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成始於1989年1月,當年日本遇上經濟泡沫爆破,樓價急劇下滑,支持消費市場的中產向下流,消費模式由買新、買「想要的」轉向「定番」的保守主義。「定番」是定時連續出產的意思,第一集成功,食髓知味,公司便會再出續編。
創刊半個世紀日本漫畫雜誌《週刊少年 Jump》高峰期在90年代初,《龍珠》、《Slam Dunk》和《幽遊白書》出現那個時空,最高銷量的一期是653萬,寫入印刷歷史,紙媒強勢一直延至千禧年代。日劇《相棒》廿年拍了17次、《Code Blue》十年拍了3次,平成前終於在大電影版本劃上句號。觀眾在「定番」商品在共同話題和共享價值,從而得到安全感。
日本國民組合 SMAP 在2016年掀起風波,經歷數個月才正式解散,分拆成木村拓哉個體和三人組合「新地圖」,截然是兩種不同的推銷模式,這是尊尼事務所遭遇昭和、平成以來前所未有的市場衝激。
尊尼事務所(台譯:傑尼斯事務所)創立於1962年,由舞台表演起家,一直以「團體」作為表演單位。公司透過短期選拔,對少年作出長期培育。由昭和開始培訓男性少年偶像表演技能,根據市場分析進行組合配對。事務所由家族直接管理,要求藝人絕對服從,一旦犯錯,很容易被踢出組織;對公眾造成不便,會被強制要求集體謝罪。公司用的是日本傳統管治手腕,成員聽命公司安排,集體承擔責任,團體與其粉絲皆被視為事務所財產。有文化研究者形容,尊尼事務所內部的組織構造,根本是日本現代集體主義中典型的社會構造。這種集體主義甚強的模型,一旦有主力離開,便會動搖全公司。
每年大除夕,尊尼事務所跨年演唱會和歷史悠久的紅白演唱會正面對決,兩個演唱會似是偶像派和藝能界的平行時空,尊尼事務所一直有自成一國的世界。SMAP 解散之後,尊尼事務所的組合凋零,1月1日零時嵐的五位成員喘着氣趕赴尊尼事務所的跨年演唱會充場面,一同送別瀧澤秀明淡出幕前。日本新年後一個月,嵐於1月宣布2020後「停止活動」,事務所與成員皆自稱絕非「解散」,但「長期休息」這舉動等於宣判尊尼事務所的集體主義正式崩壞,「 #尊尼事務所崩潰」成為網上關鍵字。
嵐的「解散」,個人與民主
今年1月,嵐「停止活動」的消息震驚中外。「我以後不想有任何束縛,想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嵐的隊長大野智宣布說。嵐的「解散」過程,成員間有商有量,跟九十年代初的光 GENJI 和 SMAP 不歡而散完全不同。2016年 SMAP 拖了數個月才正式宣布解散,有傳有成員不諱言很難再跟木村同台演出。有繪畫天份、想開麫包舖的大野智,2017年突然召集櫻井翔、二宮和也、相葉雅紀和松本潤,先向組員宣布2020年之後想離開嵐。在嵐展開廿周年紀念之前,2018年6月大野智才跟公司表明心跡。
為何不勸大野智留隊?粉絲紅着眼難以接受現實,櫻井翔在記招一席話,說服了嵐的鐵粉:「任何人的思想都不能困縛一個人的人生」。其他成員明言,四個人便不是嵐了,之後動向2020年後再公布。隊中「一個也不能少」的同時,隊員無奈接受大野智的離開,這種對大野智的個人尊重,亦體現團體精神,在日本藝能界是罕見。二宮和也曾明言,他們很多決策都靠成員選舉決定。大野智的去留,是個人決定,不用投票;四人是否繼續組嵐,則似乎已經過組內慎重投票商議。
尊尼事務所的崩潰
嵐宣布「並非解散」之前兩年,SMAP 的解散,令尊尼事務所旗下的組合陸續出現離心,他們或因個人發展離開,或爆出醜聞被解僱,這造成尊尼事務所超過千億日圓的損失。
