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瑟告诉我们的现实:来自死亡的声音,也是抗拒死亡的|2023诺贝尔文学奖
我们的现实生活其实就像福瑟笔下的角色,句子说得越来越短,却有越来越多的有口难言。
诺贝尔文学奖颁予作家福瑟,译者说他以新挪威语书写极简诗意戏剧|Whatsnew
福瑟的戏剧曾在香港演出。他的译者告诉我们,被称为“21世纪的贝克特”的他获得桂冠,是诺奖重视戏剧这一文学形式的体现。
电影人要改编大江健三郎有多难?大岛渚也不算成功?,要被电影改编
存在主义和社运下人性跌宕的主题日渐退潮后,尽管大江健三郎声名与日俱增,却缘何不再受到太多导演青睐?
大江健三郎写给我:让我给你说实话吧|悼文
大江也是日本作家中为数不多公开反对天皇制的人,遭到右翼反击,也没有向权威和黑暗势力低头⋯⋯
2022诺奖作家安妮・艾诺:“我就像妓女一样,让那些人经过我。”
让异物进入,造成小产,让她自由。彻底的自由⋯⋯
2021诺奖作家古纳:身为流亡者与难民,怎样知道“我是谁”?
如果如他所写,一位海关关员对你说:“先生,你们不属于这里,我们的价值观念一点都不一样。我们不希望你们在这里⋯⋯”
露伊丝.葛绿珂的诗人断舍离:没有浪漫,只有结构与暴力
说葛绿珂厌世未免极端。我认为可说是省减,苦行,以当下流行术语形容就是断、舍、离。
写诗是发觉败坏生活的开端:2020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诗人露伊丝.葛绿珂
在这个吓唬人的世界,她发现了比丧失、死亡与遗漏更悲催的事──所谓死亡,就是好好过完一生;活著,就是好好做完一件事。
2018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嘉.朵卡荻:坚守抵抗,还是迷失于分甭离析?
舌头是人身体上最强壮的肌肉,它将要抵御世界上更多暴力的语言。
人如何被社会监控?反叛作家彼得・汉德克告诉我们的
任何一面旗帜都不许沿着错误的方向飘扬。汉德克的“诗意”,便来自他的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