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m Daniel:時間不是時間,十年就是現在
香港人看《十年》的溫熱,與其說是政治覺醒,毋寧說是另一次借題發揮;想重新上路,但方向隱伏,問題卻繼續懸在半空,無法解決。
50後 × 90後談本土:《十年》標誌「本土新浪潮」
馬傑偉:研究身份認同多年,深知身份這回事,並沒有必然本質。你說香港本土是什麼?香港人是誰?
蘇海天:《十年》──香港人的信任危機
現在《十年》光芒四射,正在享受支持者的歡呼聲,然而在鎂光燈背後,《十年》給香港人一個怎樣的啓示?筆者認爲《十年》成功反而反映了香港社會現今一些核心問題。
黃津珏:仇恨,在《十年》戲內戲外
電影中對香港未來的想像如此狹窄,怎能夠「為時未晚?」若《十年》的抑鬱恐懼純屬故意,這些恐懼的出路是民主嗎?
我在金像獎現場:在政治的漩渦裏,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現在已經沒人在意電影了,電影已經不重要了。
《十年》:想像香港崩壞時
「《叮噹》也禁,傻的嗎?」我們都不會想要那個沒有《叮噹》的未來。
專訪張堅庭與歐文傑:從《表姐,你好嘢》到《十年》,同樣的恐懼,不同的審查環境
張堅庭曾大膽呈現中國威脅,但今天卻說,他不得不「自我審查」;歐文傑說,他受夠了「自我審查」,《十年》讓他看到本土市場的希望。
胡清心:《十年》獲獎,精神和骨氣之外必須的反思
衷心地,我希望在未來,不會再有,也不需要另一部《十年》出現。
我們已經生活在《攻殼機動隊》裏的未來嗎?
《攻殼機動隊》為我們作了絕佳的未來預演,自由意志還將決定一切嗎?
《血觀音》延伸:內有深厚的台灣歷史細節,你看出了這些密碼嗎?
《血觀音》並非僅止服務於一部深刻描繪本土政治的電影,更讓人思考我們的社會結構。
張君玫:《黑豹》──一則關於暴力與愛的階級寓言
在社交媒體上,我們看到美國黑人小孩興奮的載歌載舞,因為終於出現「長得跟自己一樣的英雄」了!事實上,不僅是美國的黑人,非洲許多國家的群眾也熱烈歡迎甚或慶祝這部片子。
第90屆奧斯卡獎:這是 hashtags 比電影更重要的時代?
奧斯卡無法擺脫政治,無法擺脫 hashtags,但一個簡單的議題真的是電影獲獎的原因嗎?
2017電影時刻:端編輯們私享片單
這是2017年端揮之不去的電影印象,我們在電影院裏欣喜,難過,憤怒和尷尬。
禁片觀影手記:「病毒」一樣的內參片在中國曾象徵着權力與身份
內參片是無意中偷盜來他鄉的思想火種,異域的創新之光,在藝術之外,影響更是大象無形,潤物無聲。它四處飄散,強大無比。
專訪惠英紅:腦退化角色,媽媽就是我的表演教科書
第三次提名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惠英紅的演技來自成長環境,她捨不得拋棄。
《明月幾時有》許鞍華、陳滅對談:為何我就是不能接受這樣的情節 ?
他們不覺得一個抗戰片是會令人笑的,因為這是很嚴肅的題材。
動畫電影《Coco》:個體與群體的拉扯,壓縮視角與全球化的尷尬
PIXAR 為電影花費大量時間心力的取材,難免要回應更為宏觀的社會問題──「傳統價值」和「全球世界」的此消彼長。
紀錄片《藏寶女王》:儲物狂媽媽的人生,不肯放手是一種「病」?
演員 Gustavo Salmerón 為母親拍了一部紀錄片,十四年的片段匯集瘋狂的儲物情結,到底應不應該斷捨離?
《幸福路上》的台灣溫吞世代,如此走過四十年
動畫宣傳一直在強調「幸福」,但電影中的時代氛圍與細節才是編導的誠意所在。
《小偷家族》影評:是枝裕和的曖昧家族,人性是善還是惡?
《小偷家族》拿下康城影展最高獎,在情理法的邊界,真假難以辨別,你能想像邊緣人的真實心情嗎?
本土賣座神器失靈年?台灣電影2017的崩解與重建
2017年的台灣電影,很多東西崩解了,但是並沒有毀滅。在一片廢墟微塵之中,我們還是瞧見了重建的可能性。
專訪湯淺政明:在這一部動畫裏我放棄了重口味
從瘋狂到溫暖,從自由職業到成立工作室,與 Netflix 合作,湯淺政明有哪些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