據報道,嵐宣布2020年後「休團」,帳面損失估計多達 1000億日圓,比 SMAP 解散的缺失636億多出1.5倍;而去年 TOKIO 成員山口達也爆出性醜聞,涉嫌在家中性侵犯新相識的少女觀眾,被迫退出 TOKIO,TOKIO 也宣布停止所有活動,外界預計尊尼事務所再損失達550億日圓。2019年,差不多隔月就有娛樂新聞傳出尊尼事務所旗下的藝人想自立門戶的消息,事務所人才凋零,在藝能界的大品牌威勢已不復當年。
尊尼事務所旗下組合解散年表
2016年1月 傳出 SMAP 宣布解散
2016年9月 SMAP 宣布解散
2017年6月 香取慎吾、草彅剛和稻垣吾郎與事務所解約
2018年4月 関ジャニ∞的澀谷昴專注音樂事業,宣布退出
(註:今年3月傳另一成員錦戶亮欲退出)
2018年4月 發生山口達也性醜聞 山口達也退出TOKIO
2018年9月 タッキー & 翼解散 (組合成員:瀧澤秀明和今井翼)
2019年1月 嵐宣布2020之後解散
事務所家長式管治
尊尼事務所在過去大半個世紀以家庭家長式管治,87歲的社長尊尼喜多川行政上交全盤由家族管理,其姊91歲的 Mary 喜多川任副社長,她委任親女藤島 ジュリー景子當未來的繼承人。
社長雖然早年在美國生活,尊尼事務所用的卻是日本傳統管治。旗下藝人長幼有序,瀧澤秀明十三歲被尊尼喜多川發掘,在事務所是長輩級師兄,在十七八歲已經肩負發掘新人面試的工作,1999年憑日劇《魔女之條件》走紅之際,公司安排參與現代化舞台劇,他亦沒有一句怨言,「因為尊尼喜多川是我的恩人」。瀧澤秀明視尊尼如父親,他辭去藝人的工作,36歲擔任公司轄下的新公司 Johnny’s Island 的社長,夥拍藤島 ジュリー景子替事務所發掘新人,力挽狂瀾。
在尊尼事務所當中,瀧澤秀明的服從是異例,事務所制訂了不少苛刻的制度和條款,有粉絲在網上形容偶像生活像奴隷。其中有不少關卡限制藝人的發展,例如不准旗下藝人參與有競爭性的頒奬典禮,2006年木村拓哉的《武士之一分》被提名日本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木村也被事務所「勸退」,退出頒奬禮。2015 – 2016年岡田准一和二宮和也憑《永遠的0》和《給兒子的安魂曲》獲最佳男主角,屬事務所近年一大讓步的舉動。
日本流傳尊尼事務所有「組合中只有一位成員可以結婚」的硬規條。事實上,事務所並沒有限制旗下藝人結婚。可是,事務所的長輩近藤真彥曾道出事務所對藝人婚姻的憂慮:「我們(事務所)不能背叛粉絲的,如果粉絲大部分結婚了,有戀愛經驗了,你們便可以考慮結緍。」亦有事務所的成員透露,事務所要藝人保證婚後有相當收入,才可以結婚。組合V6當中有四名成員結婚美滿,TOKIO 的國分太一亦已婚,婚後粉絲受落,沒有因幻想破滅而離開。
「新地圖」 網絡爆紅
SMAP 的吸金力僅次木村拓哉的成員,是香取慎吾。據日媒透露廿年前香取的個人收益年收2億日圓,有傳他一直不滿事務所的高壓管治,時時干預他接工作的自由。2016年團隊解散的傳言四起時,五子曾穿黑西裝在電視機上直播謝罪,向大眾闢謠。有傳期間社長尊尼喜多川獨立見了各隊員,就是不跟堅決獨立的香取慎吾談。
關鍵在於一手湊大 SMAP 的經理人飯島三智和香取慎吾,有信心自立門戶後保持隱定的收入。2017年 SMAP 解散後香取慎吾、草彅剛和稻垣吾郎密鑼緊鼓組成 「新地圖」,從綑綁中解放後,旋即開 Twitter 帳戶,成立一年半「新地圖」已有 38萬 followers。2017年年末,飯島三智急不可待投入網上宣傳,她拉攏網上收費電視 AbemaTV讓三子上《72小時講真話電視》的節目,累計7500萬人次觀看,打破 AbemaTV 的記錄。
