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半晌,裝出一個萬分驚訝表情:「慢着,你在說什麼呢?我一點都聽不懂。」我再次掙扎,卻動不了,那些釘在皮膚上的銀針定是某種中醫手藝,斷掉了我拉動肌肉的神經線。我硬笑:「CY,嘿嘿……這是什麼一回事呢?我們不是同志嗎?先把我放下來吧—」「叫我特首。」他木無表情。「什麼?」我下意識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