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從「毅絲」到「段友」,兩千萬日活的手機應用為何被突然斬殺?
低調沉默的「內涵段子」被廣電總局斬殺事發突然,不同於通常先警告、整改,這次直接就是勒令關停,而「今日頭條」方面甚至完全沒有接到預警。其中原因何在?坊間說法不一。
低調沉默的「內涵段子」被廣電總局斬殺事發突然,不同於通常先警告、整改,這次直接就是勒令關停,而「今日頭條」方面甚至完全沒有接到預警。其中原因何在?坊間說法不一。
要分析這一系列管制,乃至最新在新浪微博出現的同性戀內容的出位管控,也許還是先得回到這些問題來:這些被管控的「低俗」內容本身是什麼?是否所有被管控的內容,都具有反抗的潛能?
面對「紅黃藍」幼兒園虐童事件和北京清退「低端人口」的洶湧輿情,曾在新聞一線工作過多年的任賢良,是如何看待互聯網信息管控?他又有沒有「接住」同學們的提問?
面對龐大的金權結構,這兩個自下而上發起的公民科技專案看似渺小,卻在群眾協作下逐步磨利分析數據的角度。「面向群眾」是他們的方法論,也是使命。
87歲的張望豪在這間電腦教室教長輩們做圖,他們完成了作品,時常用最習慣使用的Line通訊軟體發送出去。於是這裏,也成了時下流行的「長輩圖」發源地之一。
走進黑鏡以後,Alex的媽媽突然有了遍佈世界各地的「朋友」,兩母子經常一起在家,卻很少說話,只有上微信朋友圈,Alex才會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