飯島三智信心滿滿,還用「新地圖」的名義組電影公司,邀請各單位合作,去年由四個故事組成的電影《クソ野郎と美しき世界》取得空前成功。《クソ野郎と美しき世界》合作電影導演有園子溫、山內健司、音樂MV導演兒玉裕一和搞笑藝人太田光,電影中的四個故事風格不一,超出了觀眾預期。在市場推廣上,「新地圖」應用了新派電影上映模式,縮短上映日子,《クソ野郎と美しき世界》事前公開兩周全國86間戲院「限定」,三子保證盡量上台謝票,又利用網上YouTube直播與觀眾交流。在網絡流動和現場謝票的宣傳攻勢下,錄得28萬人次觀賞,帳面估計票房約3億5千萬日圓(2500萬港幣),以兩周票房的計算,成績不俗。
他們還保持巡迴演唱,不論東京的大型演出,還是闊別近廿年、東北宮城的小舞台,他們都落力演出,興高采烈對支持者說:「我們終於見面了」。「新地圖」積極在社交媒體拉近與粉絲的距離,定時開 YouTube 親自回覆支持者的訊息,45歲的草彅剛開懷得像小孩:「人生第一次這樣在網上覆 messege。」SMAP 解散之後,三子拉開偶像的神秘面紗,解放香取慎吾、草彅剛和稻垣吾郎的親和力,增加偶像的透明度,這是尊尼事務所不可能發生的事。
日劇「木村」大局為重
從集體主義走出來的「新地圖」創出一片天,反觀木村拓哉在市場上獨憔悴。 2016年,SMAP 解散的結局似乎不能挽回,隊長中居正廣去留未定,有傳木村拓哉在妻子的勸喻下留在尊尼事務所。SMAP 未正式解散,木村拓哉的人氣已急劇下滑。2017年6月以木村拓哉做封面的電影雜誌,有編輯投訴銷量比平日急跌四成,其他女生雜誌急急煞停木村拓哉的封面,木村顯得形單影隻。外界眼中 SMAP 當中最賣錢的一員,突然頓變最令人擔心的明星。
畢竟木村拓哉如今予人觀感是留在舒適區裹足不前,跟木村拓哉在過去廿多年,在日劇的形象多是挑戰社會常規的反叛青年有大出入。木村拓哉現實中與工藤靜香婚姻美滿,漸漸進入中年的形象危機。「木村拓哉是背叛者!」,在網上對他的批評此起彼落。對木村的支持者來說,現實生活中木村是「背叛者」,已不再是反叛青年。
作為平成的收視男神,木村拓哉飾演的不論是《Love Generation》辦公室長髮哲平,還是《Hero》不穿西裝的檢察官久利生公平,他最受落的角色在職場遇上母性十足的女人,立刻變成被馴服妥貼之餘又不折服於威權,只要堅持原則,正義就得以彰顯的青年。由《Long Vocation》開始,從泡沫經濟走來的年輕人,在木村拓哉的身上找到了救贖。木村拓哉四個字,折射出日本男女的集體渴求,為大局着想,委曲求存,在自我與制度之間不卑不亢的保存自己。
廿多年來,木村拓哉在電視中不斷為大眾重複這種「自我完成」- 一個青年堅持理想、堅持自己的同時,在集體主義中從中找到了一個屬於自己位置。憑藉這種「木村」方程式,2014年以前木村拓哉的電視劇仍然是保持20%至40%收視率。《Long Vocation》、《Beautiful Life》和《Hero》確保有36% 至 41%的極佳收視率,SMAP 成員中無人能及。當 SMAP 宣布解散,木村拓哉擔大旗的 TBS 電視劇《A LIFE〜愛しき人》跌至16%的新低點。木村漸漸由富士「月9」(每周逢周一)的話題代表作,滑至偏中年市場的朝日電視,約定觀眾周末見面。去年木村拓哉和山口智子難得再續片緣,期待再創高收視。在《BG~身邊警護人》木村拓哉演保鑣,一個曾經反叛的好爸爸,今日只做本份的事,切合木村現實處境,收視僅微升至19%。
