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香港的第一步,是先替香港把脈,筆者的結論是香港管治已經出現一個全面倒退,正面臨瓦解的局面。
一個多民族的國家或許是獨裁政治最肥沃的土壤,大漢民族主義讓獨裁政府成為少數民族唯一可以相信的保護者。而這個政府遇到危機的那一日,人們很可能會把少數民族看作是支持威權的罪魁禍首。
左翼自由主義不僅能提出符合時代精神的有生命力的概念,而且也非常崇尚以「公共說理」的方式來推行自己的主張,這是大陸新儒家所不樂意或者不擅長的。
印第安人花了500年,仍未成功進入主流世界。或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進入全球化視野中。大涼山可能也很難。 但是,何嘗不像馬科斯說的那樣,「追求一個不同的世界?」
來自公民社會的要求與壓力勢必要更強更大,台灣才有可能改變政治遭壟斷、權力被濫用的局面。
對那些類似天津爆炸區生活的居民而言,國家的規劃環評不起作用,法律規定的項目環評流於形式。
大規模突發性工業災害的頻發,不僅改變了傳統自然災害在被去政治化的維穩政治框架,也可能突破維穩政治的控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