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由荷李活道已婚警察宿舍活化而成的「PMQ元創方」,約翰百德(John Batten)立刻緊皺雙眉。「這裏跟原來的保育項目差天共地,變得不堪入目。」他對端傳媒記者嘆息。
57歲的約翰在1992年初從澳洲移居香港,英語已聽不出半點濃重的澳洲口音,反倒偶爾會以廣東話說出地名和人名。居港24年,他自言「香港是我家」,熟悉中西區街頭巷尾的舊社區,更有份成立「中西區關注組」,致力保育本港歷史建築包括「PMQ元創方」,比不少本地人更關注這個地方的過去與將來。
在約翰來港的90年代,這個小城曾被譽為「東方之珠」。但他發現,近年香港陷入急速變化——2014年雨傘運動、2015年政改爭議、2016年旺角騷亂。2016年11月7日,新一波變動洶湧而至: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就立法會宣誓風波,通過對香港《基本法》第104條釋法,釐定宣誓形式和態度等,引起社會對香港前景的激烈討論。
約翰一直留意有關釋法的新聞,說到近年政治爭拗愈趨熾熱,原本滔滔不絕的他突然遲疑起來:「我真的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一片混亂。」
在他看來,香港過去的活力和生機,已變成今日的「戾氣和悲觀」。
十年多,政府摧毀了許多香港可愛之處
一次又一次,政府都沒有好好正視這些警號,然後導致了什麼?我們進入了一個很愚蠢的討論,人們乾脆要求獨立。
約翰現時是國際藝評人協會香港分會主席,並創辦了全港最大藝術慈善活動Hong Kong ArtWalk。
他憶述1992年初來港時,正值1989年民運過後,部分香港市民看淡回歸,形成一股移民潮。縱然如此,當年的香港,在約翰眼中仍然充滿活力和生機:「當時乘巴士經過彌敦道,車窗外滿街掛着霓虹燈,霓虹燈就在巴士頂上懸掛,整個城市規劃讓我感受到活力!」
「政府這十年來摧毀許多我們珍而重之的東西,香港可愛之處。」從霓虹燈到舊建築、從自由民主到政制法治,約翰看來,香港政府總是對市民的訴求視而不見,終於將社會一步步推往極端:「2003年7月1日大遊行,人們表達對自由限制的不滿;2006年拆毀舊天星碼頭,人們表達對過度發展的不滿;直到前年雨傘運動,人們要求真普選、反對中國意識形態滲入。但一次又一次,政府都沒有好好正視這些警號,然後導致了什麼?我們進入了一個很愚蠢的討論,人們乾脆要求獨立。」
但約翰始終認為,港獨主張不切實際,也難以引起具思考性的辯論。他精準地指出:「人大釋法的結果,不是單單要針對兩位議員,而是要向所有香港人發出明確訊息,表明獨立的底線碰不得!」
那在他看來,釋法是否反映香港失去高度自治?約翰認為,人大釋法的法律理據含糊,現時應先觀察香港法院如何面對風波,不能就此定論「香港司法已死」。
對司法制度仍有信心,但對於文化及藝術界,約翰倒是覺得前路灰暗。「如果社會接收到的訊息,是港獨的議題不能碰,文化及藝術界或會陷入更嚴重的自我審查。」
2016年4月,構想香港前景、包括獨立和自決等政治敏感議題的獨立電影《十年》,入圍香港電影金像獎名單,內地因而封殺電影頒獎禮;當《十年》奪下「最佳電影」一獎後,香港業界部分人士不滿,要求改革評選機制。
亞洲協會香港中心原定近日放映兩傘運動紀錄片《撐傘》(Raise the Umbrellas),協會卻在11月初、紀錄片放映前兩周臨時取消活動。協會表示,考慮到映後分享會只邀請到泛民主派講者出席,有違協會無黨無派的背景,才取消放映。
約翰認為,文化及藝術界顧慮到聲譽、資金、市場和跟政府的關係,往往在政治議題上選擇沉默。飽覽藝術展覽的他,對雨傘運動中的旺角「民主牆」難以忘懷:「旺角民主牆上,你看到人們寫下不同的社會問題,旺角街頭巷尾也有激烈的辯論。」但這些「藝術」,業界卻沒有參與,「本地文化及藝術界必須更敢於表態,更敢於表達對民主、自由的追求!」
