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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時忍辱偷生?幾時光明磊落?廖偉棠訪馬家輝長篇《龍頭鳳尾》

關於1960年代的灣仔;關於很多亂七八糟的人和事;關於殖民地身份多維度選擇;關於同志小說與「都是可憐的人間」⋯⋯

幾時忍辱偷生?幾時光明磊落?廖偉棠訪馬家輝長篇《龍頭鳳尾》
馬家輝。

對談/寫作:廖偉棠。錄音整理:曾曉渝

[ 訪者的話 ] 馬家輝要寫長篇小說,屬於事先張揚的殺人事件,我也是一路見證人之一。好幾次聽他說構思、說進度、說瓶頸,我其實都在暗暗嫉妒,因為自己也有一個長篇小說夢。

一個「老」作家,出版了小說處女作,必然成為話題,更何況題材敏感,時代背景宏大。但《龍頭鳳尾》寫得老神在在,作者也是氣定神閒,非如此不可鎮住那個時代、也鎮住這個時代。這是一部小說在角色的喜怒哀樂之上的,一種神秘的力,可堪細細談論的。

同處香港,同對這「都是可憐的人間」,我們以「潛龍勿用」作為自己庸庸碌碌的託辭之際,馬家輝卻如「飛龍在天」,不但克服重重障礙寫了這部《龍頭鳳尾》出來,而且寫得縱橫開闔、意氣風發。雖說是長篇處女作,卻宛如情場老手運籌帷幄,把亂世中那些男男女女的執著與無常命運寫得剔透俐落。今天與他再聊這初生嬰兒,已全然是一種共同欣賞一個獨立生命那樣的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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