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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幾年，中國的「獨立文化空間」陸續關閉，而這一趨勢並未隨著疫情的結束而停止。 疫情過後，隨著官方監管的進一步加強，一些獨立文化空間因審查壓力被迫關閉。
這些空間的關閉原因各不相同。 有的因鄰里舉報而關門，有的則受到疫情封控的打擊，還有一些因投資人移居海外而無法繼續營運。
然而，十年前，北京的獨立空間曾經蓬勃發展，數量眾多，甚至還舉辦過專門的「獨立空間藝術節」，吸引各獨立文化空間的負責人聚首，共同討論和舉辦各種有趣的活動。
此外，不少長期居住在中國的外國人也選擇了離開。
這些倒閉的空間和離開的外國人，曾經面臨怎樣的困境與選擇？
本期「端聞」由端傳媒特約撰稿人玉辛講述他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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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團隊】
出品：端傳媒音頻
監製：甯卉
主持：楊靜
編輯：HY
製作人：陳莉雅
剪輯、聲音設計：王伯維，「韁河媒體工作室」Alex Sun、Waven
主題音樂：Axel Kacout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