日劇「木村拓哉」公式,「寬鬆世代」找不到共鳴,木村的支持者亦漸漸遠離他。國內木村的人氣已成歷史,尊尼事務所拿着「木村拓哉」的方程式,計劃將之輸出國外。
平成「木村」叛逆成歷史
尊尼事務所為保障公司旗下藝人的肖像權,不會輕易讓藝人開 Twitter 或其他社交媒體帳號。SMAP 解散後年半後,今年竟替木村拓哉開了官式微博帳號,1日吸引了29萬,至今升至136萬 Follower,明顯替木村拓哉舖好輸出中國的路。
日本飲品製造商 Suntory 招牌家庭入屋金麥啤酒長年起用被喻為「完美妻子」女優檀れい,今年2月宣布木村拓哉加入廣告。Suntory 發言人稱,女性勞動人口上升,市場轉向在職夫婦,木村做代言人,可以吸引更多家庭主婦在家中享受金麥啤酒。木村拓哉在宣傳發布會上煮蛋包飯給職員,重演 SMAP X SMAP 節目的小廚一角,在尊尼事務所的安排下,這就是木村拓哉在國內的中年好男人路線。木村拓哉被安排今年10月TBS周日劇場演廚師,Suntory 的廣告確是木村做絕世好男人的一場預演,天王在電視上平成的招牌叛逆恐怕將成為歷史。
SMAP 餘下木村拓哉,失去了演唱會和廣告商的支持,日劇無甚突破,苦無出路,他轉試電影市場,今年靠《假面酒店》先下一城,電影在日本狂收45億日圓(3.4億港幣),木村從谷底反彈。
由《Hero》鈴木雅之執導,改編自推理作家東野圭吾同名小說《假面酒店》香港差不多跟日本同步上映,日本狂收45億日圓,香港收800萬港幣,是木村從影以來在香港的最佳票房。在電影一向小產量的木村拓哉,在2017年開始發力,一連接拍三齣電影。
《假面酒店》混雜了木村拓哉的日劇角色元素,敬業樂業、放棄自我、無情無欲,保留了女性對他的嚮往。導演鈴木雅之善於保留大眾期待「木村」形象,保留「好木村」的鏡頭,有異於《無限住人》的狂劍客萬次和《檢察狂人》的邪惡檢察官最上毅,這兩個角色顯然「不是好木村」。前者票房少於10億,後者有尊尼事務所的影帝二宮和也在陣下,才錄得20億日圓的票房。說到底,群星拱照的大電影,取得20億日圓的票房,並不十分樂觀。
總結木村在 SMAP 解散後的三齣電影,在劇戲中日積月累的「木村」方程式,他演出來的不覊不能狂,不能失方寸,要做到制度的保護者。三齣電影票房相比下,同樣是木村拓哉主演,竟有20億票房之差,雖然足證「木村」品牌海內外依然值千金,但觀眾的忠誠度在於木村拓哉是否保持「好木村」的方程式,而這正是木村拓哉演藝上的覊絆。
《假面酒店》票房捷報之後,東宝放消息將開拍第二集。顯然,留在尊尼事務所的木村拓哉仍沿用平成以來的「定番消費」模式,而且向外則推銷「日本想像」的傾向。這種「定番」的固定消費模式,明顯跟「新地圖」走的「限定」、線上即興,線下互動交流的路線不同,香取慎吾、草彅剛、稻垣吾郎成員組成的「新地圖」屬於面向本土「多樣性消費」,貼近顧客所需,粉絲的忠誠度很高。
也許,寬鬆世代仍然是社會流動向下流的一群,但他們不追求新穎的產品,亦不追求共享價值。在網絡資訊爆炸的年代,科技高端的年輕人懂得挑選訊息,相信朋輩間的 SNS 訊息推廣,他們反對集體消費,更追求個人品味,要求與提供服務者的互動,在互動、直接介入的模式中享受消費。「定番消費」能否站住腳,木村拓哉、尊尼事務所的陣形是一大指標。
曾幾何時,大眾渴望「五人嵐」繼承 SMAP 偶像的「大一統」事業。隊長大野智的自由宣言,正式卸下藝能界多年來偶像「集體」的包袱。偶像們個人主義的抬頭,隨着日本集體消費的沒落,這個那個在台上乾脆脫下假面具,一如 SMAP 的名曲《世界唯一的花》,跟平成揮手道別。
日本近年紙媒摺書摺紙,電視劇流行搬上電影找付鈔的觀眾,「定番」的神話破滅,令和已至,觀眾還需要這種安全感?
