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同志平權案主李亦豪:喪夫後,我要捍衛「我們是家人」的事實香港

專訪同志平權案主李亦豪:喪夫後,我要捍衛「我們是家人」的事實

他每天帶着102頁的法庭判詞到處走,那對他和過世的丈夫來說是一個擁抱與肯定。

疫時集體焦慮、政治抑鬱,我們和中國精神健康社工聊了聊

經濟不好你被裁員;行政低效、綠碼黃碼亂七八糟,你回不了家,你不開心;會發現這跟你想不想得開沒關係,跟這個社會有關係。

關懷還是公關?「抑鬱症」被當成一種話術,逃避了誰的責任?

「抑鬱症」正成為一種隱蔽的話術,讓輿論無法正視造成抑鬱症的社會原因。

「想過一了百了,只能一忍再忍」,後疫情時代青少年心理困境

一直被隱匿的家庭教育問題和親子矛盾,在突然失常的生活和被迫封閉的家庭環境中被放大、審視,甚至爆破。

中國高校將篩查抑鬱症,學生們卻害怕被曝光和勸退

去辦公室的路上她就想好了策略,到了什麼也不說,咬死一句話:「老師,我不想自殺了。」

光環累累的一場遊戲和傷痕累累的一場夢

「常有那種最厲害的英雄技能,是直接消耗生命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