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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鄭肇祺:今天,We are Hong Kong;來生,再做香港人

人類學的訓練,讓這世界多了幾個懷疑自己是誰的人。沒有這種自我反思,我們也許會比較容易成為順民,而非公民;而公民的偉大,正正是在於我們願意反思,為何人需要國家,還有需要一個什麼樣的國家。

鄭肇祺:今天,We are Hong Kong;來生,再做香港人
2019年6月9日,民陣發起反對《逃犯條例》修訂的「反送中」大遊行。

(本文發表於6月12日「芭樂人類學」,端傳媒獲「芭樂人類學」授權轉載)

我還記得第一次站起來看升國旗,面對的是一幅五星紅旗。那時剛進中學,時為1996年左右,學生們剛要學習成為祖國的炎黃子孫。

我可以直呼某國為祖國,而不用加上人類學徒最愛比的「引號」手勢(大家這刻會自行腦補,我就不描述了),是因為我們都被教育看著國旗升起時,要學習愛祖國,身體不能動,不能談話,不能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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