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中國大陸的中央電視台(CCTV)推出了春節聯歡晚會(一簡稱「春晚」),中國人第一次通過一檔電視節目感受到一種「天涯共此時」的節日感,而國家也試圖通過這樣一檔節目傳遞出某種改革信號,亦即自 「春晚」誕生伊始,已並非一檔簡單的節慶娛樂節目,而是承載着政治宣傳作用,微妙地向中國民眾傳遞著官方定調的時代主旋律該是怎樣。
近年,隨着網絡平台和新媒體的興起,電視台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中央電視台也不例外。春晚中國人心中的地位已越來越低,甚至出現了民眾每逢除夕夜一邊看「春晚」、一邊 「吐槽」的文化現象,這檔以「凝聚」民心為目的的節目早已失去了它的基本盤。
2020年的疫情讓每年必遭矚目的「春運」話題冷清下來,人口流動減速令春節似乎失去了原有的闔家團聚意味;而與此同時,或許因為春晚一貫「粉飾太平」,追求官方美學統治下的喜慶感,春晚在民間的口碑也跌至歷史新低。
在此基礎上,剛剛過去的2022年春晚基本上可以「乏善可陳」來形容,若說往年還有網友有興趣討論主持人唇膏的色號,今年的春晚可能就只有「無聊」兩個字來形容。節目直播剛剛結束,網友就發出「一年不如一年」的評論,甚至還有小品被發現與往年雷同,展現出創作者的乏力。
曾經統治中國人除夕夜熒屏的春晚為何越來越難看?除了近年政治對文藝創作的影響持續加強,電視節目的衰落與創作者的意識僵化也是其中重要的原因。在意識形態掛帥的今年,「好看」已不再是這檔節目追求的目標,春晚不再是國民節目,而是做給官方看的「八股文」。作為文化現象的觀察者,筆者已不再期待從春晚裏看到創意和感動,我們從中可以考察的,或許只剩下時代的病症。
春晚幾乎每年都有以家庭矛盾為中心的小品,創作套路往往是通過矛盾的解決弘揚時代「正能量」,似乎這樣的設置比較符合春節闔家歡樂的氛圍,但其實只能人為製造尷尬的氛圍。
不加掩飾的爹味
春晚幾乎每年都有以家庭矛盾為中心的小品,創作套路往往是通過矛盾的解決弘揚時代「正能量」,可謂刻板。這類節目的主創似乎認為這樣的設置比較符合春節闔家歡樂的氛圍,其實只能人為製造尷尬的氛圍。
「爹味」是2022年「春晚」給人帶來的強烈印象,其中第一個小品《父與子》幾乎是不加掩飾地展現了這點。小品的故事不複雜,講述了開出租車的父親因為兒子要辭去穩定工作創業離家出走,在得知兒媳終於懷孕後一家人獲得了和解。在中國全面開放「三胎」政策出台的背景下,這個小品的目的不言自喻。父親對兒子的認同並不在於兒子成就了什麼樣的事業,而是他是否可以成為「父親」。小品將常見的父子衝突得以化解的根源放在「傳宗接代」這樣一個具有象徵意味的行動上。
2022年的春晚一方面建立父權的合法性,一方面不斷地對女性進行污名化。小品《喜上加喜》強化了兒媳和婆婆之間的矛盾,講述了兒媳為了做「網紅」在網絡上塑造了一個不講理的婆婆之後發生的啼笑皆非的事情。在這個故事裏,兒子的角色幾乎是隱形的,他扮演着調停兩代女性的中間人,道德上最為無瑕和無辜。
在春晚的邏輯裏,中國家庭一定是「男強女弱」的,男性的社會地位永遠要高於女性,而女性則永遠無法理解男性工作的重要性。
以「抗疫」為主題的小品《休息區的故事》則以對女性醫護人員的矮化營造一系列笑料。在這個作品裏,男性角色是主任醫生,女性角色是護士長,家庭矛盾的核心是兩個人因為男方的工作,辦了四次婚禮都沒有辦成,女方因此想要分手⋯⋯可見,在春晚的邏輯裏,中國家庭一定是「男強女弱」的,男性的社會地位永遠要高於女性,而女性則永遠無法理解男性工作的重要性。這個小品將兩位主人公塑造成抗疫的醫護工作者,卻着力突出男性醫生人格的偉大,罔顧真實事件裏女性工作者付出的犧牲。
錯位的文化傳承