令和年代可預見的偶像成功模式,藝人的自行管理將越來越重要。其中最成功的是近年來大熱的米津玄師。米津玄師18歲在ニコニコ動画(日本直播頻道)發表作品,單曲在 YouTube 大熱,不善交際的他從不上電視宣傳,保持了很好的神秘感。去年憑《UNNATURAL 法醫女王》的主題曲《Lemon》一曲紅遍亞洲,他才破例在紅白出現。這些成功不靠事務所任何安排,只靠個人創作在網絡上大放異彩,成績與影響力已經蓋過許多企業努力經營的偶像組合。或許告別平成年代,日本保守的家族式造星模式也終將面臨不可避免的謝幕。
定番真的是因為日本泡沫經濟之下才有的產物?舉的例子跟時代背景真的有關係嗎?看不出來。
由此延伸出的定番消費結合傑尼斯事務所的管理,從開文就不甚了推敲的邏輯。
此外,通篇傳遞的訊息是否有經求證,許多對SMAP成員之間的傳言跟推測早就傳滿天,但是以端的內容品質標準,即便求證不了也至少做到平衡報導與論述。這是我在端的其他文章中有見到的。
文章采用的事实大多没有根据,编造臆想不在少数,分析也脱离事实,文章更没有论证出最后结论,这样的文章被列为深度,端在审稿时究竟采取的是何种标准?
额。。。思路乱七八糟,到处槽点。。。光这句:
“日本國民組合 SMAP 在2016年掀起風波,經歷數個月才正式解散,分拆成木村拓哉個體和三人組合「新地圖」”
就已经不知道该从哪吐槽了。。。。
这篇写得太差了,看来作者对日本艺能圈真的不太了解
偶像中年
“语句不通若干,还有好几个似乎从粤语习语而来却不在简体字版本解释的表述。”
从儒虫洞跑出来的半兽人,还指望自由世界的文章以残体思维撰写?哪何不躲回墻后,玩玩学习強国算了!香港、台湾、大马不同国家都有自己使用中文书写的习惯,端的文章也有大陆作者,他们滿口大陆用语也不改一下,来怪別人用粤语词,不滿意就滾蛋吧!大陆人!
這裡都可以見到我團⋯⋯
这篇写得好差啊,段落间缺乏逻辑,通篇没有结构,只是数据事件的陈列。至于怎么看待这些现象、这些数据间有怎样的关联,完全没有讲,作为读者看得非常混乱。第一次在端看到这种草稿式的文章,更枉论被列为“深度”,很是错愕。如果编辑认为这样的作品符合发表标准,那我真是很失望。
其实小编对偶像文化也不了解吧,偶像本来就是卖人设,说白了就是要多曝光率。但是老一代偶像的解散根本说明不了整个偶像制度的问题,因为他们赚够钱了有地位了,不想再做卖人设的人了,所以会出现解散。但是纵观现在的大的偶像市场,本质还是没有改变啊
寫得還可以,但日本早就不是只有傑尼斯事務所,從標題來看會期待看到更廣的視角。
这篇编辑好不用心,年表不做换行,错别字好几处,语句不通若干,还有好几个似乎从粤语习语而来却不在简体字版本解释的表述。语病是最不能忍的。
这篇算不上深度。剖析的角度 和深度属于翻译水平
這篇文章寫隨著平成時代終結,演藝團體的操作模式也將改變。他指的究竟是全日本演藝界還是傑尼斯事務所?若指全日本,其實在傑尼斯之外日本早有很多個人或其他團體。但若指傑尼斯,文中僅提及嵐與SMAP解散,還有木村拓哉個人的藝能操作,也沒提到很多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