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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草雪:我城

我城呢?只剩下一幅幅類似 Dali 的畫作。香港人具有勇於「尋找地方」的遺傳因子,我們的上一代如此,我們也如此......

作家草雪:我城
美國紐約市布魯克林區地鐵站的牆上,懸掛了一幅畫家達利的複製畫。

我喜歡摺紙藝術,先母懂得教我的唯一摺紙技,就是摺一隻近似爵杯的酒杯。長大後我從日文「折り紙」(摺紙)書籍中,學會摺出鳥、獸、蟲、佛、嬰孩......林林總總的眾生。但唯一傳授女兒去摺的,還是「薪傳」的酒杯。先母不大會在紙上寫字習畫;摺紙,也是一種創作,一種表達;簡易、直接。

平生第二個教我摺紙的人,是一個女學生,去年在金鐘街頭萍水相逢,她教我摺傘。

我很喜歡傘,早見於1982年5月我的第一本散文集《天上人間 》的第一頁第一篇〈傘與人〉。 我由《秋水伊人》(港譯《雪堡雨傘》)那齣法國電影的開場俯瞰鏡頭、那一把把撐開的彩色繽紛的傘面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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