與幾個小品令人不適的「爹味」相比,歌舞節目突出了所謂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試圖以「中國美學」召喚出一種民族向心力。但讓人遺憾的是,在春晚的舞台上,一切都被官方主旋律美學包裹,傳統藝術形式不但不能發揮其魅力,反而給人不成體統的錯覺。
就拿舞蹈詩劇《只此青綠》 來說,該劇的主創號稱此劇靈感來自宋文化,以王希孟創作的《千里江山圖》為靈感來源,以舞蹈展現「青綠山水」的美感。但與其說央視的鏡頭呈現出的是傳統繪畫美感,不如說一直在追隨美麗的女性舞蹈演員。鏡頭將女性曼妙的身姿放大,讓創作者為劇場舞台設計的「長卷」變成了電視機美學塑造出的「特寫」畫面,大大折損了這齣劇目的美感。
而強行加入的「三星堆文物現場發布儀式」粗糙得像是央視的《鑑寶》節目,讓原本應該更具學術性和嚴肅性的文物發掘工作成果展示變得廉價,也折損了珍貴文物的價值。在春晚的邏輯裏,三星堆文化本身的內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通過發掘文物這件事刺激民族精神和自豪感,其實是本末倒置。
與其說央視的鏡頭呈現出的是傳統繪畫美感,不如說一直在追隨美麗的女性舞蹈演員。
至於戲曲節目《生生不息梨園情》以歌曲串燒形式將不同形式和流派的劇目混雜在一起,讓身着傳統戲服的藝術工作者置身在現代舞美燈光下,以走馬觀花的方式,唱着不同戲劇種類的唱腔,時而表達「忠君愛國」的思想,時而又呼喚纏綿悱惻的愛情⋯⋯這樣不倫不類的形式,傳遞給年輕觀眾的只能是傳統戲曲的莫名其妙,而不是所謂的傳統之美。
至於比較受到觀眾好評的所謂「創意音舞詩畫」《憶江南》,其實就是組織了幾位以演技著稱的名演員,以扮演古人的方式遊走在用高科技營造出的視覺奇觀裏,給人一種他們置身在《富春山居圖》裏的錯覺,幾位演員一邊遊走,一邊吟誦古詩,以此表達所謂的詩畫之美。這樣的方式看似新穎,其實並非是對古人詩詞的真實演繹。比如節目設定了漁夫、樵夫、行者、讀書人等不同的角色吟誦詩歌,以此尋找到「八個人物所表現出的悠然自得,與當下人民生活幸福指數的日益增長的契合點」,根本上忽略了中國古代文人具有批判和憂患的精神。
對於春晚的舞台來說,主創試圖借用古人的「山水畫」歌頌今天的時代,卻忽視了古人在他們的語境裏借「山水畫」感懷身世,批判時局的意圖。就拿《富春山居圖》裏所謂的漁夫、樵夫等角色,早就有學者分析過,黃公望所表達的並非普通人對生活的怡然自得,而是一群不願意為元代暴戾的統治者服務而隱居的讀書人。所以,春晚所謂的弘揚國學恐怕只是一個美麗的笑話,如果真有所謂國學背景的觀眾,面對這樣一部借古人生活諂媚當下的作品,恐怕只能啞然失笑吧。
主創試圖借用古人山水畫歌頌今天的時代,卻忽視了古人在他們的語境裏借山水畫感懷身世,批判時局的意圖。例如黃公望所表達的其實並非普通人對生活的怡然自得,而是一群不願意為元代暴戾的統治者服務而隱居的讀書人。
強行塑造的「大灣區」
2021年,名詞「大灣區」成為媒體的熱點,在湖南衞視的綜藝節目《披荊斬棘的哥哥》裏,來自香港的明星陳小春等人就被稱為「大灣區哥哥」。可見,在宣傳概念上,「大灣區」正在成為粵語區的代名詞,香港、澳門、廣東等地被這個詞語扭結在一起,淡化了原有的本土意味。
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香港、台灣都成為了官方話語裏的「敏感詞」,不少原本活躍的香港文化與娛樂界的人士因為政治問題被內地「封殺」。近年來,內地的娛樂節目和媒體報導對香港明星和文化產品都持一種審慎的態度。春晚作為「統戰」戰線上十分重要的環節,卻從來不缺乏港台明星。
如果說,前幾年的春晚僅僅是邀請一些港台明星出席和表演,今年的春晚則在立意上都偏重對「大灣區」概念的塑造,粵語含量恐怕是春晚歷史上最高的一年。很長一段時間,春晚語言類節目都被北方小品和相聲佔據,今年的春晚卻特意邀請72歲高齡的相聲演員姜昆帶來《歡樂方言》,試圖以北方人學粵語的橋段引發觀眾的笑聲,結果卻引來一片罵聲。該節目不但不好笑,關於粵語的發聲說法也有很多錯誤,可謂適得其反,被人評價「這是一個給北方人看的節」。
