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衛生間是一個怎樣的空間?順性別女性和跨性別者在其中分別有怎樣的經歷?
「自發、後工會時代、無大台」的勞工抗爭模式,能取得多大成效?
具有如此聲望的人,能直言反駁中國最高領導人,是前所未聞的事。更何況他竟然將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都羅列於聲明書上。
中共必須要適應這樣強度的台美互訪,而一旦把動態平衡的戰線拖長,時間就不一定不會站在自由世界的這邊。
「聽中國人的話」,本質上並不存在於俄羅斯政治精英的詞彙列表裏。
法國所有工會更罕見地聯合舉行大罷工,部份示威者更反其道而行,要求法國降低退休金年齡至60歲。
「只要有普京——俄羅斯就存在,沒有普京——就沒有俄羅斯。」
香港問題是加強「黨的領導」和「頂層設計」可以解決的嗎?
外界想要知道,習究竟要通過所謂的黨政機構改革達到何種目的,難道他覺得自身的地位還不夠穩定,要強化安全?
台灣「交通地獄」的狀態,本質上正是公共角色隱退下、孤島化之諸眾所形成的集體場域——「他人即地獄」。
「戴錦華」淪為自己曾激烈反對和批評的對象,這是一個屠龍少年終成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