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大使館的血、北京的遊行,與世紀之交的中國知識分子
當中國大使館被北約轟炸,如同一記耳光,對美國的憤怒,與被美國背叛的屈辱感一起湧現。世紀之交進入知識界的一代人,國際政治深深地嵌入他們的精神史。
當中國大使館被北約轟炸,如同一記耳光,對美國的憤怒,與被美國背叛的屈辱感一起湧現。世紀之交進入知識界的一代人,國際政治深深地嵌入他們的精神史。
當2008年金融危機導致美國新自由主義破產後,中美間以新苦力主義為中心的國家與資本的共謀也宣告破產,中南海和華爾街的合作再難以為繼,雙方的分岔開始了。
中國語境中的民族主義,在個人身份上不是政治民族主義,而是文化民族主義甚至種族民族主義。這個意義上的民族主義觀念不受中國公民身份的限制,延伸到了海外華人社會。
六四天安門事件後,歐美各國紛紛以經濟制裁、抵制中國方式表達對武力鎮壓的不滿。哪個國家以外交折衝與實際金援協助中國突破國際制裁?答案或會令不少人感到意外。
編按:本文係香港新世紀出版社,2019年5月31日出版的《最後的秘密— 中共十三屆四中全會「六四」結論文檔》的導言,作者為美國知名學者黎安友(Andrew James Nathan)。黎安友是英文《天安門文件》編者之一,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政治學教授;人權研究所指導委員會主席;前政治學系主任(2003-2006)和東亞研究所主任(1991-1995);黎安友教授是英文《民主期刊》和《當代中國期刊》編委會成員;2013 年在柏林的美國學院曾獲柏林獎學金。 本書的全部文件來自1989年「六四」
六四記憶在內地、海外和香港幾個不同的地方遭遇不同的本地脈絡,自然有不同形貌和際遇,發展出不同的力量。然而六四作為偉大的反抗暴政時刻卻是恒久不朽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