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渠在香港,與城市緊扣。雖沒有令人注目的外型,功能卻是實在而重要,它在城內留下隱約的痕跡,見證著香港的一段工業化進程。如今面臨活化改造,將來的明渠與城市又會有著一段怎樣的關係?
現時只有約三千人口的大澳,依然堅守傳統,每年在村內空地搭起一個又一個戲棚,唱出一台又一台粵曲。
來港打工五年,Joan Pabona一邊做家傭一邊重拾大學時代的攝影夢。「要是你渴望得到某樣東西,只要好好準備,總有方法的。」現在,她準備在結束家傭生涯,離開香港之前,用鏡頭回饋香港。
未來觀塘將由水泥變成玻璃幕牆、小店變連鎖,這一點點由基層生活模式堆砌而成的獨特文化也難獨善其身,即將消逝。
這一夜,鹽水區地上和天上都是煙火,剎那綻放又迅速消逝,人們亢奮地不斷"衝蜂炮",直到棉衣上佈滿燻黑燒焦的痕跡。
電視都高清了,但人們已少看電視,雪花電視與魚骨天線,是一代人的集體回憶。
有些戴上皇冠、穿上奇裝,也有戴上游泳鏡來預防催淚彈,特色頭盔以保護自己。他們都是堅持每週都走上法國街頭的黃背心抗爭者。
在深圳北站的一個春日,等待歸家的人潮熙熙攘攘;駛向中國大江南北的列車,將這群候鳥載回出生的地方。
活在美墨邊境的國民,於特朗普與國會就邊境圍牆撥款上的爭持下,生活又有何影響?
有人說今天的維港已變成了一條河,昔日風光只能在舊照片裡回味。又有人說,填海工程破壞了香港的風水,會改變香港的命運。 十年,有所改變嗎?
他們離開了大隊,選擇團結在一起,有時候連洗澡都要結伴同行,一路上他們歡聲笑語,踩著高跟鞋、畫著大濃粧,一點一點靠近夢想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