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解中國霾:一場無處逃匿的慢性謀殺

治霾需要時間,時間就是生命。
大陸 污染

2015年,全球因為與大氣顆粒物高度相關疾病而死的人中,每4個至少有1個在中國。

在2016年末北京遭遇連番重霧霾襲擊中,青年作家李尚龍寫道:「為什麼大家到今天還這麼沉默呢?說白了,我們都在等待霧霾導致的第一批冤魂,我們只是期待自己不是第一批。」

「霧霾導致的冤魂」或許早已不止第一批。美國華盛頓大學的Institute for Health Metrics and Evaluation統計發現,2015年,中國與大氣顆粒物污染高度相關的數種主要疾病致死的人數高達111萬,從2010年到2015年,該項死亡人數增加9216人。

「霧霾導致的冤魂」或許早已不止第一批。
「霧霾導致的冤魂」或許早已不止第一批。

霧霾是一場無處逃匿的慢性謀殺,大多數民眾經過最近數年的「抗霾大作戰」已經心知肚明:霧霾中小於2.5微米可吸入細顆粒(PM2.5)可深入肺泡,進入血液循環,而且由於顆粒細小,其上吸附的毒性物質和細菌病毒也更多,在人體內的活性更強,對心肺毒副作用也更強。

心血管系統、呼吸系統以及內分泌系統在不同程度上都會受到PM2.5的損害。
心血管系統、呼吸系統以及內分泌系統在不同程度上都會受到PM2.5的損害。

世界各國的學者專家從十年前就開始對PM2.5對人體的影響展開了研究,發現心血管系統、呼吸系統以及內分泌系統在不同程度上都會受到PM2.5的損害。但直到2012年,中國才在空氣質量標準中首次加入PM2.5的監測項。

根據2012年版新標準,達到一級標準的空氣,PM2.5的年均濃度不得超過15微克/立方米,比世界衞生組織2005年制定的PM2.5年平均指導值(10微克/立方米)高出5微克/立方米。

分析過去十年的中國環境公報會發現,在中國,空氣質量達到國家一級標準、接近世衞標準的城市數量比例從未超過5%。2013年,74座城市執行新標準之後,能達到一級標準的更是為零。即便是按照新標中普通人生活區域適用的二級標準計算,2013到2015年,分別只有3個、8個和11個城市達標,而且無一位於中國北方。

有研究發現,幾乎 22%的全球新發癌症病例出現在中國,27%的癌症死亡病例在中國。
有研究發現,幾乎 22%的全球新發癌症病例出現在中國,27%的癌症死亡病例在中國。

在空氣質量不見好轉的這十年,與霧霾有關聯的疾病如惡性腫瘤、心臟病、腦血管病和呼吸系統的疾病死亡率也都高居不下。

中國國家癌症中心赫捷、全國腫瘤登記中心主任陳萬青等的研究發現,幾乎 22%的全球新發癌症病例出現在中國,27%的癌症死亡病例在中國。中國4種最常見的腫瘤分別為肺癌、胃癌、肝癌和食管癌(佔全國癌症病例的 57%); 而在美國,這4種癌佔所有癌的比例僅為18%。

誰能為此負責?這成了令當局最頭疼、亦最恐懼的問題。

2012年,中國外交部和環保部指責外國駐華大使館公布北京、上海的空氣質量監測數據,稱這是「不符合維也納外交關係公約」、「不符合中國要求」。2013年3月「兩會」在霧霾中召開,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在參加代表團討論時回憶自己小時候在北京,戴著口罩冒著沙塵去上學,到冬天還有煤煙氣,「沒有PM2.5,但是有PM250」,「用生活的淡定去面對這些問題」。2015年12月,霧霾紅色預警中,北京公交車一張「禁止司乘人員佩戴口罩上崗」的通知被曝光,有司機向媒體證實,如果被發現戴了口罩,會被扣錢。2016年底,在霧霾濃度居全國之首的石家莊,有小學創了「防霾武術健身操」,稱可以「排解肺部有害物質」,孩子們在霧霾天的課室裏,不戴口罩操練……

2016年末,北京市計劃將「霾」寫入《北京市氣象災害防治條例(草案)》,引起氣象、環保專家和普通民眾的激烈討論:霾,是天災嗎?