生意如常,靜觀其變
北京必然理解到,香港憑着國際化制度才得以成為舉足輕重的金融中心,所以才一直賦予香港較其他城市更為特別的管治權,所以不會輕易動搖香港市場。
根據政府數字,2015年有約62萬名外籍人士居港,其中在2011年最新一次統計人口資料裏,英國、美國、加拿大和澳洲人總共有55797人。
本港的全球金融中心指數,一直在亞洲首屈一指,曾跟倫敦與紐約並稱「紐倫港」。不少外籍人士正是看準香港既可作為進入內地市場的跳板,同時又有獨立商業和司法制度而來港發展的,英國人Paul Gardner就是其中之一。
Paul Gardner今年41歲,2014年初從倫敦來港成立會計師樓,短短兩年多,生意已快速從香港發展至新加坡。站在位於中環的會計師樓,眺望窗外的舊中區警署歷史建築群,Paul坦言他不完全熟悉香港殖民地歷史,但香港司法跟從英國,擁有完善而國際化的商業制度,正是吸引他來港的原因。
而早在決定來港時,Paul Gardner已知道香港有「50年限期」,預料到制度會循序漸進改變。正因早有心理準備,即使得悉人大釋法,他也選擇「靜觀其變」,認為不會因一次釋法,香港國際金融基石就盡毀。
人大釋法兩日後,《紐約時報》11月9日發表一篇題為《中國欺凌香港》(China Bullies Hong Kong)的社評,提出香港22年來首屈一指的全球經濟自由度指數,全靠其獨立法治體系和自由市場,而中國進一步約束香港,會衝擊香港經濟體系。評論繼而提出,中國市場經濟不穩,一旦連香港市場也失去國際投資信心,中國將承受不起這個後果。
身處中環這個國際金融中心,Paul Gardner卻這樣形容釋法後的情況:「生意如常。」他指在現實生活裏,釋法既無影響金融市場,也未有為香港商業制度帶來根本性的改變。
「北京必然理解到,香港憑着國際化制度才得以成為舉足輕重的金融中心,所以才一直賦予香港較其他城市更為特別的管治權,所以不會輕易動搖香港市場。」他這樣觀望。
最近,Paul Gardner也有留意,香港有人發起「歸英運動」,他卻顯得有點困惑:「這對英國而言是一個很尷尬的情況,英國怎麼會願意再次拿回香港?」
在他看來,當下的政治風波其實只會為將來增添變數:「假如有人堅持以羞辱北京的手段提出訴求,只會加快北京管束香港。」當本港真正失去「一國兩制」保障的時候,難以排除國際企業遷冊、或激發到持有外國護照的香港專業人士移居海外,香港將會完全失去國際優勢。
離開,還是留下?
香港是我家。香港的前路,不是只有政府要負全責,也不僅僅是泛民主派議員的工作,因為我們才是人民!我們有責任。
2016年3月,國際信用評級機構穆迪自1998年以來,首次將香港評級展望由「穩定」下調至「負面」。根據報告,穆迪考慮到香港跟內地的政治、經濟和金融聯繫日益緊密,加上2017年特首選舉臨近等壓力,損害到港府政策有效性,擔心香港體制長遠失去獨立性。
同年4月,另一間國際信用評級機構標普,憂慮到中國信貸增長過快,基於中港經濟金融有高度聯繫,因此將香港的展望評級從「穩定」下調至「負面」。穆迪主權風險部高級副總裁Marie Diron早前接受報刊訪問,透露中國風險、施政效率及法制獨立受損為香港致命傷,將觀察1至2年,若有關風險未減,香港勢再被調低評級。
國際信用評級機構對法制獨立受損的憂慮言猶在耳,香港已再一次經歷人大釋法。
釋法翌日,2016年11月8日,香港司法界發起第4次靜默大遊行,抗議人大釋法,破壞香港司法制度,大會聲稱有2000至3000人出席。香港大學法律學院教授的名譽資深大律師陳文敏,亦現身遊行隊伍中,顯得憂心忡忡。
陳文敏對端傳媒表示,這次釋法影響極為深遠,人大在本港法院未判案時就釋法,擔心這種做法會成為先例,日後一旦本港有司法案件影響到中方眼中的重大利益,即使只是商業訴訟,人大都會以釋法來解決。「到時香港法制將會名存實亡,香港將無法維繫國際金融中心的地位。」陳文敏說。
