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王柯:從「天命」到「革命」──中國千古流傳的以民為本思想
統治者之所以失去民心,就是因為失「德」,而統治者失「德」就必然會失去民心,已經失去替天行德能力的現任統治者必然遭到民眾拋棄。「天命說」告訴世人,「革命」的行為雖然是由「天」實施的,但是「革命」的真正源頭卻是民心。
統治者之所以失去民心,就是因為失「德」,而統治者失「德」就必然會失去民心,已經失去替天行德能力的現任統治者必然遭到民眾拋棄。「天命說」告訴世人,「革命」的行為雖然是由「天」實施的,但是「革命」的真正源頭卻是民心。
法式示威自19世紀末誕生,歷經百年,終於走到了盡頭。雖然示威數量眾多、訴求不一,卻只不過是危機表徵而已。法式示威曾經獨具特色,如今卻越來越泯然於諸國,而它所遭受的危機,也正是民族-國家和政治代議制所遭受的同樣危機。
五十年前旨在對知識分子進行思想改造的「五七幹校」早已成為歷史。但是那個窒息知識分子的意識、削弱他們的智慧,使他們「鼓不起勇氣、立不起志願」的強制說服機制並沒有消失,並在新時代衍生出新形式。
施密特的所有重要著作,均已在2005年年底譯成中文。這股施密特熱為何會出現呢?當前中國學界為何會如此關心一個生於19世紀末的德國法學家呢?
中國身為現有世界秩序的受益者,習近平矢言「要堅定維護以聯合國憲章宗旨和原則為核心的國際秩序和國際體系,維護和鞏固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成果」。傅瑩解釋說:「中國既無意圖也沒能力推翻現有秩序。」
在中國眼中,現今的世界秩序無法滿足許多國家的需要和利益,中國亦對於美國的支配愈來愈感到難以接受,尤其不滿意自己在制訂規則和規範的地位,其挫折感主要體現在……
為什麼以霍金為代表的許多當代頂尖的科學家,無論智識與成就都卓爾不群,卻往往在涉及與科學或有關或無關的哲學問題時,一方面相當外行,另一方面又對此毫不自知?
Daniel和Musgrave引述了其他學者的研究,引證流行文化怎樣左右觀眾的國際關係觀。例如電視劇集《24》裏歌頌美國反恐人員拷問囚犯的劇情,驅使了更多觀眾支持嚴刑逼供。
和個人記憶錯位相比,有意識地掩蓋和偽造歷史的政府行為要嚴重得多。在中國,因為政府壟斷了一切構築民族集體記憶的渠道和手段,它很容易在數十年內把謊言變成真理。
當今流行的「哈佛中共學」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是忽略費正清最後一部、同時也是最重要的著作《中國新史》。在這本書中,費正清不僅對中共及其領導人做出同此前截然相反的評論,而且還反思自己過去為什麼會迴避中共犯下的錯誤。
作為當代社運最具影響力的觀察者、記錄者與理論提煉者,哈特與奈格里的這本新書無疑值得我們關注。他們的著作藴含着哪些富有啟示的洞見,同時又暴露出怎樣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