者难以进行独立的大规模研究，特别是阻碍了自由撰稿人的深层调查。
曾在《新叙述》发表有关马来西亚土著特权文章的作者，Emir Imrantski说：“作为一名在马来西亚工作的商业／经济记者，统计局（department of statistics）给我带来了很多烦恼。比如，我的故事常常需要数据支持，可官方统计数据却早已过时。除此之外，政府公布的数据存在与历年信息不符的问题；人种细化分类可能会被删除，数据分组也可能被简化。”
安全顾虑和自我审查
记者面临的挑战是复杂的：新闻自由的缺乏也意味着他们所遇到的问题和危险是模糊不清、不断演变的。然而，这些隐患的影响也往往是相对的：外国和本地的新闻工作人员不时面对不同的问题和风险。
主要报导印尼新闻的记者，Nithin Coca说：“作为一名在东南亚工作的美国自由撰稿人，我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保护。首先，我的家人离这里很远，我的收入主要来自外国媒体，我也总是能安全回家。 但是，与我合作的本地记者的处境却并非如此，而且我需要时刻意识到我的报导带来的后果远远超于一个故事。”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外国记者就没有个人顾虑：对于那些在东南亚定居的人来说，公民身份的缺乏意味着不稳定。 《新叙述》北苏门答腊的咨询编辑Aisyah Llewellyn表示：“作为印尼的一名外国记者，说错话的代价十分沉重，包括逮捕、拘留、驱逐和黑名单等。在新加坡，有些外国记者遭到工作准证拒绝续签，使其他同行产生类似的担忧。”
“我需要时刻意识到我的报导带来的后果远远超于一个故事。”
艰难的环境往往会引发心里焦虑。同时加上对丢失工作的担忧，记者更容易产生自我审查的倾向。
《新叙述》的马来西亚咨询编辑Susan Tam说：“依我看来，马来西亚的记者分两个阵营：一方为老板写作，一方则为观众写作。对于那些必须为老板工作的记者而言，自我审查是一个真切的问题。而对于那些有更多独立性的记者来说，获取信息和安全障碍是更大的问题。有权者为了避免责任而压迫新闻记者、买通媒体公司的行为真是令人沮丧。”
曾在《新叙述》发表有关越南青年的文章的Yen Duong说：“本地每个记者都知道哪些界线不能越过、哪些有权势的人或公司不能得罪、什么东西可以报导、什么不可以。我经常被告知，如果想长期在这个领域工作，我只能妥协。”
除外，她还补充道：“作为越南本地记者意味着薪水单薄、工作不被欣赏、价值被低估。然而这份工作，我相信，我的很多同事们都是出自热爱而选择的。但如果你屈服于管控，这种热情到底会死亡还是存活？”
信息来源和责任
有时候，问题不是关于记者，而是关于信息来源 –——将自己的故事贡献到新闻中的人们。在一个人们畏惧发言的社会中，寻找好的信息来源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曾为《新叙述》报导环境和网络监管问题的Michael Tatarski说：“众所周知，在越南报导敏感问题很困难，我有时不得不把某些信息从故事中删除。令人担忧的是，即使讨论普通的话题，受访者也有所忌惮。我曾经采访西贡河巴士服务有关人员时，他对我拿出录音机的反应，就好像我拔出了武器一样。”
“在东南亚，我们不能简简单单地报导，我们需要尽可能保证自身和他人安全。”
如何保护信息来源是每个有良知的记者所日思夜想的问题，但是在威权的压制和安全界限的模糊下，这个问题却是一个雷区。
记者报导的故事可能对信息来源造成非常实际的影响。Coca回忆道：“我与村民谈到了他们临时工作的工厂的污染问题，及其对健康的影响。可在几个月后，我发现工厂因为村民与我谈话已停止向村民提供工作。村民失去重要的收入来源，也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在东南亚，我们不能简简单单地报导，我们需要尽可能保证自身和他人安全。”
记者报导新闻不仅要征求信息提供者的同意，而且还要是在告知他们相应的风险后取得的同意。信息提供者，尤其是那些没有钱权地位的人，需要被告知提供信息的风险和后果，才能正式参与采访。然而，这个工作并没那么容易，因为人们往往不是很了解媒体的操作。在这个情况下，记者需要自己衡量后果。
Llewellyn说：“这里的人们，特别是北苏门答腊岛的居民，会告诉你任何事情。我很喜欢在这里搜集资料的便利，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被记录下来。但同时，这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这里的人们是如此开放，因此我需要自己滤掉过于敏感的内容。同其他记者一样，我担心受访者无法接受自己分享信息所带来的后果。”
自我审查对东南亚的意义
Milko说：“每天早上，当我在仰光的公寓里醒来时，我都会想到哪天我可能会触犯法律。例如，当我采访一名武装族群领导人关于缅甸军队侵犯人权的事情时，我将被定罪为‘非法结社’吗？”
“现代和殖民时代所留下的法律条规影响了我的工作，同时也威胁到了我的安全，从而迫使我每天斟酌要冒多大的风险为那些被国家恐吓或抑制的人群提供发言机会。”
当记者被迫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时，他们所服务的读者和观众也会被间接影响。如果新闻界畏惧报导某些主题，社会则会对相关的制度和问题缺乏了解。这样一来，强权者将继续他们不负责任的行为；深入调查的缺失也会将每个人留在黑暗之中。
总体来看，媒体的“红色界线”不仅仅影响着一群记者的日常生活，也牵连着所有读者乃至整个社会。到头来，媒体的不自由是每一个人的损失。
一篇原文轉載文章，卻是端的編修問題，哈
個人認為這裡的評論焦點並非RSF，更不是針對它，而是端的編修問題。這個問題太明顯了，不明白為什麼端會犯這種錯誤。
另外，個人亦認同”动物园没有麋鹿”和”不热desu”的評論分享。
