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蘇珊的聲音回蕩。我原地不動:「不是我不想走,是我根本分不清前後左右。」眼前是清一色的黑,我沒有想過絕對的黑是這樣的,以往參加一個體驗失明人士的工作坊,戴上眼罩,尚且感受得了太陽的光暗。可是原來絕對的黑色,名副其實是個深淵,你無法判斷空間的距離,手掌放在鼻子前還依然看不見,恐懼得心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