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屇金马奖
东南亚华语势力在金马:因为中国电影不来了,他们才被看见吗?
其实,星马的电影创作者长期以来都在华语电影圈扮演重要的角色,他们并非因为中国电影的无法参与而崛起。
评《同学麦娜丝》:如果人生到了某个不上不下的阶段
“笑著笑著就哭了”的表演典范,这可能更是今年台湾大银幕上让人记忆最深刻的单场戏⋯⋯
《无声》柯贞年专访:戳开伤口是一个有点复杂的过程
「邪恶还是持续存在,但是值得我们努力。」
盛世下的香港死亡直播:导演郭臻最想拍的
2019之后,电影上,香港人想要怎样的娱乐?
专访《南巫》导演张吉安:巫术基本上就是整个马来西亚的政治
巫术是《南巫》的引子,是一个符号,张吉安想说的是族群、边界、种族,甚至是身份认同,对政治的不信任。
《迷航》导演李哲昕:拍摄中国社会运动,我害怕切坏这璞石
“什么叫真实的色彩?就是把那些极度亢奋下说的话拿走,或是极度恐惧之下说的话拿走⋯⋯”
主流,去死吧!—— 属于怪咖、异类、小众、弱势的第 57 届金马奖
触及了许多香港人心底伤痛的电影,都刻在金马奖入围名单里,金马奖是属于台湾的,但这一届对香港人别有意义。
2020金马奖全局预测:别忘了一个奖项最重要的
《消失的情人节》赢面不大?黄信尧的独白仍有用?香港电影占了议题便宜吗?《孤味》是“国民电影”?
导演郑有杰专访:《亲爱的房客》是同志片?家庭片?还是悬疑片?
为什么异性恋的爱情电影我们叫爱情片,但是同性恋的爱情电影,我们就叫同志电影?
中国电影全面撤出,2020金马奖折射出何种“台港连结”?
金马奖曾是包容两个香港的平台,当合拍片跟随中国电影也缺席,却有一个哪怕遍体鳞伤的“新香港”,在金马被世人看见。
专访《手卷烟》导演陈健朗:你以为找到了自己,但什么是自己?
陈健朗想将自己喜爱的元素放进第一部长片里——曾在香港电影中随处可见的兄弟情谊。
《亲爱的房客》:所谓“家庭”,哪有必要的形状呢
郑有杰一直思考家庭的组成,在血缘族群国家性别之外,什么是必要和非必要的?所谓的家庭,是否有标准形状?
《幻爱》刘俊谦专访:明星是旧日产物,香港演员如何贡献于动荡时局
“你可技艺高超成为强大表演者,但若你做的事无法触动人心,只是自顾自演下去,终有一天会无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