公眾習慣使用的「霧霾」是一個組合詞語,但它們究竟是什麼?

霧和霾在相對濕度、空氣流動以及污染物的作用下可以相互轉換。
霧和霾在相對濕度、空氣流動以及污染物的作用下可以相互轉換。

簡言之,霧是天氣現象;霾則是污染現象。兩者在相對濕度、空氣流動以及污染物的作用下可以相互轉換。被稱為「中國第一氣象先生」的央視天氣預報主持人宋英傑就曾這樣形容霧和霾:「霾是污染,霧未必是污染,但卻是污染的良載體即窩藏犯。」

那麼致霾的污染,尤其是產生PM2.5的污染,從何而來?

中國環保部的監測顯示,京津冀主要空氣污染源中,二次生成約佔50%到60%。
中國環保部的監測顯示,京津冀主要空氣污染源中,二次生成約佔50%到60%。

2017年剛開始,中國環保部長陳吉寧就召開發布會,談霧霾問題。環保部的監測顯示,京津冀主要空氣污染源依次是燃煤、工業、機動車排放等,其中二次生成約佔50%到60%。

陳吉寧說,中國每年要燒2億噸散煤,而燒1噸煤帶來的污染排放是電廠的10倍以上。他誓言,今年10月底之前,北京、天津、保定、廊坊將禁止燃燒散煤,還將提高企業排放標準,加大對高排放車輛的監管……

霧霾治理的深水區,實際是能源和經濟結構的轉型。陳吉寧數次指出,京津冀冬季嚴重霧霾「長線來看,還是產業結構和能源結構的問題」。在這些方面,走過21世紀第一個10年的中國,與60年前發生「酸霧殺人」事件的倫敦,有驚人的相似。

走過21世紀第一個10年的中國,與60年前發生「酸霧殺人」事件的倫敦,有驚人的相似。
走過21世紀第一個10年的中國,與60年前發生「酸霧殺人」事件的倫敦,有驚人的相似。

1952年12月5日持續至12月9日的倫敦煙霧造成了超過12000人的死亡,該事件使得英國政府修改了多項法規,並下定決心治理空氣污染。

英國用了近半個世紀的時間以及巨大的金錢成本,逐漸將不健康的能源結構扭轉過來,煤炭消費從1948年的90%,降到了2010年的16%;而中國在1978年到2010年的能源結構,總體沒有變化,煤炭消費仍然接近七成,天然氣和新能源如水電的消費比例加總不到15%。

中國提出過治理計劃。

2013年,中國全國前11個月的平均霧霾日數高達29.9天,為1961年以來最多的一年,加上新版空氣質量標準的實施,中國政府提出了被稱為「大氣十條」的《大氣污染防治行動計劃》,將11個省市區列為PM2.5的重點考核區,要求到2017年,PM2.5年均濃度較2012年下降10%到25%不等,其中北京被明確要求下降到60微克/立方米左右。此後各地或在與中央政府簽訂「承諾書」時,或在制定本地的「十三五」發展規劃中,提出了到2020年的治理目標。

「大氣十條」中,11個省市區被列為PM2.5的重點考核區,2017年驗收成果。
「大氣十條」中,11個省市區被列為PM2.5的重點考核區,2017年驗收成果。

值得注意的是,在11個PM2.5重點考核省市區中,目前只有廣東省的2020年目標(年均濃度33微克/立方米)達到中國規定的標準,但這仍是世界衞生組織提出的年均濃度10微克/立方米的指導值三倍有多。

治霾是一場持久戰,中國官方也承認和強調這一點,但要多久?

根據北京2013到2016年的PM2.5年均濃度的下降速度,2017年它不可能達到目標,而要降到國家二級標準,從現在開始,需要7年,要降到世衞標準,則要11年半。

7年、11年半,意味著什麼?

