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想要移民日本?在日生活的三個真相

哪個文青不愛日本,但居日生活的真面目又是如何?且聽聽來自職場、社會安全、政府管治,這與民生息息相關三領域的真實經驗⋯⋯
東京。
風物

「不如辭掉工作吧,沒理由待至得知患上精神病後才離職。」丈夫從香港回到日本花了三個多月才找到的工作,八個月後,我們討論了兩星期,我提出這個建議。那天是他去醫院作檢查的日子,回家後他告訴我醫生轉介他到精神科作進一步檢查。

我們計算一下兩個人的積蓄,討論今後的未來計劃,就在我努力撥開他臉上的烏雲時,突然想起自己曾跟朋友說過:「在日本生活,的確是比在香港輕鬆的。」腳下土地雖實實在在,與異鄉人的心靈卻距離好遠,腳步懸浮在半天,喜怒哀樂都輕飄飄。此時丈夫臉色沉重如鉛,慢慢將我拉回地上來。

日本職場真實面目

在日本生活,的確是比在香港輕鬆的。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丈夫公司的上班時間為8時30分,上司卻規定每天早上8時開早會。因家離公司的車程需個多小時,丈夫每天5時45分起床,下班回到家則已晚上11時,很多時候還會帶回未完成的工作。每星期總有一兩晚跟同事聚餐喝酒。香港的職場文化是,因為大家感情不錯,下班後相約吃飯,日本的文化卻正好相反,同事為了建立良好關係得不時聚餐。工作加上應酬,他每天只能睡三個多小時,假日時亦埋首在工作堆裡,臉色一天比一天憔悴,即使休息時也常因壓力而氣喘。日本對於超時工作有明確的指引,一般公司於一個月內不能讓員工超時工作45小時,若超過80小時,員工必須往醫院檢查身體情況,再判斷是否需要接受任何治療。我們都覺得沒必要等待精神科的檢查報告,離職是最正確的決定。

當然不是所有日本上班族的情況也如我丈夫,但他絕非特例。日本厚生勞働省於2015年12月至2016年1月間,向10154間企業作調查,並得到1743個回覆,其中讓員工每月超時工作逾80小時的企業,竟逾20%。另一方面,擁有逾一千人的企業,更有超過一半,證實了有員工有過勞死的危險。過勞死,意指因大量工作而死亡,英文將之譯作 Karoshi,直接用上日語的發音,如同拉麵與壽司,被認定為日本文化。

日本厚生勞働省於2015年12月至2016年1月間,向10154間企業作調查,並得到1743個回覆,其中讓員工每月超時工作逾80小時的企業,竟逾20%。

超時工作的理由不一定與工作量相關,公司的階級觀念原來也是主因。我一位原本在京都的和服公司上班的台灣朋友,負責繪畫和服上的圖案,因是新人,擔上了開門鎖門的責任。工作時間本來是早上8時至下午5時,但老闆總在中午12時過後才出現,朋友工作完畢後還得「扮工」,空等至晚上八九點,老闆說再見了才收拾桌面,鎖門離開。

或者有人會問,若覺得工作環境惡劣,何不轉換工作?日本國民平均年收入不停下跌,1997年是467萬日元(約35.5萬港幣),至2014年時跌至415萬(約31.5萬港幣),薪金往下調了,仍阻不住大企業減少正規員工數目的決定。像 Panasonic,正規員工由五年前的38萬減至今年25萬。Sony、富士通,甚至東京電力及名古屋鐵道等機構,也大幅削減正規員工,改而聘用工資成本少一半的非正規員工(兼識或是合約員工)。

難得找到正規員工的工作,大家都不輕易放手,而且在日本,年過40歲的男人,除非是在公司位居要職被挖角,否則很難轉職。辭職暗示了丈夫大概無法再回到他喜歡的營業員工作,更大可能是,只能成為非正規員工,收取相等於正規員工一半的薪金,沒有退休金與分紅(一般公司為一年兩次,每次約為一至兩個月的工資),福利條件較差。收入扣除健康保險、住民稅、利得稅及日常開支後無法儲蓄,退休以後,單靠類似強積金的微薄年金難以生活。不過,考慮退休生活以前,還得活至退休年齡,我們實在不願意冒過勞死的險。

