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深度2019冠状病毒疫情

田禾:疫苗、特效药、群体免疫、被动免疫,为何救命难?

人类能否再现1954年索尔克疫苗试验的奇迹,还要取决科学、理性和人性中的善良天使,是否能在与后真相和孤立主义的角逐中胜出。

2020年3月17日,英国艺术家卢克·杰拉姆 (Luke Jerram)与他的作品“2019冠状病毒(coronavirus COVID-19)”。

2020年3月17日,英国艺术家卢克·杰拉姆 (Luke Jerram)与他的作品“2019冠状病毒(coronavirus COVID-19)”。摄:Adrian Dennis/AFP via Getty Images

刊登于 2020-03-25

#2019冠状病毒疫情#田禾#评论

本文写作之时,笔者所居的美国波士顿已经因为 COVID-19 疫情进入紧急状态,波士顿最有竞争力的高等教育和生物医药研发产业彻底停摆。新闻中反复强调“压平曲线(flatten the curve)”和“增加社会距离(social distancing)”。虽然本地尚未出现医疗挤兑,但政府和医疗服务机构并不敢掉以轻心。

然而非医学措施只能暂时控制疫情,但高昂的社会经济代价决定了这并非长久之计。历史上人类对传染病的根本性胜利,终归要依靠医学的进步。

天花疫苗:人类对病毒性传染病的首次胜利

人们很早就注意到,有些传染性疾病在得过一次后是终身免疫的。在顺治皇帝因天花去世后,并非长子的康熙被选为皇位继承人,多少与他已经出过天花不易夭折有关。大约在明朝中期,中国人开始有意识利用这个原理来预防天花,具体做法是把天花病人的痘痂研细吹入儿童鼻腔内,这个过程叫做“种痘”(variolation)。

十八世纪初,种痘技术由英国驻奥斯曼帝国大使夫人玛丽·蒙塔古(Lady Mary Wortley Montague) 引入英国,很快为英国社会接受,并传入北美殖民地。种痘本质上是人工引发一次轻微的天花感染。限于当时的科学技术,其安全性和可靠性并不尽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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