國際環保組織「綠色和平」委託北京大學院系進行研究,於2015年發表了中國首份評估PM2.5長期暴露對公眾健康所產生影響的報告,其中指出,北京的PM2.5年均濃度,如果從2013年的89.5微克/立方米,下降到國家二級標準,可避免8362人的超額死亡,如果下降到世衞標準,可避免1萬6744人的超額死亡。

在此之間,或如李尚龍所言,人們只能在使盡渾身解數防霾躲霾的同時,期待自己不是下一批霧霾冤魂。

讀者評論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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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參照華盛頓大學Institute for Health Metrics and Evaluation統計的數據顯示,2010年中國與大氣顆粒污染高度相關的數種疾病(包括慢性呼吸道疾病、心血管疾病、腫瘤等)的死亡人數約為1098837人,2015年約為1108053人。//
    謝回覆,那兩下相減確是9216之數。那現在的問題是,相較2010年這一百多萬人,這五年間1000分之8的增幅,算不算很嚴重?有無別的地方或世界平均增幅作比較?

  2. 钠摄入超量致死占世界比例居然有48%,很好奇这属于什么病症。

  3. 第二十二段有个病句:
    “中國政府提出了被稱為「大氣十條」的《大氣污染防治行動計劃》,11個省市區被列為PM2.5的重點考核區,要求到2017年,PM2.5年均濃度較2012年下降10%到25%不等”
    應改為:
    “中國政府提出了人稱「大氣十條」的《大氣污染防治行動計劃》,列11個省市區為PM2.5的重點考核區,要求到2017年,PM2.5年均濃度較2012年下降10%到25%不等”
    原句錯在主語不一致。

    1. 已修改,谢谢您的细心和提醒。

  4. 正好有時間再說幾句。
    樓下這位說「霧霾治理很簡單,關廠停車就好了,人家為什麼不這麼做」。
    好,這些不是我說的喔,都是2014年2015年政府自己做出來的事,我只是再講一遍,與我何干?人家自己做的蠢事你卻講復述蠢事的人蠢,那我有什麼好說的。
    你問日本韓國台灣美國也生產為什麼沒有污染?因為這些國家都出台了嚴苛的環保法令,雖不說查的有多嚴,至少比中國嚴。對於工廠不環保的罰款也很高,人家根本不敢做。再說了,道德觀念也是很重要的。除了中國我還沒發現一個國家能出現有「我死了管他洪水滔天」的大眾觀念。
    就這麼點道理,反正我講了。我說的都是中國,你卻自己往外國帶還說人家「漢奸」,也不知道誰是真正的「崇洋媚外」。反而是k先生你先提到的什麼日本美國,我只是單純的回答你的提問而已。喔對了,如果你偏要說我是「漢奸」的話,我確實是。

  5. 抱歉,最後一句產品=法案,寫錯了

  6. @kelwp2 首先提醒一下,污言穢語是被評論要求禁止的喔~
    然後再說鋼鐵,我們來看http://www.bbc.com/news/business-36319141 這篇文章,之前增加五倍的關稅不是反傾銷是什麼?新聞裡寫的也很明確,沒有任何所謂造假的意思。至於鋼鐵質量,之前的「圓珠筆筆頭」萱萱已經自己承認了吧。
    如果你真的說政府**,不知道關工廠就能解決問題,那你就錯了。自己去翻新聞,這個也是牆內就有的。喔還有「傻*」算不算污言穢語呢?我總覺得你這條應當被刪掉呢。
    至於「美國也失業」,我抨擊中國失業和美國有什麼關係?我之前的評論裡有提到美國如何了嗎?自己把人家的話對號入座,也不知道誰是你口中的「漢奸」。再說了,如果真的說美國處理失業,美國的移民准入方法之一就是製造崗位,美國自己也有做本地保護,比如Buy America Act這類產品。比如說美國跑的全部軌道車輛就必須當地生產以確保就業,這不算政府行為算什麼?

