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互联网厌童症:我们不是厌童,而是正在失去儿童评论

中国互联网厌童症:我们不是厌童,而是正在失去儿童

人文主义、进步信念、民族诉求加诸于童年之上的滤镜已然破碎。

后疫情的中国宣传:放弃宏大叙事了吗?谁主宰了中国人的精神生活?

已经胜利的叙事没有了现代性的无限进步空间,就无法给政权进一步提供来自内部的现实合法性。

“击落佩洛西!”:失控的好战民意,中国宣传口的双重事故

这种放狠话式内宣调动起来的民意,是否是通常意义上的民族主义,都已经很难讲了。

易烊千玺考编事件中的时代哈哈镜:当你的明星男友抢了你的事业编

勇敢无畏地同“个别”的压迫斗争到底,同时自觉无视,甚至自发包庇系统的压迫。

简中互联网里的乌克兰战争:民族国家拟人政治之恶,以倍速败坏

自私而没人性的一代人,是怎样批量生产出来的?

李泽厚——思想遗产无处不在,而他已不属于这个时代

讨喜的早已被吸收进“时代精神”,不合时宜的部分则最好和遗体一起埋葬。

从马云爸爸到华为公主:“资本家”的西落东升,与大国崛起的两种思路

韭菜欢迎镰刀?《共产党宣言》说“工人没有祖国”,但中国网络上的“工人爷爷”有祖国。

忽敌忽友三十年:中国示好塔利班背后,民族国家的冷战与阿国国民的缺席

阿富汗局势中有美中巴俄等人格化了的国家,但诸神之战中并没有普通人。

疫后春晚:一场关于扶贫与大国梦的空洞喧嚣

五个小时的歌舞升平下,那些捉襟见肘与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