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远而言,我都不知道应如何处理。”城市大学学生会被逼搬迁,外务副会长何卓朗无奈看着堆满物资的会室,非常苦恼。“学校Wi-fi、厕所等问题,以前很容易察觉到,现在根本不知道学校发生甚么事情。”失去有形的空间,无形的关系都悄然消失,“以前在学校,我们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大部分讨论都会在那里发生。现在会室很偏僻,也没有以前那么舒服,没有家的感觉。”
港区国安法落实,社会运动消亡,连带让积极参与其中的香港各大学学生会从兴转衰——香港理工大学学生会被逼改名;城市大学学生会会室迁到工厂区;因中文大学学生会解散,旗下的《中大学生报》改名为《大学社区报》;岭南大学校长指学生会认受性不足收回场地......八大院校中,有四间校方曾表明拒绝承认学生会;六间院校收回学生会会室和民主墙等空间。
近日,中大传来学生会有望重组的消息。九间书院学生代表成立重组学生会架构工作小组,召集人罗竣彦说:“社会上很多公民团体都消失了,我有身位(位置)去重组学生团体时,更加珍惜这个机会。”
曾承载着几代人的理想公民社会实验所,如今何去何从?在强权掌政的社会现实下,学生会存在的意义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