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开麦:我们讨论女权运动——女性“出柜”了,男性徬徨了?

如果把女权运动比做一个广场,那么现在是谁占据了广场,在广场上男性和女性应该是什么角色?
女性与女权
端开麦第二季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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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 Smith 事件衍生出来的有关“真男人”的讨论,或许在不断提醒我们,不管女权运动进行地多热烈,男性和女性之间,始终存在着社会期待与事实上的差异。如果把女权运动比做一个广场,那么现在是谁占据了广场,在广场上男性和女性应该是什么角色?

这期我们请来主持人觉得性别意识很好、但不自认为女权主义者的男性小田,以及在不久前才“出柜”为基进女权主义者的女性小月,来谈男性和女性如何反思“性别对立”的问题。我们提出的更尖锐的疑问是,难道只有女性才能自称女权主义者吗?男性不应该被“团结”吗?而一个更动人的个人生命史是,基进,如何改变了小月看待自身和女性社群的方式。

节目内容

01:06 有话好好说,谁来确定自己是不是女权主义者?

03:11 2018年#metoo 运动的启蒙

06:53 为什么要用“出柜”来形容这种身份认同?

09:03 当女权主义标签放在自己身上

15:17 表面的公平令“女权主义”被污名化

24:16 做好准备面对性别矛盾,应该是“基进”多于“激进”

28:23 “女权主义者”有门槛吗?

31:52 讨论女权的网络田野

35:18 从性别角度,更新我们使用的语言

40:54 每个人了解与接受女权都有个体差异

42:25 男性应该怎样面对自己生活中可能出现的厌女行为?

52:26 女性希望男性在女权运动中的位置

58:29 谁能成为女权主义者?

01:00:48 使用语言的约定俗成和传统影响阻碍或扭曲了我们的表达

01:04:42 纯女性社区的形成

01:09:10 反对父权与反对厌女之间

本期音乐
Palms Down, Heather, Gallant Fantasies, all by Blue Dot Session

《端开麦》隔周五更新

对节目有话要说、有槽想吐?

等你 call in: podcast@theinitium.com

“端开麦”Podcast节目

出品:端传媒

主持 / 企划:符雨欣、张书玮

本期嘉宾:小月、小田

剪辑:李佳星

录音:Stanley Leung

宣传:阿铭

设计:郭瑾烨

讀者評論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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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本人男性,对广场挡刀那里有个疑问。平时生活里其他人嘲讽批评女权,我只是默默不说话,不敢反驳,不随身附和已经是最大努力。如果我也在广场旁,我应该是手都不敢伸。但如果一个男的想要挡刀,那他就是男本位地自大地认为自己是被女性需要的吗?我觉得这只是很单纯的正义感。小月对小田的这个描述是不是过度解读了?

  2. 啊 小月提到的女权主义红宝书的资料链接能不能分享一下

  3. 很開心能聽到這集podcast!從日常語言去實踐女性主義,在我看起來是很有力量的方法,也相當具有啟發性——讓我意識到還可以從很多不同的角度去反省社會是否性別平等。非常感謝端開麥錄製本集podcast。
    比較可惜的地方是,本集podcast所討論的女性主義運動只限於中國的「女權運動」,忽略了其他中文使用地區的女性主義運動發展。
    就我所知,臺灣的女性主義運動就與中國女權運動的發展很不一樣,像是學者范雲就曾指出臺灣的女性主義運動有四個發展階段;另外臺灣也有人同樣指出女性主義會造成性別對立,很顯然「對立」在臺灣也是種負面的看法,而這並不是官方中文使用習慣所造成的結果。
    期待端開麥未來也能講講臺灣女性主義運動發展的議題,如果能讓不同地方的女性主義者能互相分享經驗,就再好不過了!

  4. 一个冷问题,定义女权主义的权力在哪里?我以为我读完Beauvoir了解70年代美国女权解放运动历史,给熟人传播女权思想、抨击mansplaining,支持6B4T就算是了吧。然后这时候有人提了一个触及灵魂的问题,你做这些如果不是天生女性,那你还是不被接纳——这种不被接纳是来自身份政治的属性的,就像再支持犹太人只要你不是祖上沾点血缘,皈依Judaism,就会被前一群体当成边缘人和工具人。
    我接触女权主义的时候国际主义还比较盛行,或好或坏的宏大叙事下人为了女性获得完整的人权理想而奋斗,理念大于身份,并不特意强调群体特质,领导权也没有事实上旁落到女性以外。今天似乎不是这样了。我认为这是倒退。
    最后,我还是女权主义者吗?喏,我已经无权回答这个问题。这不是我迷失了自我,而是拨开了又一层迷雾。

  5. 终于听到这期podcast了!和以往播客不一样的是,这一期播客终于在我稍微有点想法的领域了!我觉得“女权主义”这个身份认同对我很重要,在很多信息同时出现的时候我更愿意去了解与女性有关的事情,身为女性我对女性的生活环境也有切实的感受。我自己常常在“自由主义女权主义”与“激进女权”徘徊,一方面我对“婚驴”等女性内部发明出来的词感觉到女性社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一边我又觉得不能这样去污名化结婚的女性,我理解但也无可奈何。但目前我觉得大陆女权主义比较难过的一点是,在审查和阉割下,没有被污名化的词其实很少了,如果这个词本身已经被污名化,再用这个词来讲述女权只会造成更大的误解。而与其他亚洲女权不同的是,大陆女权在某种程度上是将女性的权益从“父亲/丈夫”转移到了国家,比如粉红女权一直津津乐道的“妇女解放”以及“计划生育”,这些所谓的“提高女性地位”的措施也要看权力的脸色,女性其实没有真的拥有自己决定的权力。关于男性女权主义者存在我的想法是,男性没有办法真的感同身受女性的处境,欢迎更多男性来了解来表达观点,但是请在表达的时候尊重“女性听众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