  7. @kelwp2,如果你可以说话平和一点,会多一些人看你的留言和尝试了解你的立场。你这种说话风格可能在一些国内网站很合适,但在这里真不建议这么做,这只会增加别人对你的负面感官。坦白的说,我并不认为你的观点完全错误,但是在你粗暴的言论下,你的任何意见都不会得到尊重。
    爱国爱党是一个个人选择,你选择信,我可以选择不信。批评中国也许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爱中国,不同的是,你爱党,我爱人爱文化。

  8. 哇, @kelwp2這五毛還真勤力呢, 每則評論都有他的屎印.
    他自己說過, 網友見他罵來罵去都只有兩個字: 五毛, 或者五個字: 該死的五毛.
    真難得我居然也有同感.
    這個人除了這五個字之外, 什麼都不值一提了, 真悲哀的人生.

  9. 更正上一则,60岁以后的重疾发生率,每增加一岁的发生率增幅在10%。如上一年为1/1000,下一年就会增加为1.1/1000

  10. 对于文章中列出的从2010到2015年死亡人数增加9216的数据,存在疑问。全部死亡人数100多万中增加了近1万,从统计上不具备显著性。事实上,如果按照人口5年中年龄增加来评估,年龄对癌症、心血管疾病的影响应该远不止这么点。在中国重疾发生率表中,60岁以后每年的发生率都在10%以上。怀疑文中引用的数据中可能存在缺失或者误读。
    我的理解中,雾霾对健康的影响最大的未必是从癌症或者心脏病,应该是呼吸系统疾病,包括流感和肺炎等。这些都是会导致老年人和低幼儿死亡率增加的原因。
    另外,对于中国前4大癌症种类与欧美有很大差异的解读也存在疑问。事实上癌症的发生与多种因素有关,不同癌症的影响因素并不相同,环境只是一个诱因。比如欧美皮肤癌较多,这与他们的皮肤中缺乏黑色素、紫外线强和爱做日光浴有关。
    中国的雾霾肯定对肺癌是会有影响,但目前应该还没有比较详实的统计数据支持,这个需要较长时间才能在数据上体现出来。
    其实,比大气的雾霾更可怕的是政治上的雾霾。自由呼吸是一种权利,为什么限制和阻止民众去维护自身的利益?

  11. @kelwp2
    數據確對?唔係查來與你不同,無識你數據來源,也唔識你怎有面說出。
    粉腸。

  12. 政府如果下定決心肯定做得好, 像是奧運的時候

  13. @yc
    可問題是,下面還自證了他認為端「煽動情緒」的內容。笑死我了。

  14. 说一下事实就是“煽动”,有些人的思维真是奇妙

  15. 所謂「多重因素影響的結果」,一個個拆開看,哪個不是政府懶政?哪個不是一刀切的惡果?衷心建議樓下這位多多想想自己以後該怎麼過活而不是在這裡替人家講話。

  16. 關於汽車,樓下此位說電池污染電車推廣是問題,其實現在豐本二廠的混合動力技術足夠達到省油動力又有續航,我自己都有買混動車。那麼請問,北京不把混合動力算進節能環保車輛之中而算進B記,Z記這種垃圾算不算歧視行為?
    再說鋼廠。首先必須承認河北省「去產能」使得第二產業的失業現象相當嚴重。但循其本不是政府的問題麼?拋棄首鋼「外遷」等,河北原有的紡織業,鋼鐵業等上世紀的「大業」於本世紀十餘年了都沒有轉換,這不是政府的問題嗎?下崗問題,德國魯爾區早就開了先例,沒什麼好說的吧。關於鋼鐵使用,中國傾銷鋼鐵的事情也不過半年。再說優質鋼鐵和河北的劣質鋼鐵還不是一回事。

  17. 每次评论一则新闻接下来有空我都得开vpn来看看别人对我的评论有什么评论,不合我意我都得回复跟那楼讨论个几把,真是累死了我了。

  18. 其實霧霾的解決方法相當容易。APEC時及閱兵時政府輕鬆關掉河北內蒙甚至山東的鋼廠,再限上單雙號,輕鬆獲得「APEC藍」「閱兵藍」,還被歌功頌德一整個季度。
    不知道下面的這位在耍什麼瘋。說這麼多汽車,發電等一系列根本無關的問題混淆視聽還覺得自己「贏了」,精神勝利法我都覺得羨慕。閱兵時APEC時西六環路邊的京能熱電又不是未停產。喔對了多年前京能熱電還是燒煤的,也未見霧霾。當年連國I都沒,公共汽車還是汽油的。
    你說問題在誰?