//Finally, China exports its censorship and surveillance tools. A Portuguese-language version of China’s leading search engine, Baidu, was launched in Brazil under the name of Busca. Content regarded by Beijing as “sensitive” was clearly blocked by Busca although, after protests, this censorship was apparently lifted. China is also trying to promote international adoption of its unencrypted instant messaging service, in which it can access all the data, including conversation detail. If the democracies do not resist, China will not only never be able to enjoy press freedom but will also gradually extend its own lid on free speech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This is why it is important to change China before it changes us.//
不要太懶。RSF為何會這樣說，看看RSF的網站就知道。可以不同意，但拜託先看再反對。
https://rsf.org/en/news/change-china-it-changes-us
//The party’s goal is not just controlling news and information domestically. China wants to establish a “new world media order.” Li Congjun, who used to run the Chinese state news agency Xinhua and is now a member of the party central committee, explained the strategy in 2011. He said the goal was to overturn an obsolete world order in which information flowed solely “from West to East, North to South, and from developed to developing countries.” Citing a 1980 UNESCO recommendation, he called for the world’s media to become “an active force for promoting social progress.” Progres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obviously.
In 2009, the Chinese government created the World Media Summit, sometimes dubbed the “Media Olympic Games,” an initiative entirely designed, organized and funded by Xinhua. In 2014, China also launched the World Internet Conference, to which thousands of businessmen from hundreds of countries flock every year. China even canvassed this year for the post of director-general of UNESCO (the 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 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 which is the UN agency responsible for media issues.
Beijing is succeeding in influencing the media world beyond its borders. The Communication University of China is working with Prime Minister Narendra Modi’s Hindu nationalist government to open a “journalism university” in India. China spends a lot of money on inviting journalists from Africa, Latin America and the Asia-Pacific region to come to “develop their critical spirit” in Beijing. Economic pressure forces content providers all over the world to censor themselves in order to access the Chinese market. Even th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almost got sucked in when it recently purged its China catalogue of around 100 articles that would offend Beijing. It backtracked after an outcry but other less prestigious publishers are not in position to do this.