獨立公共政策智庫「思匯政策研究所」,今年6月發表亞洲福祉指標研究報告,訪問超過1500名香港市民,發現超過7成受訪者認為香港在房屋、政治氛圍等公共政策,變得越來越差;42%受訪者表示假如能夠自由選擇,會遷離香港。
不過對於居港外籍人士而言,1997年回歸至今,美國籍、加拿大籍、澳洲籍的居港人口波幅變動不大。最大一次的變動是:居港英國人在回歸前後曾顯著減少九成。
經歷近來的種種變動,卻未有影響會計師Paul Gardner在港的將來計畫。他指出,既在香港投資前,已具備心理準備面對回歸後的動蕩,亦未見現時風波動搖到香港市場。
來港24年,在文化界工作的約翰則說,他感受到社會彌漫着無力而悲觀的情緒,人大宣布釋法後,他一些在香港土生土長的朋友更決定移民。這時約翰神色顯得沉重,承認居港以來,內心首次感到不安定(unsettled)。
「香港也不是一個適合老人的地方。」他緩緩地吐出這句話。
那他會返回澳洲嗎?他卻又堅定地回答:「不,香港是我家。」然後快速從沮喪中振作起來,他彷徘在提醒自己那樣說:「悲觀、無力只是情緒作崇,每個人都有權選擇移民。即使是本地人,也可以只圖這裏的利益,是否留下,終究取決於人們有多少承擔。」
「中國不是本來就有圓桌?為什麼不可以坐下來好好對話?香港的前路,不是只有政府要負全責,也不僅僅是泛民主派議員的工作,因為我們才是人民!我們有責任。」約翰以此總結。
(實習同學陳綺雯對本文也有貢獻)
活該?這個態度不對勁啊!你是看不起天朝嗎?怎麼提前進程成了活該,成了禍港殃民的事了。 聽你這話說的。
港独祸港殃民,如果让50年提前了进程,也不错,活该
只能说今日香港的格局动荡政府有责,单更大的原因是由一部分无法代表香港的极端港人。
居港外國人
民主與文化發展的支持者
說:
香港是我家
香港賴以維生的是經濟
要維持繁榮需要中國
港獨不切實際
我仍對香港不離不棄
不錯的文章,特別能說服人
Southwark看你的行文和路數應該是台灣人,東一句「人類學,左一句律師,接着有秀英文,這種路數只有支那正宗的台灣人比較愛用,真的老土得很,雖然我不怎麼喜歡大陸,但是說句老實話,現在大陸人也比較少用這種技巧了,你說香港眾人用萬人騎,如果你是台灣人的話那請問台灣又比多少人騎過了,台灣的被殖民次數遠比香港多,台灣比香港也更早回歸大陸政權,還是一個打敗仗的失敗政權,雖然今天台灣實現了一人一票民主制度,但是要知道台灣面對的只是打敗仗的國民黨,而香港面對的是共產黨,而時間方面台灣是在回歸之後四五十年才爭取到民主,香港現在回歸只有十幾二十年不到,所以沒有什麼可比的,你台灣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以你個人來說,如果你是移民海外的台灣人的話,先在台灣被萬人騎,再在海外做黑人都不如的 三等公民,那請問你這種台灣人一生被多少人騎過了?
不過你有一點是說得對的,就是黨不會讓香港幹得比他好,幹得比他的親生兒子好,但這個,就算香港因此而衰落也是非戰之罪,香港多大? ,大陸多大?而且香港的,代表香港的球員,甚至球證,都是他的人,香港只能夠配合踢一場注定要輸而使黨的親生但殘廢兒子獲取自信站起來的戲,這個也沒有辦法,只能在這套戲中配合一點盡量獲取一些利益,我們一般老百姓球的就是生活安定經濟繁榮而已,香港這方面我看還是不錯的
@HY, Some are stink of money. I am not surprised. Some are quite proud of being richer than others, such as Singaporean or Taiwanese. Sometime I am shocked by the concentration of materialism. While there is not short of passaionated ones devoted to fight inequality.