  19. 別人寫文章又不拿錢,邊個得閒

  20. 今日中國嘅悲哀、除咗霧霾、污染……….,仲有一大堆咁為幾毛錢而出賣靈魂嘅五毛黨。

  21. 不是经常说:不走发达国家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么?出了雾霾,却急着把雾霾列为气象灾害(好像20多个省已经列为了),还派五毛各种洗地,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解决污染问题,而是解决舆情问题。。。。这已经成为一种常态了

  22. 不會考慮去北京找工作了

  23. 唉,慢性自殺。講真,除了逃離、抗議、呼籲,普通人有什麼能做的嗎?

  24. 不敢回京了

  25. 雾霾不止致癌 还会损伤智力

  26. 既然中國佔全球總人口20%,那麼各項數據都佔個20%上下也沒啥稀罕的啊。我怎麼覺得這裡面數據並沒有作者形容的那麼嚇人呢

  27. 定還是單單數北京,才有9216人之數? – 如果文章引用科學數據是要嚴謹一點。

    1. 讀者好,感謝您的細心閱讀。
      參照華盛頓大學Institute for Health Metrics and Evaluation統計的數據顯示,2010年中國與大氣顆粒污染高度相關的數種疾病(包括慢性呼吸道疾病、心血管疾病、腫瘤等)的死亡人數約為1098837人,2015年約為1108053人。

  28. 從2010年到2015年,該項死亡人數增加9216人->沒可能是9千人這樣少的增加?也不可能是9216萬這樣多?

  29. 從2010年到2015年,該項死亡人數增加9216人 -> 該為9216萬?

  30. Kelwp2 洗地年终奖发了吗?

  31. 文章很好,但确實少了防治措施方面的資料,感覺政府無甚作為; 及對霧霾成因,背後的國情狀況現實社會因素沒能提及,不夠全面深度; 但篇幅所限,可以理解。希望文章越來越好!

  32. 草泥马不会摆渡啊表示:

    五毛狗🐶,遍地有啊~~

  33. 楼下这个人,稍微人肉下你的资料就知道你的身份是五毛,新闻报道的出发点是什么,单纯的解决问题吗?

  34. 底特律没有说,中国人和美国人不一样,中国人能故意超过美标几十倍的空气还活蹦乱跳

  35. 一群无可救药的亡国奴

  36. 楼下的喉舌把辩证唯物主义用到了极致

  37. 英国用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以及巨大的金钱成本,逐渐将不健康的能源结构扭转过来,煤炭消费从1948年的90%,降到了2010年的16%;
    很大程度上,那是因为北海油气田的发现。所以,囿于现实情况,煤炭在中国能源结构中仍然会占据一定的比例,逐步提高新能源的使用、提高煤炭的利用率,会改善这样的能源结构。我举个例子,江苏省最大的热电厂,国家电网泰州电厂,已经将煤炭的能源使用效率、污染物排放量的减少,做到了世界第一。

  38. 对于个人而言,我们不能轻视雾霾对我们的负面影响,同时也不应该过分恐惧,而要科学、理性地看待和应对。 再次谨记:工业化一定会带来污染物,但并不一定意味着会对我们的生活造成影响。
    面对雾霾面对污染,我们要做的不是停止发展工业,更不是高呼“用爱发电”“等一等你的人民”这种蠢话,而是在治理污染物的同时,建立一套良好的社会经济制度,减少污染对每个人的负面影响。
    爱很伟大,但它真的发不了电。
    我们当然不想要灰色的天空浑水般的空气,但我们更不想让自己的家乡变成底特律那样,充斥着失业、犯罪以及新鲜的空气。
    希望每个人都能用科学和理性战胜感觉和情绪对自己的蒙蔽。

  39. 同呼吸 共命运 成了一句黑色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