社會安全:你離兇殺案並不遠

移居到日本以後,不時都會收到朋友或讀者的查詢,希望覓得來日本定居的方法。香港近來的政治環境,勾起了心灰意冷的朋友們的離意,生活在他方,在任何地方似乎都能比在香港過得好。撇開日本的工作環境,在日本吃喝玩樂,甚麼都很好,氣候沒香港潮濕,人民守規社會也比大部份國家安全,生活在這裡無愁無憂無不安——只要你對社會政治不聞不問。

每天都有與殺人案相關的新聞,陌生人殺死偶像歌手、跟踪狂殺死傾慕對象、男子闖進神奈川智殘障人士安養院無差別地殺人,更多發生在至親之間,年青父母殺死幼子,子女因被迫溫習而殺死父母。

我們剛遷回日本後,跟居於九州的奶奶通電話時,她特意叮囑我晚上出門時注意安全,因為「日本很危險」。那時我一笑置之,覺得就像外國遊客視旺角油麻地為龍潭虎穴,不過是杞人憂天,更何況這裡是日本,公認的治安良好,沒甚麼好粗心。數個月後,在我們當時居住的高槻市便發生凶案,一對十二三歲的男女被殺,棄屍在市內物流公司的停車場,地點離我們家不過三公里。一時之間,我才意識到平常在電視看到兇殺案無日無之,原來並非發生在平行時空裡。

每天都有與殺人案相關的新聞,陌生人殺死偶像歌手、跟踪狂殺死傾慕對象、男子闖進神奈川智殘障人士安養院無差別地殺人,更多發生在至親之間,年青父母殺死幼子,子女因被迫溫習而殺死父母。近月一宗特別驚心,栃木縣一名63歲的婦人把二百顆安眠藥磨碎混入味噌湯內,打算跟71歲的丈夫同歸於盡,結果丈夫獨自離世。社會大眾議論紛紛,除了因為現代的安眠藥不足以致命外,還因為混了如此大量藥物的味噌湯大概已成糊,估計丈夫其實也厭世才決心將之喝下。

政府管治:日本出品就是信心保證?

對外國人來說日本出品是信心保證,真正住下來後卻安心不了。Coco壹番屋付錢請名古屋的公司代為處理過期冷凍炸豬扒,負責人收錢後,接收了食物,卻將之接個包裝推出市場售賣。餐廳將未達衛生標準作刺身的牛肉,當成刺身買,結果造成集體中毒。

正如日本人予人的刻板印象,我認識的日本朋友都非常真誠守禮,然而日本政府官員的行為卻荒謬得叫人啼笑皆非。東京都都知事舛添要一被發現擅用公款,生活上所有開支均報公帳,帶家人住高級溫泉旅館、購買家中藝術品、養飼金魚的書籍,甚至《蠟筆小新》,理由是要學習蠟筆小新的毒舌,以作演說及開會時的用辭參考,被揭發後最終辭職了事。都議會動用稅款,讓27人到巴西里昂參觀奧運的準備工作,花費上億元。天文數字,行程中佔過半數團友是自民黨成員,自民黨被問到將會考察甚麼時,竟只回答:是議會決定的事,一切交為議會處理。

對外國人來說日本出品是信心保證,真正住下來後卻安心不了。Coco壹番屋付錢請名古屋的公司代為處理過期冷凍炸豬扒,負責人收錢後,接收了食物,卻將之接個包裝推出市場售賣。餐廳將未達衛生標準作刺身的牛肉,當成刺身買,結果造成集體中毒。食物還是新鮮好,到超市買新鮮食物自己煮吧,但福島原爆後,日本政府忙不迭將人體每年能接收的幅射量,由1希沃特調整至20希沃特*。超市內售賣災區種植的菜蔬都通過檢定,通過檢定就真的安全?(注:原本寫作200希沃特,2016年8月31日21點作者核實後改為20希沃特)

路上不一定風光明媚,也有滿地泥濘水窪刺腳的尖石頭,只是異鄉人,如活在肥皂泡裡,耳朵聽不寧,風景都是虛虛的,往哪看哪裡都美麗而夢幻。

我常覺得這國家是靠民族性維持下去的,個人自小養成的待人以誠、仔細守規、合群不為團隊添麻煩,但框架卻也如不少國家般千瘡百孔,不像外國媒體渲染的完美。路上不一定風光明媚,也有滿地泥濘水窪刺腳的尖石頭,只是異鄉人,如活在肥皂泡裡,耳朵聽不寧,風景都是虛虛的,往哪看哪裡都美麗而夢幻。偶爾撳開電視,見議員們扭著臉容號哭求原諒,又或是板著面堅持自己無罪,我邊喝綠茶邊剝花生,等待下一節播放殺人犯的過去如同追看警匪片。

