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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十年:台灣20世代的太陽花記憶,會是什麼模樣?

「我們是不是真的很容易被煽動?」

一念十年:台灣20世代的太陽花記憶,會是什麼模樣?
圖:Rosa Lee

一念之變,十年之途,當年的運動者如今有著截然不同的際遇,各自走出不同的人生,台灣政治版塊在太陽花學運後亦面臨重組洗牌,公民社會隨之興起、茁壯與健步邁前,持續在後太陽花時代吹拂台灣社會。如果記憶有期,十年之後,你還記得哪些?如果記憶無法抹消,參與者又如何與其相伴?端傳媒將自3月13日起,刊載太陽花學運十週年系列文章及特製頁面,向著記憶的碎片發出回聲。

2014年,一場突然其來的佔領立法院行動,讓3月的台北街頭陷入一股狂躁的情緒。這場運動,經常被媒體稱為太陽花學運,透過彼時的社群媒體直播以及大眾媒體的接棒,鋪天蓋地吹襲這座島嶼。

如果記憶有層次,那麼以佔領地立法院為中心,議場內的學生為記憶的原點,漸次向外輻射,隨著距離立法院的遠近、身處地點的地理空間,人們對這場運動的視角切換,亦如萬花筒般折射出不同形狀的記憶面貌。

這群上個十年的20世代,在運動的衝撞中歷經了自己的社運青春期,啟蒙了政治,也成為台灣近十年來公民社會的一股新生力量。

那麼,現在的20世代呢?在十年以前,他們僅是十多歲的國高中生,他們是否也被捲入這場風起雲湧的社會運動中;又或者,他們掙扎於十多歲的苦惱之中,看著運動的浪沫,而未被捲入時代的巨變之中。

端傳媒找了四名實習記者,問問在他們那個世代,太陽花學運對他們來說是什麼?不若二十多歲的運動者,他們否定了原生家庭保守的政治意識形態,上街呼喊口號、時而與鎮暴警察對峙。當年僅十多歲的他們,原生家庭如何影響自己?是繼承或是掙脫,繼承的又是什麼,想掙脫的如何言明?在記憶的外層,他們的太陽花會是什麼形狀,記憶又是什麼模樣?

林宣佑,當時14歲,國中生,屏東人,偏藍家庭

無論電視、報紙還是周遭大人都將318定調為「學運」,暗暗指涉運動本身是不成熟的舉動,沒想到在真正不成熟的中二生腦中,卻成了一種英雄式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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