我的經驗是海外港人,不能拿來做港人想法的平均數。我們就拿來做用人類學的案例分析。
對中國的經濟發展,城郷差距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比較早的,90年就去中國體驗風土。
港人比起其它的南亞來說,有錢得早,我新加坡律師友人說80年代還考慮過去香港淘金。他說新加坡那時還很”鄉村“。錢有了, 未來在那裡?
Disclaimer: this is my interpretation, not exactly word by word by them:
從殖民到回歸,從來沒有得說上兩句話。從總督到特首,都是上面挑好的。眾人用,萬人騎,不得不想想下一代的前途在那?中國是發展了, 香港的領導人在那呢? 黨會容下香港自治幹的比黨好嗎?到了Xi和梁,言語間那份霧霾陰繞越來深。
作者提在香港英国籍人口在主权移交后显著下降是一种具有误导性的说法,原因有二:
一,在97年之前的香港大部分华裔人口(即大部分人口)都拥有英国属土公民身份(BDTC,现称英国海外公民身份或BOTC),因为他们或者他们的父母在1983年1月1日前于香港出生。而且虽然大多数来港难民仍为中国籍,但是他们也可选择归化为BDTC。这种国籍与拥有居英权的英国公民(British citizen,BC)身份不同,但均为英国国籍。然而这些人的BDTC身份在97年7月1日一次性失效,所以造成了“香港主权移交后英国籍人口快速流失”的假象。实际上,这些人口依然留在香港,只不过国籍变了。
二,有340余万BDTC在97年前都注册成为BN(O),而且在失去BDTC的同一天(即97年7月1日)获得了中国国籍,导致香港的英籍人口(BN(O)也算英国国籍)数量并未直线下降。然而统计过程中,按照人大关于国籍法在香港实施的解释下这些香港居民的BN(O)均不被承认,导致他们只被统计为是中国籍人口。
所以不论以哪个方面看这样的说法都是很misleading的。
@southwark,tinfung请看看tim88,就明白何为港人优越感,何为我所指的不了解大陆的港人。
所以李嘉诚控制房价也要怪我们土共喽?
會認為香港人以為中國城市人跟農村人都生活在同一水平線上
我看你對香港人的瞭解也不過如此而已。
樓下的southwark,你覺不覺得與事實與否關係應該不大吧,正如八兩金都有權認為自己長得很帥的
樓下的by,真正香港人優於大陸人不是種族主義,而是事實,我只是描述事實而已,這個跟發展的先後現代化的先後有關,和種沒有關,你沒有需要蓋我帽子上綱上線,正如南韓人和北韓人一樣,如果以現代社會標準,普世價值來看的話,我相信10個人裏面有九個人會認為南韓人是優於北韓人的,這個不是說南韓人的種比北韓人優越,而是一種基於歷史原因的而產生的現況,可惜香港和大陸的關係是很不幸地是劣斃驅逐良幣,低的管高的,我相信香港是唯一一個國際一線地區可以讓低層大陸人這麼容易拿到身分證,所以請你不要撿了便宜還賣乖,一朝得志比以前多了幾個臭錢就語無倫次,這只會讓人更加瞧不起你們,而梁天琪在很多香港人眼中當然不算是香港人,只是有香港身分證的大陸人而已,很奇怪吧?對,不論在香港或者海外,最嫌大陸人最討厭大陸人對大陸人出手最狠的,都是大陸人,反而真正的香港人凱到不得了,太有同情心了,如果他們有點戰略思想的話,又怎會種大你們呢,用句香港話說得粗俗一點,這叫做養狗咬春袋!
優越感? 這我真不明白。在海外也結交不少香港人, 從來沒覺得港人有過什麼優越感。 怎麼動不動就有人指責港人優越感呢?這個心理是怎麼產生出來的?