根不在這片土地上,離地一點,氣也動不起來。而其實得腳踏實地,踏得滿腳泥巴,嗅得到花香也嗅得到腥臭,才能真正感到自己與這地方相連。

讀者評論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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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端傳媒應該辦最廢文章票選,這篇保證獲獎

  2. 作者想表達的「日本不是想像的好」。那何嘗不是「相見好,同住難的道理一樣?」那個落差是因爲你根本沒有實際去了解日本真實生活,我老公就是日本人,離開日本生活超過十年了,老公也想回日本生活,因為在異鄉那麼久,他待過外過、待過泰國、待過很多地方,但現在才了解到日本的好與不好。當然好的事情是每個人有禮也認真工作,用生命製作每一樣産品。但不好當然也是每個人必須用生命去上班一樣,這種對工作的堅持及工作文化是好處、也是壞處。壞處是每個日本人好像生活是為了工作,但正也是因為這樣人們讚嘆著make in Japan 。老實說⋯⋯那些與事實的落差是作者沒有好好預備自己吧?如果預計自己心理經濟不能調適回到日本,我勸你還是留在異鄉吧⋯⋯

  3. 一直都覺得端傳媒是華文媒體中,少數專業、查證嚴謹,並提供相對不偏頗觀點的電子媒體,沒想到也能看到這類程度低落、未反對而反對的內容,說得好像這些問題在其他國家遇到的情況較少似的。

  4. 福島核電廠日文漢字是福島原子力發電所,而日文漢字原爆是指核彈。
    福島核電廠的確有爆炸(https://youtu.be/9k3Ofs6R9cg),而日文漢字可能令作者把寫核電廠爆炸寫成原爆,兩者是不同但不等如核電廠沒有爆炸,幅射物質的確造成廣泛地區受污染。唔好玩語言偽術。
    對於輻射的「安全劑量」,雖然核能的國際組織有一定的指引,但這些指引的制定過程,科學的專業性,一直以來都受獨立科學家質疑。Wolffy引用的廣島長崎倖存者研究,是在1945年核爆後5年後進行的。因此,在核爆後5年內死亡的人,他們承受了多少輻射劑量,如何受輻射影響是沒有納入研究範圍當中。此外,5年後仍然生存的倖存者可以說是身體強壯的一群,把他們引用為基準,在科學研究方法上是偏頗的。往後的核能國際組織的指引,都有引用廣島長崎倖存者研究而制定,其準確性受獨立科學家質疑。
    網絡上很容易找到有關伊朗拉姆薩爾輻射問題的資料。拉姆薩爾居民的患癌比率及死亡率不比正常高,不過有科學家證實居民的出理基因變異和不育的問題。再者,造成拉姆薩爾輻射量高的物質是Radium/Radon gas,跟現時福島核電廠爆炸後被測量的輻射物質Caesium是不同的。 因為Radium/Radon gas令被曝量達至 260 毫西弗(每年),跟Caesium引起的被曝反應是否一樣,是需要驗證的。拉姆薩爾的民眾沒有巨大轉變是不能用作引證現行的標準「很安全、很保守」。
    還有,要證實輻射工作人員五年最多可以接受小於 100 毫西弗的業務曝露,也需要研究證明,而不是超過了100 毫西弗才去調查喔。試問輻射工作人員是超人嗎?為何可以比一般人承受更多輻射?
    何況核能的國際組織都承認兒童及婦女比成年男性更容易受輻射影響,所謂保守的標準以甚麼人作準則呢?有老有少的社會可以安然按照所謂保的準則生活嗎?

  5. 某D人話某些日本職場確有較辛苦之問題,及一些本土特有的職場文化,但根本無此般誇張。公司習慣保護員工,且保障較好,辭退員工更是困難及罕見。轉職更早已在日本司空見慣,且多伴隨更高薪水。
    訓9醒味,幾個朋友去左日本做野個個都做到死下死下,唔好談及保護員工啦,唔係點會有日本黑心企業同社畜會咁多
    一個科大一個港大,唔好話佢地能太低,佢地話E D職場文化一D都唔誇張,係常態

