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小姐!请开门!”二月的纽约依然凉意袭人。清晨九点,我吃过早餐,回到公寓房间准备换衣服出门上班时,听到不寻常的敲门声。稍顿了两秒,门外温和却不失威严的声音解释道,“我们闻到了烟味”。我打开门,是宿管阿姨玛莎(Martha)圆润的戴着眼镜的脸。“抱歉啊,我们相信有人在这一层楼吸烟,所以必须检查每一个房间,”她并不微笑的脸上两只洞察一切的眼睛从老花眼镜上方扫了扫我,目光便迅速移到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