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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亦絢:書寫痛苦不是自我沉溺,而是藝術責任

海明威曾以冰山形容小說寫作,寫出的部分當如冰山一角,更多的則是隱匿於海平面下的龐大冰體;在張亦絢的長篇小說新作中,她以戲劇與影像文本,建構出她的創作冰山層。

張亦絢:書寫痛苦不是自我沉溺,而是藝術責任
張亦絢。

台灣小說家張亦絢的《永別書:在我不在的年代》在去年12月初正式上架,採訪她時,《永別書》的網路書店專頁已有超過千個臉書的「讚」。儘管按讚數不等於銷售數,《永別書》受到讀者相當矚目可見一斑。

這是張亦絢的第二本長篇小說。在2011年《愛的不久時:南特╱巴黎回憶錄》出版前,她曾發表兩本短篇小說集與一部自編自導的電影短片,全是可被歸類為「(女)同志文學」的作品。評論稱她的小說「迷人又驚人」,「大膽地拋出了一些前人不太觸碰的問題」。

用一鳴驚人形容90年代的張亦絢並不為過,但「同志文學」對於當年的社會和文壇來說,或許是頂遮頭去臉的帽子,還不是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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