前幾年的春晚僅僅是邀請一些港台明星出席和表演,今年的春晚則在立意上都偏重對「大灣區」概念的塑造,粵語含量恐怕是春晚歷史上最高的一年。
而香港老牌的温拿樂隊在今年春晚演唱了《朋友》和《ShaLalala》兩首老歌,其中樂隊成員譚詠麟和鍾鎮濤在內地名氣較大,其他幾位相對不那麼被人所知。不管如何,當這隻成員年齡加起來有356歲的樂隊上台時,除了喚醒一部分觀眾的懷舊情感之外,也讓人不勝唏噓。
君不見,1991年譚詠麟在春晚舞台演繹《水中花》時所收到的追捧;而如今,他只能作為「大灣區」愛國藝人的代表,演唱對年輕人毫無意義的老歌。三十年的時間,港台藝人在春晚舞台的意義和地位完全不同。其間,多少輝煌明星隕落,曾在內地與譚詠麟齊名的張國榮以自殺的方式離開世界;「温拿」之後同屬星級樂隊的「達明一派」被「封殺」;曾被認為是「造星工廠」的香港娛樂圈似乎後繼乏力,少有年輕巨星出現⋯⋯與其說「温拿」在春晚的再聚首。是所謂的「回憶殺」,不如說這更像是一個時代的輓歌。
看完整場「春晚」,雖然無數次出現港台明星聯袂的節目,但中國觀眾再找不到自己當年聽張明敏演唱完《我的中國心》所產生的情感悸動。若繼續將兩岸四地比作兄弟手足,儘管譚詠麟還在賣力演唱:「你為了我 我為了你,共赴患難絕望裏,緊握你手,朋友⋯⋯」這樣的歌曲,但其實「朋友」的含義早已變質,隨時代而改變的新意涵、新關係,哪裏是能用一首歌,幾句方言,一個新的地域命名,就輕易地「凝聚」起來。
看到港星們現在的處境,第一次覺得幸好哥哥已經離世了,就算他不會自我作賤,但就算只是看到以前的同輩墮落至此,想必也不好受。
当两岸三地人民的身份认同没有今天这般撕裂,当各自的价值追求没有现在这样天差地别,80年代的春晚请再多的港台明星大家也只觉得其乐融融。在现在的社会情境下,春晚被各方赋予了太多它无法实现的期望。
说到底,大家对春晚的评价只是这个撕裂时代的反射,而春晚却越来越被期待去统合这种撕裂。
有句話用來形容評論區一些惱羞成怒的網友,應該很到位:「忍不住為加害者說情,就是同化的證明。」
春晚是拍給聖上看的,不是給老百姓看的。明白了這個道理就釋然了。
能说出“劣质人民只配看劣质节目”这种话的人,才是自己口中整天作为假想敌投射的黄皮纳粹,虽然我作为广东人,向来反对港台将大陆视作一团含混的整体,但如果对面的思维已经滑坡到这个地步,那我只能骄傲地自称“我蛮夷也”
與其說是「政治」,不如說是「權力」。
這個春晚,是連我全家長輩都看不下去的程度。關掉春晚之後我給他們放C AllStar演唱會。
@椰子大叔你那句「你们笔下的中共政府爪牙,是我小时候邻居家懵懂的男孩,拿着父母们准备的行囊,剪了寸头,一卡车一卡车地送去当兵。
同样,你笔下的「劣质人民」,是我表哥,我爷爷,我大伯。他们当然有爹味,有父权,有我所厌恶的各种特质。但是我也知道他们从一穷二白的农村走来,吃过我所不能吃的苦,顽强而艰难地活着。」漢娜鄂蘭也寫過,就是平庸之惡啊,平凡的鄰人也能在體制下做出極惡之事。難道因為在體制下,就能甩手甩開道德責任了嗎?不能吧
你似乎有個誤會,以為吃苦是美德。其實没有人生來願意生苦,我爸媽都苦過,這不是他們選的,在大環境下男女同樣得受苦,苦難也不見得使他們成為更好的人,也不是他們拿來傷害、剝奪他人的理由
當然爹味、父權不一定是罪,在一個好體制下,爹味男只是需要比常人付出更多代價才能娶妻而已。但在一個壞體制下(或是爹味人自己創造的體制下),爹味可以變成傳宗接代是天職,變成殺女嬰,買女人,毒打逃跑的女人,甚至體制會發表社論勒索被買的女人「不要遺棄家裏的孩子」
我們可以理解爹味的起源,但要對爹味產生同理心就未免太濫情了。你同情爹味人,誰又來同情童養媳?