China is stingy with the press visas it issues to foreign reporters but Xinhua plans to have opened 200 international bureaux by 2020. Xinhua is much appreciated by the world’s autocrats because of its policy of “non-interference” in the domestic policies of the countries it covers. Such leading international broadcast media as TV5, VOA and the BBC are unavailable in China outside of luxury hotels but the English, Spanish, French, Arabic and Russian-language broadcasts of China Global Television Network (the former CCTV) currently reach 85 million viewers in more than 100 countries.//
在阅读原文之后，我还是无法理解，其他威权国家对中国打压言论自由的模仿，为何成为了中国推广自身的模式。就像习近平以俄为师的控制手段，并不是俄国在推广它的专制模式。正如中国的不民主不来自于俄国，东南亚人民的首要抗争对象仍然是本国的威权统治。
诚然中共助长了独裁者的腐败与权势，但把责任归咎到中国甚至中国人，是太天真和粗暴的答案。比方说新马的许多内安法令就继承自殖民时期。
我更期望看到的是各国社会运动的连接与共振，而非情绪化的民族主义。然而恐怕如今只看得到排华反共了。
一堆批評美國的文章下面，不會有人湧出來說為何經常黑美國，哈哈。將批評都視作「黑」，就是中國一直無法進步的原因。
反大陆才是当今世界最大的政治正确，一切不公一切问题归咎于大陆总是不会错的，有几个人是在真正的思考而不是鹦鹉学舌，邯郸学步。
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国大陆学生，自我感觉（当然有可能是错误的，我水平不够），端的确存在有点偏向黑大陆的倾向，看到很多负面新闻都是来自于这里，很想能看到端的一些说法。
抛开诸多端友对本篇内容关于端之公正性的质疑与争论，我很好奇端本身在选题刊文的过程中，是否也存在自我审查的红色界限？如果有，那么是否可以在这里坦白，或许也可以以此作为主题，展开一场讨论，演绎一次端小编们的内心独白？
也许正如文中“这种热情到底会死亡还是存活”的疑问一样，端小编们可能也时常会如此的无解自问吧
因为文章的论据确实有些文不符题 所以特意看了原文 https://rsf.org/en/rsf-index-2018-asia-pacific-democracies-threatened-chinas-media-control-model
原文面面俱到 残酷的摆出事实 想看与中国有关的信息可以戳原文链接 但是原文的中国内容也没有太多 只是就这次的排名做了一个简单的具体分析
另外 叫嚣着要卸载的各位 端本来就是提供另一侧的思考 如果我们有独立的思考 也不执着于在这一篇文章上吧
当然也希望小编能够再严谨一些 因为端不是为不懂的人做的 而是让懂的人去阅读
我觉得端以后应该要禁止中国人评论
要卸載的趕快卸載，還昭告天下刷存在感幹什麼。今天若是逢中必迎，只報喜不抱憂，樓下某些人還會出來秀下限嗎？
五毛只會在新聞下留言調侃女性飛官還會做啥，怎不見你們在習皇定於一尊的新聞下出來拍幾句馬屁？
@China1 如果這樣，那就是端編修的問題了，而且問題可不小，連樓下有三、兩位的議論似乎也是因這編修而起的。
@bobopay 端傳媒的報導的確大多是相對負面的新聞，且在我看來，端傳媒的立場也是站在批判中國的一邊，但是我不認為端傳媒逢中必反，也不認為端傳媒誇大紅色恐怖，因為紅色恐怖應該要比端傳媒裡面的報導要恐怖得多，雖然端傳媒立場不中立，但是端的報導很多還是相對比較客觀和理性的，是真的有在分析事情。但的確，端傳媒最近半年來的報導水準的確有下降，深度文章也有很多不太靠譜的，讀者來函的選稿質量還是偏低的，希望編輯們有注意到這些問題。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赶紧卸载对楼下是一件好事，因为你长个大脑完全是个误会，一根脊椎，就能满足你所有的需求。
「在國際上，中國將其對新聞業的壓迫管制、信息審查制度和互聯網監視推廣到了其他國家，以此手段建立『新的世界媒體秩序』」
文章中并没有看出支持这个论点的证据，东南亚新闻业的变化到底如何受中国影响？所谓的影响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中国如何推广审查制度？这是为了黑而黑还是吸引人的噱头？第一次对端的文章失望。
我觉得端传媒这种无良媒体就是应该审查和限制 你们让我看到了媒体的底线可以有多低
本以为端媒体是一个有态度的门户 言论自由 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 奉中必反 完全主观意识一面倒的报忧不报喜 夸大红色恐怖 我就呵呵了 用了一段时间决定卸载！！！
@JoeHK 我覺得這不算是“吸引眼球”的做法。我查看了RSF的那篇文章，其標題就是：“RSF Index 2018: Asia-Pacific democracies threatened by China’s media control model”。當然，RSF的文章中有更詳細的中國輸出影響的描述：https://rsf.org/en/rsf-index-2018-asia-pacific-democracies-threatened-chinas-media-control-model
文中開頭就點題提到 “中國對東南亞新聞業的影響”，但內文完全沒有再提及東南亞新聞業如何受中國的影響，似乎這句說話只為吸引眼球，但如此做法，就有點不負責任了！
而整編文章所報導東南亞新聞業的境況，應該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吧！沒有和以往作比較，讀者如何知道現在是越加惡化呢？
另外，文中用 “北蘇門答臘島” 一句，北蘇門答臘是個省，不是島。應稱 “北蘇門答臘省” 或 “蘇門答臘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