  6. 但福島原爆後,日本政府忙不迭將人體每年能接收的幅射量,由1希沃特調整至20希沃特*。
    1) 沒有爆過,你不要將幻想污染《端》好不好?(當然是有洩漏,但那跟原爆是有微妙的分別,考慮到正常人其實不易分辨汽車失控撞倒途人跟火箭炮射擊途人的分別,這我理解)
    2) (注:原本寫作200希沃特,2016年8月31日21點作者核實後改為20希沃特)<< 我想說,你改完還是錯,因為希沃特/西弗是個近乎噸級的大單位,一般會關我們事的單位,是毫/微。1 西弗= 1,000 毫西弗(mSv) = 1,000,000 微西弗(uSv)。 3) 至於「日本政府忙不迭將人體每年能接收的幅射量,由1希沃特調整至20希沃特」聽起來很可怕,首先,20的是避難級數,第二,我直接引用鯛民的文章答你: //首先,什麼是安全?基於數十年的廣島長崎倖存者研究,現有最保守版本叫做「累積或瞬曝低於 100 毫西弗(沒聽過的人點這裡)」,到目前為止,人體接受低於這條線的輻射曝露時,無法使用科學方法觀察到生物效應,翻譯成國語叫做「被照到也不會死」。為什麼我說是最保守?因為伊朗拉姆薩爾的民眾光是一年待在家裡沒事就會被曝 260 毫西弗,而且很遺憾地也沒進化成金剛狼或是萬磁王,所以說拉一個比伊朗居民正常生活還嚴格的標準的確算是很保守。 基於這個既有知識,我們對輻射曝露訂定一系列比較嚴格的標準(例如:一般人一年最多只能接受小於 1 毫西弗的非背景、非業務、非醫療曝露),以及相對寬鬆的標準(例如:輻射工作人員五年最多只能接受小於 100 毫西弗的業務曝露),如果任何人因為任何原因超過這個標準,都必須接受相關單位的調查,講到這裡,希望大家真的不要再相信什麼死士故事了,除非是非常極端的意外,否則沒機會讓你死的。//

  7. 其實人類本身就是這樣吧,只要是一千萬人中那怕只有幾十人作惡,不良文化便會漸漸散開,但努力維持良好的文化是所有地球人的責任,可惜當今各國又有哪上國家能做得到?所謂大國和平愾是笑話,還用說強國掘起嗎?
    事實上,這些不良文化各國皆有,實在毋須過份放大。移民的決定,也不是只考慮編者所撰寫的因素,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是如此這般。兩害取其輕,也是我們消極的時候唯一能做決定的準則。

  8. 我懂作者想要表達日本並不是像大家想像地那麼完美這件事,但這件事其實只要長期有在注意日本國內新聞便可以窺知一二。沒有花時間做基本的理解,所以幻滅,這在我看來是很輕率的。
    用部落客心得文而非報導來看這篇文章的話 ( [開箱] 實測日本國? ),倒無不妥,對於作者抒發情感的個人行為我沒有意見。
    只是我希望在這裡看到更專業的文章,如此而已。

  9. かような二流作文、近頃貴誌で頻繁に見かけるようになりました、大変残念に思います。あくまでも一つの見方、と言われればそこまでですが、如何せん議論のレベルの低いこと。Initiumの編集者の方々には、毎日載せる記事の量を求めるよりも、きちんとした基準に則り、原稿を選分けていただきたく存じます。記事の品質を落としては元も子もありませんので。

  10. 此文完全是毫無責任之clickbait,缺乏邏輯與基本社會學常識。
    1. 某些日本職場確有較辛苦之問題,及一些本土特有的職場文化,但根本無此般誇張。公司習慣保護員工,且保障較好,辭退員工更是困難及罕見。轉職更早已在日本司空見慣,且多伴隨更高薪水。
    閣下丈夫要轉職更只有一半薪金,是否自己能力太低或無法適應社會?那麼現時公司如此都要養他,真的太過善良。如若於其他國家,大概早已失業。
    2與3,更是極端個別事件,毫無代表性可言。任何國家,皆存在有兇殺案,或違法商業行為。治安與商品安全方面正是日本最令人安心之處。犯罪極少,可夜不閉戶,工廠與商家有基本良知。
    日本也許並非適合移民,但情況絕非如此。

  11. 很多台灣人過度美化日本,原來日本內部有這些問題,

  12. 移民牽連的問題太多了,小孩在外國長大真的好嗎?永遠變成一個外國人好嗎?多考慮考慮。喜歡嗎?

