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種六四想像,掙脫香港困局評論

第三種六四想像,掙脫香港困局

香港必須把天安門事件的意義,放到「香港-世界-中國」長時段的三邊政經轉型中理解,思索香港能在前途上採取的立場與戰鬥位置。

安裕:人民不會忘記

死傷者國籍為何,誰來主持悼念,不喜者或惡之者大可不去與會。但暴力的受害者,是人類歷史長河當中不應遭到遺忘的一群。

阿捷:「沒必要再悼念六四」背後的功利思維

數年前開始倡議六四本土化,今年就有人開始想完全放棄悼念六四。這不禁令人思疑,六四之於本土派,到底有什麼意義?

悼念六四應完結?五個年輕人這樣說

昨日如夢,人們忘了嗎?人們還相信嗎?答案仍然在年輕人身上。

秦翰:打磨平常心 在黑洞擦出光

災難本身不能把人拖入黑洞。信任、信念、信仰全面崩潰坍塌,堵死了洞口,生命才不再有一絲光。

不要維園大台的六四聚會:走過29年的自由文化音樂節

和維園大台不同,這裏的聚會強調「自己幹」,參與者不是訴諸仇恨與哀慟,而是在反思中對主動性、想像力與創造力的拓闊⋯⋯

在台灣紀念六四的人,是統派還是獨派?

在台灣,許多人倡議向中國說「不」,紀念六四,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吾爾開希。

六四槍聲響起時,香港文化界都在做什麼?

那年那月所做的,是香港一代藝文工作者的記憶。曾經的抗爭丶作品和思考,對香港藝文後來的發展,有著怎樣的意義?

維園晚會現場:世代變遷,他們為什麼來參加六四集會?

17歲、38歲、57歲...... 他們生於不同世代,對29年前的六四事件有著不一樣的記憶,為什麼這一晚,他們都走到維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