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手记:在戛纳,我看到华语片声势的没落与韩国电影的盛放
谁也没想到,华语电影在戛纳的式微来的如此之快。
戛纳影展手记:一场特别放映的香港反修例纪录片为电影狂欢带来暗涌
从逐渐失落的电影到边缘化的影展,戛纳已经从以前拒绝大众的骄傲姿态转变了。
审查之下,同志影像与快速萎缩的同志运动一脉相承:从一次广州同志影展说起
想在中国的电影院里正大光明地“看见”同志群体,现在已经成了一种奢求。
平遥现场:贾樟柯的突然告别并非无迹可寻
在夹缝之中,平遥影展还在努力地为电影争取一片自留的净土,甚至让本届影展发生了很多令人迷惑的细节。
记者手记:疫情后的第一个世界级影展,我容易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2020年的春天,电影人和影迷都没有想到这会是怎样的一年。
Are We One? 线上影展拆穿了多少多元化谎言?
如何才能避免落坑,不被烂片围困,也不成为行业垄断和白人中心主义的帮凶?
瘟疫最炽时,一场影展是怎样作战的?以台湾国际纪录片影展延期为例
“影展”最珍贵的意义乃是“在场”,电影创作者、电影和观众齐聚一堂交流;只是因为瘟疫,这一切不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