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的阿姆斯特丹:社运低潮期的白纸周年纪念现场
运动的情绪逐渐退去后,他们在反思何谓“团结”,何谓“中国人”。
白纸后这一年,“不被恐惧牵着走,我们可以牵着恐惧”
恐惧连结了彼此的经历和感受,亦生长出力量。
从英国、加拿大到日本,海外的六四集会筹办者在碰撞中相认
“割裂之后信心从哪里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行动创造的。”
中国被拘抗议者亲友的两难:发声还是沉默?
毫无准备的“白纸运动”抗议者在反对动态清零政策后被拘,想要解救他们的亲友同样毫无经验,难以决定是否公开发声。
白纸运动被捕者:她们是谁,经历了什么?
如此年轻,又如此热情,假以时日,她们能承担起更多。只是,如今面临严厉的打压,“起点却彷佛成了终点”。
在中国,年轻女性意外成为新一代反抗的标志
新一代缺乏经验的抗争者在反对严格防疫政策的示威后被捕。这些年轻女性出于对当局对自由和妇女权利的压制而奋起抗议。
中国防疫急转弯后乱象频出,“放开派”在社交媒体遭攻击
在中国感染病例激增之际,那些在抗议活动中呼吁重新开放的人显然成了被攻击的对象,而下令进行政策调整的高层官员基本未受抨击。
白纸抗议被捕者:被警察扇耳光、扣留两天,出来后我被同事孤立了
“在小巴车上不断被打时,是我最害怕的时刻,而出来后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则将我拖向抑郁的黑洞。”
“白纸抗议”中的地域想象:只有“外地人”才会上街?
最近十年,在社会舆论中,具有一定权利意识、乃至组织度的“业主”一词似乎正在退场,白领群体好像正在变得贫困化、散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