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戰的理由:長榮工會從無到有,她們為何而戰?如何迎戰? 長榮空服員取得合法罷工權,多數的人3年前卻不敢奢望組工會。她們這樣記得來時路:「最開始只有十幾個人,我們偷偷約在同事的一間小工作室,一起討論籌組工會的條件、將來如何應對資方的打壓。」「其實一開始我們真的滿害怕的,畢竟長榮對工會是非常抗拒的。」
走進芬蘭核廢墳場,一探關於「十萬年」的信心和懷疑 近40年來,第三獨立機構、學界、政府及業者各司其職,創造出全世界第一個地下核燃料永久處置庫,也獲得民眾高度支持,然而芬蘭的核廢處置故事,還沒結束......
半生被稱劊子手,戒嚴部隊軍官:「我也是六四受害者」 李曉明是六四戒嚴部隊之中一人,離開中國後,長期受失眠、易怒所苦,近年才去看心理醫生。槍響30年後,他說:「雖我沒開槍、沒殺人,但身為當時戒嚴部隊的20萬戒嚴部隊的一員,當時我在部隊服役,我覺得也是一種恥辱,有一種內疚情感。軍人......,在六四中扮演很可恥的角色吧。」
追檔案、撤罪名、復名譽:促轉會成立一年,走了多少步? 「以台灣轉型正義的前階段來說,也許要推進到目標需要一百步,現在只能推進兩步,但這兩步都得用盡力氣、都有意義。就像小孩學走路,他非常奮力站起來、用力邁開腳,走兩步就跌倒,我們不會恥笑他說:『為什麼這麼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