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盡頭有碼頭,碼頭盡頭有一個混凝土造的高台,高台上有一部升降機。「叮—」升降機門開,人聲,酒杯聲。我傻眼,只見升降機外,是一個古色古香大廳,西洋裝潢,寶藍色地毯。這是一個酒會,穿整齊西裝或晚禮服的外國紳士小姐在談笑風生,侍者托着雞尾酒在穿來插去,衣香鬢影,廳側還坐了一小隊弦樂團,拉着不知莫札特還是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