  13. 日本的娛樂電玩是很正,但論生活質素和子女成長,還是加拿大最好,一樣可以玩日本電玩

  14. 但福島原爆後,日本政府忙不迭將人體每年能接收的幅射量,由1希沃特調整至200希沃特。超市內售賣災區種植的菜蔬都通過檢定,通過檢定就真的安全?
    1. 福島不是「原爆」,核電廠不可能發生原爆,就像你不可能用啤酒點火一樣。
    2. 根據國際報告,一年100毫西佛(mSv)以下劑量對人體無顯著影響。而目前日本規定僅與處理核災相關人員「暫時」劑量調至100mSv。食品檢驗標準並沒有調整。目前福島所產的食品檢出之輻射量皆小於標準。
    請作者更正,勿繼續消費福島居民,使他們重建被海嘯毀損的家園之路更加艱難。

  15. 世界上没有哪个地方是完美的吧。如果扎根在当地,总会发现这样或那样的问题。

  16. 然而日本政府宫員的行為卻荒謬得叫人啼笑皆非。
    錯字

  17. 如同樓下說的,最好不要把年紀太小的孩子送去外國。因為問題太多了。我真不想看到下一代回來對付中國。有時候為了表示忠於別國,他們也沒辦法,手段可能更強烈。喜歡嗎?

  18. 2016年《經濟學人》評出的全球五大最安全城市為:
    1.日本東京
    2.新加坡
    3.日本大阪
    4.瑞典斯德哥爾摩
    5.荷蘭阿姆斯特丹

  19. 中國人總是既要享受先進國家的現成成果,又要同時’愛(中)國’,更同時要把由自已親手移送到外地的下一代 ‘愛’一個其實既非出生地亦非生長地,實際上是’外國’ 的中國,更不想負擔對移居地社會的義務如服役,當然更不想承擔不同社會一定有的不同問題,這種好處盡拿,一丁點義務或代價也不想負的思想,是中國人在各地受歧視和排擠的主因之一。

  20. 不必過份散播恐懼, 可以查一下日本方面輻射相關規定
    ICRP建議, 成人1年不超過50mSv, 連續五年累積不應超過100mSv. 日本規定”緊急”情況下, 輻射相關工作人員允許100mSv. 像福島事件時, 要經原子力保護院批淮, 工作人員上限250mSv. 目前一般標準仍然是100mSv.
    文中所述”由1希沃特調整至200希沃特” 是否正確?

    1. 是20希沃特而非200,內文已修正,謝謝!

  21. 住在日本十七年了
    就像作者寫的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
    不過還好沒有發生在我們這個小鎮
    因為不住在東京
    也許生活壓力沒有如作者那樣大吧
    本人工作只在小小的甜點店打工
    老公也是騎腳踏車上班五分鐘的車程
    嗯…因為我們不想像作者老公那樣花太多時間在通勤上面
    所以選擇當地的工作
    雖然薪水沒有東京好
    但也平平淡淡地過了十幾年
    我想只要不要住在大都市裡
    應該可以過的輕鬆點ㄦ

  22. 最後,做一個裡外一致的中國人最好。一個理性友善的摩登中國人。

  23. 講到接地氣,生根。當日本談到釣魚台,沖之鳥,南京,二戰,慰安婦,……..
    要據理力爭或假裝沒聽到,要如何接到地氣?還有下一代在這種環境長大,讀他們的書長大㑹變……萬一他們喜歡做軍人…..

  24. 最美的生活永在别处。私以为,要想真正适应,还是愉快地做一只鸵鸟,埋首于山樱盛开的海岸,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比较好。

  25. 中國人在中國總是比較自在。只要努力學習和工作,總比在外國好。世界公民我當了很多很多年了。希望中國愈來愈進步。

  26. 友人在東京燃氣公司工作,雖然晚上9點後回家是常有的事,但還不遠至於到過勞死的地步。反觀國內什麼工作不加班呢。至於安全,通過投放大量資源維持下的片面安全,與普遍的安全,恐怕無須多言。

  27. 但是比起天朝,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28. 日本人,太壓抑自己了;民族性太強,亦前亦後

  29. 这样的对比也只有同样生活在香港这样的文明社会生活的人才能客观地做出来呢。对我这样从丛林世界来的人来讲,日本基本是天堂。

  30. 日本的神话也破灭了,移民首先要完成的就是对以往想象目的地的祛魅。

  31. 日本是一个地震多发国家 移哪里不好啊

  32. 這個民族太抑壓

  33. 土地小,压力大。正常!美国应该好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