文章质量太差,满满的给人一种锤子到处找钉子的感觉,建议去看看nkdiudiu的春晚怀旧系列。姜昆尴尬的讲广东话相声在30年前就已经演过(不止一版,还听过马季的,把自己名字念成马龟来砸活,印象深刻),包袱也不响,还一本正经的讲些自己发明的错误理论(二是入声?)。加之温拿的上台,这一系列都是很明显的政治意味,明明可以展开讲讲,尤其是作者已经挖掘到了对比点,即92年谭咏麟上春晚唱《水中花》,却又匆匆略过。
春晚成为集体记忆,本就是在刚刚解封而未分化的年代产生的特殊现象。进入人人鸡同鸭讲的互联网时代,没落是必然,抢红包才是新民俗了。
对超长版《新闻联播》提那么高要求干什么,难道春晚的目的是好看用来娱乐大众的吗?当然不是,那是用来洗脑的,就是为了加强父权、男权、极权三权合一的意识形态而创造的,春晚的每个节目都至少对应了以上三权之一。😁
@我要當海賊王
在批評劣質人民之前還是先把字打對吧⋯⋯
我都沒看過你在評論區有啥有價值的評論,樂子人屬實無聊
@椰子大叔 但我還是非常認同前面的說法。牆內牆外都把中國想像得太美好 要求也太高了。要知道前幾天才這個國家才鬧出一位婦女杯禁錮生下至少8個女性的新聞,下面的留言區有多少年輕人分享他們身邊的相似案例?甚至是當事人分享自己被拐賣的經歷?中國不止有北上廣深。會上網的不止有大學生。保守而威權/父權的人還是這個社會的接近大多數,這些人都是沈默的大多數,不要忽視這些人的存在。
@椰子大叔 誰不是呢?納粹德國的黨衛軍 侵華日軍 誰不是這樣被送進軍隊的?他們再怎麼平易近人,再怎麼頑強不屈?跟他們的善行和惡行又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呢?所以你想表達什麼呢?