有錢的港人當然會有有錢人的做派。 不過那個是銅臭味, 很清楚的。 不是什麼優越感。
香港人追求民主和法治的精神值得赞许,为此受挫值得同情。但请不要延续殖民地族群对同胞莫名的优越感,和于此同时对宗主国莫名低劣感。殖民地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英国人比香港人看得清楚得多。
另外,很多香港人都对大陆人的生活有奇怪的想象,以为他们的生活都被报纸上报道的负面新闻所包围。以为中国的城市人和农村人都生活在同一水平线上,大陆人没有迁徙和旅行自由。建议这部分人去和大陆人做朋友,去他们家里看看。看看他们的住房条件比香港人如何,他们生活质量是否每况愈下。很多香港人对大陆的想象就是恐惧。除了对大陆政权的恐惧之外对大陆一无所知。
楼下的请定义一下香港人。本土派的梁天琦是香港人吗?像他一样父母或者祖父母辈移居香港的有多少?
祭出维护香港的法治和文明的普世旗号,是会争取到不少人的同情和支持。
宣扬香港人优于大陆人的种族主义,只是把自己归于历史的垃圾堆中去。
深水埗的貧民窟住的不就是大陸人囉,香港的貧窮問題都是輸入性的,真正香港人過得可爽了,如果有三代以上在香港的香港人,家裏沒有幾千萬的話我想應該要去看看他們的祖墓是不是出了問題了,大陸人撿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真的令人受不了,一窮二白時香港人基於同情心愛國心幫她發展起來,卻過橋抽板,把香港搞得一塌糊塗之後還想香港人說謝謝,還不特止還要香港好像欠了她一樣,深圳上海超越香港了嗎?比香港強了?是總量嗎?深圳和上海有多少人?以這種邏輯的話菲律賓早比新加坡強了,但是一個菲律賓的個體和新加坡的個體誰的生活水準比較高,明眼人心裏有數,說什麼香港發展靠大陸封閉等等這麼低智的邏輯也擺得上枱面,真的服了,就像村裏一個人被村長毁容了,結果女孩子都被另一個五官端正的追走,這個被毁了容的人不把仇恨放在村長那裏反而去仇恨那個五官端正的,太沒種了吧
看到四个字:过度发展。。。我就笑了,发展还有尽头?好像香港发展的很全面一样。。。看看深水埗的贫民窟,你就可以知道香港可以有多少能发展的动力
香港没有大陆的改革开放什么也不是。现在上海、深圳都明显超过香港,香港再也不是大陆通往世界的窗口了。那些乱跳的小丑明里说“为香港好”!实际都只是想捞自己政治资本。
美国不是本来就有圆桌?华尔街游行时,为什么不可以坐下来好好对话?美国说好的是现有社会再有政府?加州的独立在哪里?说好的民主呢?说好的人权大于主权呢?
这人应该庆幸,给外籍永久居民选举权,这是世界上少见的事情
都是中国的错,都是中国人的错,不过说回来,香港对我们大多数老百姓而言有啥关系?
对于香港的问题,深层次的原因你们只是视而不见,而全归结于大陆的管制。这真是不怀好意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肮脏诬陷,怀念被殖民统治的奴才思想。
所以是觉得北京干预过度?
居港24年,號稱香港是我家,可是連廣東話都不會講。
一共才释法几次?有什么好小题大做。对于北京而言,这是比直接抓人,构陷文明多的方式。香港搞独立这么文明是没可能的,要做好街头抗议让经济失调,饿肚子的准备,做好人肉炸弹牺牲人命的准备。当议员领着高薪妄图独立不过自欺欺人,给选民织梦。
另外,法治且民主的脱欧不影响在英外籍人士的去留?北京反独立是再明确不过,不知道n你们在惊什么。
真普选,丢掉目前可追求到的有限民主。港独引发恐慌,使得北京感到不得不更深度介入香港事务。
从来得不偿失。
明明可以体制内渐进完成的事情。为何急于求成?
连香港问题是包装成陆港问题的香港内部阶级利益冲突都认识不来。多少人真为香港好?
外國人都看出歸英,港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味羞辱刺激中央政府的後果就是更多的管制,所以那些號稱本土的到底是在幫香港還是害香港?
太平洋沒加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