「劣质人民只配看劣质节目」这种东西,我想起了张晨晨博客上写外媒如何报道武警和解放军的段落(凭记忆复述,不是原文):你们笔下的中共政府爪牙,是我小时候邻居家懵懂的男孩,拿着父母们准备的行囊,剪了寸头,一卡车一卡车地送去当兵。
同样,你笔下的「劣质人民」,是我表哥,我爷爷,我大伯。他们当然有爹味,有父权,有我所厌恶的各种特质。但是我也知道他们从一穷二白的农村走来,吃过我所不能吃的苦,顽强而艰难地活着。
愿意付费订阅端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端有自己的坚持和立场,希望端永远不要被评论区带偏了风向
@Bahbahbah 哎,希望真的只是审美不同。可是我没看到背景是大红大绿的啊,这个舞蹈我真心觉得美。而且春晚上只是整个舞蹈的节选,其他部分是有男演员的,真不是以女性身材为看点。
从我的角度来看,文章只写出了我对春晚的十分之一的感受,而且这十分之一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客观,客不客观的也在所难免,毕竟我们都会受到自己的立场的影响。但我是觉得,片面的解读很可能会强化一些刻板印象(比如“看吧,我就说春晚是政治宣传吧,还真没啥好看。”,再比如“劣等民族看劣等节目”之类的),只会加深对立,而不是理解。
文章里关于其他节目的看法,我也不是特别同意,但是我是一边刷手机一边“看”春晚的(哈哈),理解片面没发言权,《只此青绿》真的是我少有的几个放下手机认真看完的节目之一了。这也能说明一些我对春晚的感受吧,不是几句吐槽和批评就能说清的。
这是我在端上看过的质量最差的文章了。作者的观点非常先入为主,很多地方极力论述自己的观点却缺乏说服力。诚然春晚节目有很多令人诟病的地方,但是很少在端上看到如此尬黑的文章。
别为了批而批行不行啊,文章看的我尬的不行😅简直和春晚第一个小品一样尬😅
你怎么看不到七八十岁的老艺术家表演戏曲的卖力,也看不到春晚不是少数知识分子的派对,这就说明春晚一定要具有通俗性。至少在我看来《只此青绿》(笔者竟然连名字都能写错)《忆江南》(难道我们赞美古代诗歌的美学价值也要被扣上不知人间疾苦的帽子吗?)《行云流水》的情景太极表演都还不错。就像我不赞同cctv借着春晚做政治宣传,我也不赞同笔者借题发挥。没啥事儿,好好过个年行吗?
今年春晚語言類節目挺好的,尤其是姜昆和撒貝寧先生的廣東話發音,簡直就是🦜學🐍
對不起,覺得文章有點無聊。
以往的春晚好看嗎?為什麼好看?
收視率下降了嗎?下降了多少?
民眾沒看春晚,那他們在做什麼?
劣質人民只配看劣與節目吧,春晚節目適合他們的智商,很好阿
我当然明白大家对于官方的意识形态的抵触与不满,但是这篇文章的部分遣词造句还是给人感觉有点过于先入为主,已经脱离了客观的批评。
楼下宇治所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一部分。
补充:春晚的爹味和父权、强行正能量和刻板,究竟是「官方」的意识形态,还是大陆农村/三四线城市四十岁以上的沉默的大多数的意识形态?当然我明白这两者择不开,会有相互影响的部分,但是说春晚早已失去了它的基本盘,我只想问,谁是它的基本盘?就我过年期间的观察,它真真正正的基本盘从来就没有失去过,只是端上面的、豆瓣上面的、微博上面的你我,从来也就不是它的基本盘罢了。
@宇治,这条作者应该只是单纯的认为从视觉美学上,绿色和以红色为主的背景不怎么搭,不那么好看。
以医护为主题的小品忽视了一个基本的事实:参与疫情防控的医护人员有2/3为女性。
就拿舞蹈詩劇《此間青綠》 來說,該劇的主創號稱此劇靈感來自宋文化,以王希孟創作的《千里江山圖》為靈感來源,以舞蹈展現「青綠山水」的美感。但在春晚紅色為主的舞台上,所謂的「青綠」多少讓人感覺違和。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节目是在展示中国古代文化没错吧?没必要连个颜色也要政治化吧?我想知道作者看春晚的时候在想什么?是想着有哪些槽点怎么吐槽,还是想着先认真感受然后再去客观评价?春晚固然有槽点,但也不是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为了批评而批评就没意思了,况且批评得也像是网友吐槽,过了个嘴瘾,没啥意思。还有,这个舞蹈叫《只此青绿》。
年齡加起來有356歲的樂隊hhhhhhhhhhh
春晚是啥?2010年起就不看了。
今年没看春晚,由于某种原因也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年味儿这是有点寡淡……
作者為了寫春晚,還認認真真的觀看了,有工傷,請保重!
唯一好笑的可能是马丽沈腾的小品,但是结尾沈腾还钱非常突兀,远不如开心麻花的电影。
春晚现在唯一的意义就是为过年聚餐的人们提供一些吐槽的笑料。真是用心良苦啊……
男医生和女护士长那个小品,讲两人去武汉支援,枉顾当时“女性医护人员缺少卫生巾且卫生巾不被纳入医疗援助物资只能靠民间自发捐助”的事实,编出“男医生垫纸尿裤”当笑料,对两年前掀起过激烈讨论的事实改写遗忘到这个地步,令人震惊
春晚本身就是改革開放的產物,隨著改革開放結束,春晚也註定是要偏離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